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这桶酒我们自己留着做纪念。”
“……”他不是说真的?“何……”
“嘘,静一静。”他现在很累,只想歇歇。
霍晶铃很乖,真的一动不动,任由他抱住。过了半分钟,她静不住,又蠕动着赤`luǒ的身体。“何阮东。”
“嗯?”抱着她的感觉真好,她全身仿佛是为他雕凿而成,每个部位都恰到好处,不偏不倚。“乖,再休息一会。”他喜欢这样静静相拥,就像所有烦恼都摒除在世界以外。
“不是,我……我们先穿回衣服好吗?”虽然他的怀抱很温暖,但背部还是凉飕飕。
小麦色的脸上一红,何阮东终于回归现实。今晚,真的太疯狂了!
从水里捞起被浸透的裙子,霍晶铃举着这砣已经发黑的东西,神色相当沮丧。“裙子怎么穿啦?”先别说已变成酱菜一样,就是撕烂的部分,也绝不可能再穿回身上。
正在着衣的人闻声顿住,刚才他把自己的衣服搭在木桶外,所以现在是gān的。转身见她一脸委屈地喃喃自语,雪白的皮肤在灯影下尤为动人。他qiáng迫自己移开视线,匆忙套回裤子,并把衬衫扣好。
接过裙子,他把它扭成一团拧gān,再展平拂了几下。“将就着穿一会。”帮她披上,他解下自己的皮带往她腰上一绑,
“也只能这样了。”
小心谨慎地爬下木梯回至地上,终于有种踏实的感觉。可是刚才上去匆忙,鞋子乱扔,现在不知所踪。霍晶铃四处寻找,却只见到黑漆漆的角落。
“别找了。”他说罢拦腰把她抱起。
霍晶铃又是一惊,想了想最终由得他。
走出酿酒车间,天上已是繁星闪耀。微风chuī指过来,带来阵阵凉意。她轻轻打了个喷嚏,他手上一紧,加快了脚步。
霍晶铃凝视他的侧面,明明就不是太突出的五官,怎么合起来却越看越有味道?用手指刮他的脸,惹来他警示的一瞥。她漾开嘴角快乐地笑,把头往他温暖的胸膛蹭了几下,又撒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走进主屋,玄玄关的灯正亮着。本想偷偷回房间,岂料关门声太响亮,雪姨已从厨房跑出来。
“噢,你们搞什么变成这样?”
那个……何阮东的裤管下部分被浸成紫色,白色衬衫也无所幸免地染得东一块西一块,至于霍晶铃,那láng狈之处更不在话下。
“嗯,我们……”
“她掉进压酒桶里!”何阮东煞有其事地解释。
“啊?我?”
放在腰间的手轻轻拧了她一下,霍晶铃当即会意闭嘴。
“怎么这么不小心的?”
“嗯,我教育过她了。现在我们先回房间。”
“去,弄好快下来吃晚餐。”
“好的。”
何阮东点点头,若无其事的走向梯。霍晶铃始终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肯露面,只因她正qiáng忍住笑。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撒起慌来面不改色,她真要对他另眼相看了。
回到房间,他直接进浴室。把她往浴缸里一放,他随即扭开墙上的莲蓬头。温暖的水柱洒下,霍晶铃才伸展了下手脚。
“哦,我头上有果ròu。”她摸着头,把沾在发上的葡萄ròu摘下来。
“这不是很好,可以吃了。”
“哟,那给你吃。”她挺起身,把葡萄ròu送到他嘴边。“吃呀。”
何阮东瞪着她,眼睛在看到她胸前的美好轮廓时又是一黯。“我是想吃葡萄,但不是这颗。”
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xing感,霍晶铃顺着他摄人的目光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水淋湿后凸起的明显的两点。脸上一红,她大呼:“你真坏!”
他踏进浴缸内,伸手把她拥住,贴着她的耳边轻喃:“我以后只对你使坏!”
她揪着他的衣领,凶巴巴地回道:“你敢对其他女人使坏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不会的,不会再有其他女人。”
“算你识时务。”把他放开,才要退后,却又被他按住。
食髓滋味,他再次扯走她身上的裙,又开始对她使坏。
至于晚餐,忘记了,也没人催。
聪明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