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关系,叫,叫,没人能听得见。”
他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抚摸过,最后分开她的腿跟,连片子都没看过的甘擎当然还是个傻蛋,各种不开窍,除了软软地叫,就是不知所措,她又不能骂他,不能打他,不能踹他,毕竟这种事是两厢qíng愿。
“你轻点——”她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肩膀,声音又低又弱地哀求,据说第一次会很疼。
墨兆锡被yù望沾满的眸子里红彤彤的,额头和鼻尖都有汗,一张脸绷得要多紧有多紧,他还没有吻过她的唇,现在也只是安慰地碰了碰,然后含住她的上唇,拼命地吸。
他的手指已经探到禁地,没想到会这么的紧,夹得他寸步难行,他努力试图开拓,甘擎的浑身就想着火一样,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油然而生,她咬着唇,除了低声的呻吟,没有任何办法。
“你……第一次?”墨兆锡好像不敢相信,“太紧了,我没办法……”
她gān涩得要命,即使在水润的浴缸里,墨兆锡挺进的也相当痛苦,他在外面火急火燎地戳来戳去,弄了好久才进来半段。
“嗯……”甘擎的眉尖蹙着,红唇像小鱼一样快速翕张,胸前一起一伏,点头,“是,是。”
忽而,墨兆锡嘴角挑得老高,双眼却是一暗,握住她的腿根大大掰开,几乎折到她的胸口,抱着她滑滑的臀,咬牙狠心用力一刺,全部没入。
从来没有过的舒快和蚀骨,处女,多么稀有的物种,27岁的处女,简直就快绝种,他喜欢的女孩保持了27年的完璧之身,方才让他给吃gān抹净,老天,你总算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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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更新啦】...
杨颂英的身体恢复得不错,一周之后就可以回家修养,甘擎本来想再多留几天,杨颂英不肯,两母女又别扭了几天,甘擎终于敌不过母亲的冷战战术,收拾点东西让甘信接她回A市。
甘信吊儿郎当嘴边有青色的胡茬叼着颗烟在楼下等。
“几天不见,你怎么这副死德xing?”甘擎骂他从不留qíng。
甘信不耐烦挥挥手:“上车吧你,还不都是你害的!”
甘擎不明白:“什么意思,我怎么得罪到甘大少爷你?”
“上车,上车,女人年纪大了,废话可以真多!”
甘擎坐上车,抬了抬已换成高跟鞋的脚:“欸,甘信,你——找踢,是不是?!”
甘擎和甘信唇枪舌战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通俗点说,他一撅屁股,甘擎就知道他要拉几个粪球。
这会儿甘擎从他把灰色的墨镜摘下来时露出的乌黑眼底看到一点不对劲,在他画圈脸上比划几下。
“你这到底为什么事费心……还是费力?”
甘信yīn沉沉地看眼她,撇了下嘴,把她的手打开:“我不告诉你了吗,都是你gān的好事!”
“我?”甘擎要大喊冤枉。
“我和甄美好已经达成共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gān,你怎么又把她带我面前,这算怎么回事?”
甘擎回忆了一下,甄美好只来过那一次,之后便没再出现过,八成那俩人还是处在剪不断理还乱之中:“不过就是见一面,她还能把你吃了怎么地,还有,我怎么觉得,一直都是你欺负人家对你真心真意痴qíng一片,你为什么还做出一副受委屈的姿态?”
甘信怪笑了一下:“你知道什么!”
“我是不知道。”甘擎抱胸,“你的风流韵事我也懒得知道,你只要别再招惹美好就得了。”
甘信长叹一口气,从后座拿过来一个牛皮纸袋递给甘擎:“现在,是她想整死我。”
甘擎抽出牛皮纸袋里的文件,看见亲子鉴定书父亲一栏填的是“甘信”两个大字,她就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没提上来,目光向下扫,直到最底下鉴定结果的一栏中明晃晃的一串9,甘擎差点背过气去。
“父系关系可能xing——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甘擎一字一字念出来,每个字都让甘信心头抽搐。
“唉。”
甘擎可想而知甘信得知自己有个四岁儿子时的震惊,她咽了咽喉咙,指着自己鼻子:“这么说,我要做姑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