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我的大脑又开始进入散乱的状态,等温少贤的手掌已经从我上衣的下摆探入,我才恍然明白过来他说的“要紧事”是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断在这里,不是俺本意,因为后头我还不知道咋写,这两天风头太紧,俺家编严重警告说chūn节期间写H要拉出去枪毙,所以,姊妹们,咱们下章清水肿么样啊????
34职业女配34
我在温少贤的身下半推半就的时候非常多,但是如此坚定反抗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我将声音压到最低,“真的不行,我爸妈会听见……”
后半句话被少爷封在了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酒jīng的作用,少爷今晚呈现出从未有过的急切。我越是反抗,他的动作就越是坚决,等温少贤将吻滑到我颈上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乞求说道:“我求你,求你快别这样,一会儿我爸妈真的会听到动静的。”
我一边压制着体内蹭蹭往上窜的小火苗,一边推住温少贤。温少贤将吻延伸至我的耳侧,压低声说:“只要你小声一点,他们就不会听见。”
温少贤越是说这些露骨的话,我的身体便越是没有抵抗能力,不过,不管怎么样,哪怕是我现在被下了金庸先生书里的合|欢散,我也知道绝对不能在此时此刻的此地做那么大胆出位的事qíng。
这张chuáng是我从萝莉时就开始睡了,这里的一糙一木都有我儿时的记忆,换句话说,这里的一糙一木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怎么,怎么能在它们的眼皮底下跟一个男人那样那样呢?
我使出杀手锏,“豆子,豆子一会该叫唤了,到时我爸妈就会被吵醒的。”
温少贤摁住我的手,勾起嘴角说道:“倪悠扬,你如果再这么啰嗦下去,他们可真的要被你吵醒了。”
趁我愣神工夫,温少贤已经撩起我的毛衣手掌抚上我的腰间,我还没来得及反抗,温少贤竟然低声说了一句让我险些泪奔并暗暗记恨了许久都不能释怀的话。
“好像胖了?”温少贤眼角眉梢都含着笑。
五雷轰顶莫过于就是我此时的感觉,如果没记错的话,每天的晚餐我都还刻意只吃个六成饱,怎么还能胖了呢?怎么能胖了呢?
这时,温少贤又说道:“以前偏瘦,现在刚刚好。”
不知是巧合还是暗喻,说这句话的时候,温少贤的手掌正好覆在了我的胸前,少爷居然也会开huáng腔!
我没空跟温少贤扯huáng腔,整个心思都在注意爸妈房门的动静。
温少贤今晚表现出来的急切跟索求让我身体的血液似乎都跟着倒流起来,一边紧张害怕,一边又控制不住温少贤在我身体上制造出来的阵阵快|感,我拼命咬着下唇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后来,抵抗越来越绵软,意志越来越薄弱,我开始劝慰自己,与其演变成漫长拉锯站,还不如速战速绝!想到这里,做为身体力行的先锋我直接放弃抵抗,主动送上唇,手掌也探上他腰间,开始拉扯他的衣物。顿时,
少爷倍受鼓舞,扒光我的衣服也只不过用了短短几秒钟。
我浑然不觉,直到感觉周身一寒,才发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我紧张地侧首看了看狗窝里的豆子,似乎年迈的豆子耳朵也不怎么灵光了,此时仍蜷成一团睡得正香。
温少贤低头凑近我耳侧,突然轻声问:“想我了吧?”
与温少贤在一起的这三年,我一直是一个经不起撩拨的人,就连温少贤呼在我耳旁的热气都可以让我疯狂到急不可耐,他总是能jīng准快速地将我递送到一个癫狂的界点,然后冷眼旁观,欣赏着我的躁动与哀求,直待我变成一个自己都开始陌生的yù|望傀儡时,他才不急不燥地开始抚慰我的需求,我说过,我很不喜欢这样的局面,可是,结局总是一个模样。
无处挥散的闷热感突然间像是得到了释放,甚至想尖叫出声,我怕自己发出声响,连忙狠狠咬在自己的手背。
温少贤在百忙之中似乎还能发现我在咬着自己的手背,他拿开我的手摁
放在我耳侧,可是从体内dàng漾出的快|感让我根本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音,同时,温少贤低头将我的轻吟封在了口中。
赤|luǒ的躯体紧密jiāo缠,仿佛这还远远不够,连十指都jiāo叉紧握缠绕,像是在诉说着无边无际的渴求。缱绻缠绵、耳鬓厮磨,分不清是谁的汗水,分不清是谁的喘息,更分不清谁在索求谁,末日,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