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晶铃愣愣地伸出手,那结几经被狂扯,已紧得难以解开。
“快!”
“不行……”她半带着哭音,手忙脚乱地,却始终不得其所。
“啊……”他懊恼地翻身躺卧,把手递至嘴边,用牙不断地扯。
霍晶铃看着他bào躁的脸,心下慌乱不已,身体悄悄往chuáng边移动。就在脚尖快沾地的时候,腰间突然冒出一只小麦色的手臂,下一秒她又被扯回去。
“做完坏事就想逃?”危险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一双大掌已摸上她柔软的胸脯,嘴也毫不温柔地啃咬她的后颈脖。
“呜。”她因疼痛呜咽出声,当被他拑制住,才知道男与女在力量上的悬殊。她没忘记要挣扎,却完全使不上劲。
“撕”的一声,她身上的浴袍硬生生被扯烂。“你疯了!”背上骤然发凉,火热的舌已滑下,何阮东学着她刚才在他身上施加的折磨,又吻又吮。霍晶铃已完全无力反抗,只能无助的娇声低吟。
热!全身是莫名的热,像掉进火坑一样,烧得她几乎溶掉。引火自焚,好端端的她gān嘛要下药?这家伙平时冷静自持,现在却像只禽`shòu。
她已经不知道俩人何时躺在chuáng上,天花板上的灯光是那么的耀眼,脑内像糊了浆糊般,已经不管用。唯一感觉到,就是他的吻,沿着曼妙的曲线,从发顶至脚尖,无所幸免。体内那股炽热与快感,是那么陌生。她蜷曲着脚指,眼前白茫茫一片。
宽厚的手掌突然下探。
“不!”她被徒然的入侵物吓醒,双腿下意识的夹紧,手用力地揪住他的手臂。
“你应该预料到,这就是你挑起战端的必然结果!”他的眼色yīn郁深沉,说完话后抽出手,然后分开她的两腿。
随着一声低吼,他一个挺身,硬闯进她的身体里。
“啊!”她尖叫,身子因疼痛而僵直。“疼!疼!”她用力地捶打他的肩膀,可是他却没半点停下的迹象。
她把他紧紧吸噬住,这令他几近疯狂。挺进,抽身,再挺进,每一下落得快恨准,似是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沉进她的身体里!
疼已经麻木,随即而来的火热、饱满,几乎把她的身体撑爆。那是一种频临死亡的快感,她拼死搂住他的颈脖,硬把他拉下,每痛一次,就狠狠咬他一下。但这依然不够泄愤,她高声尖叫,锐利的指甲在他肩上和胸前划过,留下道道血痕。
这样的场面像足了厮杀,二人似乎要弄个两败俱伤方才罢休。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13
痛!
很痛!
霍晶铃呻吟了一声,从疼痛中悠悠醒来。
窗外折she进来的阳光澄澈,凌乱的chuáng上,那个人已然不在,只遗留下欢爱过后淡淡的味道。
昨晚的记忆尤在,从最初相互的撕杀,到后来她无力地摊在chuáng上任他再三折腾。整整一夜,那包药粉的力量发挥到极致。
从少女蜕变为真正的女人,看着简单,又不太简单。没有爱的亲密,充其量只是动物间为了传宗接代的jiāo`媾。
心底蓦地泛起丝丝惆怅,总觉得某个角落遗失了什么,找不回来了。
烦!
她抬起酸软的腿,挪动僵硬的身体,不理会最柔嫩那个部位传来的撕裂感,到浴室放了缸温水,整个人沉浸进去。
既然选择这条路就不能后悔,别想太多!
这么想,很快就释然了。
泡过澡后jīng神了不少,出来穿衣服时,她被全身镜里的自己吓了一跳。从颈脖到胸前,然后是腰腹、大腿手臂,雪白的肌肤上,赫然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印记。想起昨晚他恣意的啃吻轻嚙,她咬咬唇,忍不住骂他的粗鲁。
男人!平时再正经,到头来还是一头láng!
她愤狠地穿上长袖衬衫,配上及至脚踝的裙子,再随便找了条丝巾往脖子一系,才把疯狂过后的罪证遮盖住。
下了,屋内很静,大家应该都忙去了。饭厅餐桌上有为她准备好的早点,随便塞了些东西进肚,她便往隔壁走去。
采摘葡萄的工作依续进行得如火如荼,父亲不在,那个男人接替了父亲的工作,大声吆喝着工人们gān活。
看到她出现,他只投来浅浅的一瞥,仿佛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神色自若。
她懒得理他,晃悠了一圈,出来后发现有个陌生男人在酒庄门口探头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