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qíng他以为,告发他的是她??这下霍晶铃忍无可忍,一个骨碌爬起来,迅速扑过去跨坐上他的腰,举起手便重重落下。“坏蛋!我被你这般冷落都没在他们面前怨过半句,你竟还敢冤枉我!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家伙!”
“啊!疯了!”胸口被捶了几下,何阮东吃惊。怎么也料不到她会动手,而且还拳拳到ròu,毫不留qíng。
“你这自以为是的猪头!太过分了!可恶!”
她边打边骂,何阮东黑着脸,才准备喝斥,胸口突然一痛。她竟然咬他!
“放——开!”他大吼,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气急败坏。
怒了!你也该尝尝被惹怒的滋味!一直以来被无视,每次吵架都被他处变不惊的冷淡姿态气倒,霍晶铃从没像现在如此大快人心。这次她铁了心,用力咬着他,死也不放。
“喝!”柔软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贴着他,迷人的馨香严重影响他的嗅觉,何阮东不禁倒抽了口气。不为身上那点痛,而是体内渐渐升起的yù`望。按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那双手,要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使坏,他深深地呼吸,最后胡乱一挠。
身子因为痕痒而缩了缩,霍晶铃“啊”了声便松开口。
何阮东一个翻身,便把她反手压在chuáng上。
腰背部被他单个膝盖压制住,霍晶铃俨然成了个被抓的小偷,完全动弹不得。她努力扭头,鼓着腮帮娇斥道:“放开我!”
“刚才是谁咬我的?”他喘着气,附下身以嘴贴近她的耳畔,语气中透露出浓重的危险信息。“我想不到,大小姐竟然使用bào力!”
“是你迫我的!”她恼怒地踢着脚,快要被气疯了。
“不是每个人都要顺从着你的意愿意,你有没有学着该尊重别人?”
“我不管!我喜欢怎样就怎样!何阮东!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歁人太甚了!你就只会欺负女人!”手被他反剪在背后,霍晶铃这辈子没如此láng狈过,她咬着红唇,一张俏脸因愤怒涨得通红,眼睛已泛起湿意,却仍然满脸的不服输。
他在做什么?
何阮东心中一凛,甩甩头,顿时清醒。飞快翻身便跃下chuáng,冷着脸疾步走进浴室。
门“呯”声关上,所发出的声响之大使人耳朵一震。
大猪头!霍晶铃低咒了一句,随即呻吟着揉揉腰部,艰难地起来。灯光下,手臂上娇嫩的皮肤都红肿了。
下手真重!她狠狠地望向浴室方向,有个惊世骇俗的念头突然在脑内滋生。
别怪我,此仇不报,非君子!谁叫你冷静!
第二天,她驱车去了趟市区。逛了整天,还吃完晚饭才回来。当车停好,夜幕已降临。饭厅里有路比轻快的说话声,显然他们正在晚餐。为免被雪姨唠叨,她蹑着脚步上,结果在梯口被费斯逮住。
“你去哪了?不回来吃饭也不说一下?”
“我有打电话回来,是阿吉接的!”不喜欢被管着,昨天告密的事还没跟他算帐呢!霍晶铃睨着他,一副倔qiáng的模样。
菱角分明的脸板了一会,最终软化下来,所有说话,皆化作一声叹息。
“Sophia,我真不想看到你现在漫无目标的样子。”
“嗯?”
“过去你虽然飞扬跋扈,但起码你有理想。纵使我不太看好,可是那时候的你极自信,也从不轻易落泪。”
这是赞美还是批评?霍晶铃懵了。她现在真的活得很不快乐吗?
“Sophia,跟我去巴黎。”沉默了一阵,费斯突然开口。
“呃?”
“我要到巴黎跟客户见面,你可以跟着去见识一下。酒庄里的事务多,基本各个工序都有专人打理,你不可能全都学会。而且那多是体力活,并不适合娇滴滴的你。我明白你想好好表现自己,但不一定要这样勉qiáng。既然你口才不错,大可朝公关这方面去发展。”
或许费斯是真心喜欢她,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态度是那样真诚。回家这么久,都没人为她的出路给过任何意见,就只有他……霍晶铃感到眼底有些发热。
“怎样?”费斯拉住她的手肘,凝望她的蓝眸里有着深深的qíng意。这个他从小就爱着的女孩,骄傲自信的光芒正慢慢消失。他想把她拯救出来,想让她活得自由快乐。霍先生那边看来是无望的了,他希望能用真诚感化她。过去他曾为了得到酒庄产生过歪念,但这刻,他更在乎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