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很怕我和我……你知道,东方女人总是习惯掩饰她们原有的天生的个xing。我是不是该放手?可是我不想放手。没理由。”段景修又gān了一杯,皱皱眉,“这批伏特加辣味差了一点,下次换家酒庄。”
“风流”两字和这人从来不挂钩,据他所知段景修宁愿一个人待在酒窖里研究酒,也不愿和女人纠缠不清,没想到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孩给自己搞的借酒浇愁。
他一定没听过中国的诗仙李白有句诗是这么说的“借酒消愁愁更愁”,所以,天底下男女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一物降一物”,躲也躲不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到了快深夜,墨兆锡才请代驾司机送他回的家。
第一次,他和甘擎的第一次,他没有问过她感觉如何,他只记得第二天她的脸色很难看,穿着高跟鞋走路都困难,但她一向都那么擅于掩饰眼泪和痛楚,所以,两人只是打了个招呼便各自回归到自己的生活中,第二次约会时,墨兆锡小心了一些,但到后来,还是有些难控制,毕竟那个时候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开荤了。
还有,她爱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是不是真的因为他高超的技术,还是简单的日久生qíng?抑或命中注定?可这一直不是一个好话题,不可否认他曾经的花名playboy并不是làng得虚名,在最放纵的那些年,他曾经一两个月就换一个女友……墨兆锡抓了抓短发,好吧,甘擎都愿意为他生墨大宝了,他还担心她因为自己过去的风流史跑掉不成?
墨大宝睡的很香,好像在做什么美梦,小嘴撅起来一下一下地蠕动,然后挂上微笑。
墨兆锡刮了下墨大宝的脸蛋,笑着嘟囔:“臭小子,不是梦见吃奶了吧你?!”
回到卧室,甘擎抱着被子已经昏昏yù睡。
他蹑手蹑脚爬上chuáng,去摸她的腰,手指穿过幽幽芳糙,来到那条fèng隙,轻轻地勾,唇摩擦着她的耳垂:“甘小擎,甘小擎,老公来‘爱’你了……醒醒……”
甘擎是真的有些困,哼了一声,转身过来,迎合他炙热的吻,没耐心和他磨刀凌晨,希望他快点结束就好。
他驾着她的腿,用昂起的物什拨弄那敏感的小玉珠,嘴也不闲着,吻她的胸部,发出很大吞咽的声,甘擎朦胧地睁开眼,脚尖崩的紧紧的,撅嘴看他,向他的肩膀抽了一巴掌:“gān嘛弄这么大声?差不多就好了啊。”
墨兆锡很认真地看着她:“甘小擎,和我做.爱,你已经没有高.cháo了吗?”
甘擎无不疑惑:“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问这种傻问题?”
“那你告诉我有没有?”墨兆锡挫败地继续盯着。
“有……当然有……”甘擎低头掐他胸前的点点,又去拍他的臀,“你不废话吗,难道我都是装的吗,你是不是真的怀疑我是xing冷淡?”
“不是……”
甘擎扭了扭腰,逗趣说:“那你怀疑自己的能力?”
“……”墨兆锡的脸色又黑又臭,像块臭墨。
“我们才三十几,还算年轻,哪有那么容易冷淡啊。”甘擎环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chuī起,“再说……我相信你。”
墨兆锡笑着吻住她的唇,拖出她的舌头卷起来,味道互相绞缠,他紧紧抱着她,身下一用力,便挺身而进,抽动缓慢有力,却每一下都能摩擦到她脆弱的点,甘擎早就败给墨兆锡的不凡的技术,他们之间的船事一向都是墨兆锡掌舵,但他也会故意bī她在上方,但论起主宰能力,她始终是下风。
墨小妹这边还没有消息,打算要二胎后,他们就一直没有带套,墨兆锡抓紧这宝贵的时机和甘擎极尽缠绵,换了几个姿势,身体一直没离开过。有了墨兆锡的充实,甘擎浑身的毛细孔都背舒展开似的,长长地嘤鸣几声,墨兆锡每一次深入进她的身体,都鼓足了十分的劲,熟悉而热切的高峰即将攀上,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纷乱的第一夜她脸上的表qíng。
两人大喘着跌进chuáng里,缓过来后,墨兆锡抹他鼻子上的汗,凑过来。
甘擎懒懒地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的嘴唇正在吻她纤长的睫毛。
“甘小擎,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你什么感觉?”
甘擎张开眼睛,不禁纳闷,今晚墨兆锡是怎么了啊,问题特别多。“哎呀,多久的旧账了,你还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