谁知道就在大家收拾东西离场的时候,我刚将屁股从椅子上抬起来就开始进入了不省人事的阶段,用吴娇花的话来说,我是像根木头桩子一般笔直笔直地躺下去的。
据吴娇花说,他好心好意将我连背带扛地拖回家,我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还难得地吐了他一身。以至于我请他吃了一周的午餐带早餐他才假模假式地对我表示了原谅。
想到这件事qíng,是因为我隐约记得那天晚上,温少贤应该有过来寻过我,虽然我并没有看到他,但是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衣,最重要的原因是睡衣下还是真空的状态。
以我对吴娇花的了解,他是看一眼女人的身体都觉得自已眼睛会生疮的特种人群,他绝不可能冒着他自认为美丽无比的桃花眼瞎掉的危险替我换衣服的。再者说,我跟他也没熟到好姐妹一般不分你我、不分男女的份上。
所以,我确定温少贤在我不省人事时对我的身体进了猥|琐活动,至于有没有发展到jiāo|配行为,我还真不敢问他。
不过,我敢肯定的是,我一定在酒后跟温少贤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以至于在那之后连着好几天他也没出现,再出现就是我肾结石那回了。
但是今天晚上,我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了,而且头脑清醒自认为没有胡说一句话。
温少贤似乎又一次对我没有了“xing”致,只是用手臂圈着我并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之后便没有了下文。我小心翼翼地蜷在温少贤的怀里,连呼吸都小心带着小心。
比起以往我们只索求对方的身体,现在这样与我相敬如宾的温少贤更加让我慌乱,我总觉得他对我有一些想说又说不出的话堆积在心里,而且,这样的感觉我不止一次出现过。
结合近日的种种,比如说他有可能另结新欢,比如说他在梁文增面前假装不认识我,我应该可以大致猜到他想说什么。思想准备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只等他开口罢了。其实他还真不用太多顾虑,只要他开口,我绝不死缠烂打,最多也就按他的生辰八字扎个惟妙惟肖的小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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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睡觉时的怪癖挺多的,踢被子是打小就开始练的,蜷成一团横在chuáng上也是常有的事qíng,蜷也就蜷了,是重要的是,我还喜欢侧身将枕头紧紧抱在怀里用腿压着,据我妈说,连抢都抢不下来,死都不撒手啊。
所以当第二天醒来,我发觉自已破天荒的还在温少贤的怀里,并且一条腿还很不规矩地压在温少贤的身上时,我甚为惶恐。
“你醒了?”
就在我小心翼翼地打算把我那条不安分的大腿抽回来的时候,温少贤竟然突然开了口。
我连忙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八点半了。说实话,跟温少贤厮混了近三年,我还真没有在这个时辰的chuáng铺上见过温少贤。
“你怎么不叫醒我?”我用手爬了爬头发,如此光线明媚的早晨,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我们少爷,我这老脸居然还有些羞涩的诡异迹象。
我连忙从温少贤的怀里爬出去,打算给少爷弄早餐,谁知道温少贤竟然伸手将我拉了回去,我一个不留神又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然后,温少贤的手臂收紧,我身体顿时僵硬得跟个出土gān尸一般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从那次我得急xing肠胃炎之后,他似乎就没有再碰过我,按理说,这应该是厌倦我的临chuáng表现,可是近两天他不宠幸我,反而却有特别粘我的迹象,这粘归粘,还粘得没有一丁点儿qíng|yù色彩,我只能说,他温少贤离正常人类的思维与行为都渐行渐远了啊。
“今天周末,我刚好没事,想多睡一会儿。”温少贤的声音从头顶飘过,带着一种穿山越岭般的可怕温柔。
一瞬间,我竟然感觉自已与他就像其他普通小qíng侣一样,丝毫无差别。错觉,真的只是错觉。
赶走那些毫无根据的错觉,我这个原本想侍候人家用早餐的侍候角改成侍候人家睡觉,反正都一样,不都是侍候嘛,听少爷的!
我这个随遇而安的侍候角居然没心没肺地也补了一觉。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温少贤也已经不知道何时离开了。
此时此刻,此qíng此景,鄙人表示,身心均愉悦又自在啊,自在到我差点在chuáng上翻几个跟斗了。
起chuáng梳洗一番之后,先给唐洁打电话,人家老先生跟我说了两字“在忙”之后便无qíng地挂断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