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女配_作者:坏笑君(58)

2017-08-25 坏笑君

  温少贤追到我老家来不就是为了抓住我问我为什么关机而已吗?他怎么还知道给我爸妈带礼物?他怎么也会做这种世间俗人做的俗事呢?这人到底是温少贤吗?

  我一直忐忑不安地跟在他们身后,明明就是一段见不了光的关系,怎么还闹到了见家长了呢?我的脑壳子一阵一阵开始跳着痛,不过,温少贤似乎比我淡定,他一直保持着微笑不卑不亢地跟着我爸妈的后头,直到……

  这世界上几十亿的人口,每个人都有不同的xing格,每个人在喜悦或者恐惧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状态也是截然不同的。

  就拿娇花吴为来说吧,他高兴的时候会不停地拍打离他最近的物件,有的时候是他的办公桌台面,有的时候是椅背,更多的时候是我的肩膀。那么他恐惧的时候呢,他会毫不犹豫地在第一时间将我推到危险源,试图让我用弱小身躯为他挡住巨大的危险。后者多么卑劣呀,不过,鉴于把他吓到跳脚的都是类似蟑螂之类的小型昆虫,所以,我一般都不跟他一般见识。

  说到恐惧,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已害怕的事物,比如说,唐洁最怕轮休时被老大抓回来加班;我最怕早上睡过头,像疯婆子一样往办公室冲的时候遇上马老大;吴为除了怕昆虫之外,最怕自已细嫩的脸蛋上生痘痘。可是,这三年我却从来没有看过温少贤的喜悦或者恐惧,他任何时候都表现得淡然平静,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qíng能让他喜或者忧,我也说过,许多时候,他就像是一部没有qíng绪的机器,甚至在chuáng上也是不急不躁。

  今晚,我要感谢我家的豆子,它让我在这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这个时刻,看到了少爷眼中从未曾出现过的惊慌恐惧。

  我家豆子虽然眼神不太好使,可是却不妨碍它热qíng好客。以往只要来个生人,它都要例行摇着尾巴绕着客人的脚边晃悠一圈,然后再大摇大摆地踱回自已的狗窝,大多数是我的chuáng上,四脚朝天的睡大觉。豆子除了爱吃牛ròu之外,最爱的就是爬我的小chuáng,爬也就算了,还总爱藏点自已的美食在我的被窝里,或者在我的枕头上留下一排小脚印,每回都恨得我咬牙切齿。我一直在等着它老到再也爬不上去的那天,可是,这似乎对它来说已经是熟练工种,明明走路都已经是蹒跚的老人家了,可是爬我chuáng时的身手却依旧矫健麻利,不服还真不行。

  鉴于爬我的chuáng都那么麻利,所以它跳到坐在沙发上的温少贤的膝盖上的时候似乎显得更加轻松,然后,它蹲在温少贤的膝盖上与温少贤淡定对视。

  温少贤表qíng很僵硬,望着豆子时的眼神是我从未看过的慌乱,他的双手僵直地摆在自己身体两侧,他似乎在瞬间就把自己变成了一副花上千年才能演变成的化石,而且还是挺好看的一副。后来,我感觉到温少贤一口呼吸含在口里半晌没记得转换,我这才赫然反应地来,原来,原来我们少爷他……他怕狗呀,而且还是像豆子这种比小马扎大不了两寸的小哈巴狗。

  由于豆子眼神不太好,所以基本上就是靠嗅觉,所以它为了更好地跟客人沟通jiāo流,嗅了嗅鼻子又往温少贤的脸前凑了凑,于是,两人中间的距离更近了,而且,我顿时看到少爷似乎只有进气没出气了,这时,我才想着把豆子从温少贤的膝盖上抱了过来。温少贤顿时松了口气,不过为了掩饰自已的难得的失态,故作镇静地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豆子是一只倔qiáng的老狗,所以,它在我怀里的时候非常不安稳,因为它的兴趣还在并不喜欢它的温少贤身上。我是用qiáng硬的手段才将它摁在我怀里,温少贤悄悄的、不露痕迹地将自已挪到了离我稍远一点的地方,我想笑却只能忍着,比现在死命挣扎着想去调|戏少爷的豆子还辛苦。

  等温少贤恢复了正常呼吸之后,他将给我爸妈带的礼物递了上去,香烟跟茶叶是给我爸的,而送我妈的竟然是一条非常昂贵的披肩,我为什么知道它贵呢,因为前两天我刚巧在最新一期的杂志上见到过这款披肩。

  铁公jī居然如此大方?

  向来臭美的中年女xing用不安的眼神望着我,因为她还不确定我跟温少贤的关系,所以她不会乱收温少贤的礼物。我很无奈,别说她了,我自已都还想知道与温少贤是个什么关系呢。

  不想再承受爸妈探究的目光,我垂下头,心里更是烦乱,眼前这一切到底算什么?

  这时,温少贤突然默默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慢慢握紧,我不自觉地看向他,他并没有看我,只是唇角微微扬起。我妈一看眼前的画面,心里明白了七八分,顿时笑着说:“来就好了,gān嘛还带东西呀,不过,小温你这眼光还真不错,我有个舞友也有一条,花色可没这条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