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念初没等说话就被他勾住脖子狠狠吻住,唇舌一起被吸住狂吮,他的吻狂风bào雨一样充满了清楚的yù念,舌尖横冲直撞的掠夺,她扛不住这种攻势,没一会儿就软软的倒在他胸口娇声哼起来,她觉得很丢脸,瓜瓜蹲在chuáng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大概在好奇这两个人到底在抢夺什么好吃的东西。
把她的身体顶起来,他踢掉自己的裤子又来给她脱,除掉障碍,他那滚烫的地方贴着她,触感更加分明。
悬空的感觉并不好受,她紧紧撑着他胸膛,嘴唇都要咬破了,他似笑非笑的从鼻子里喷出凉气,“看清楚!”突地撤走支撑力,她跌下来的瞬间,他就扶住分身野蛮的一举而入。
骤然的扩张让她感到胀痛,惊叫连连的不停往上抬着身体,可身下的男人心眼极坏,一开始不制止,反而到她快要完全退出去的时候再拉着她重重一压,重新被刺穿,她连叫声都颤抖起来,这样没两回,展念初就不行了,逃也没力气,只好随着他的节奏像小船一样在他身上不停颠簸。
长发半湿的甩动,迷蒙的小脸都是汗水混着泪水,身体不停的被他的巨大侵占扩张,她承受不住胡乱的哀求,哀求没用又无意识的开始咒骂,慕景深双眼血色很深,看着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他挺动的频率更加凶悍。
这样一个不顾一切的女人,没有原则,没有底线,她为了目的什么都可以去做。她的顺从是假的,体贴也完全不是真心,躺在这里的如果不是他,可以是任何别的男人——想到这一点,他就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还有那张只会说谎的小嘴,甜美得能让男人发狂,就算现在属于她,他却疯狂的想弄死她,断了所有人的念想,一了百了最好。
本已经够受的了,在上的姿势使得他每次都进的极深,没多久展念初就跟不上节奏眼前阵阵发白,偏偏身下的男人不知餍足,见她蔫蔫的不再动,猛地将她推倒,展念初没力气稳住身体,险些头朝下栽到地上,坐起来的男人飞快捉住她的腰,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倾身上前,重新挤入紧紧充满她的身体。
双臂无力的垂在chuáng边,身体好像被丢入搅拌机里不停的挤压,随着一下快似一下的冲撞,她的呼吸都被碾碎,变成猫一样茫然的呜咽。
腰就要断了的时候,那男人收臂将她捧到腿上躺着,却不是在缓解她的不适,将她固定住,他愈发方便快速冲刺,汗水滴答落在她唇边,无意识的舔去,又咸又涩,和她此刻的心qíng无比的相似。
随着急速冲撞之后的短暂停顿,男人畅快淋漓的低吼出来,热流窜涌到身体深处,她茫然的甩落眼角的泪水——
他厌恶自己,她不用知道原因也能感觉到,他那不是疼爱,单纯的是在发泄。而那个会珍惜她的男人,已经被别人夺走,再也不属于她……
瓜瓜蹲在chuáng头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她有气无力的眨眼,身下流淌着粘稠又可耻的液体,那男人第一时间抽身离去去洗澡,她躺在那儿被抽筋一样的动不了,只剩眼前的天旋地转的。
想哭,但是眼睛gān涩的又流不出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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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各自睡了一觉,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估计是激烈运动后真的发汗成功,慕景深迅速的退了烧,她爬起来找水喝的时候,就看见他jīng神不错的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瓜瓜吃罐头。
有点恶心,她两眼无神的越过他,直接进厨房找吃的。
一口气喝gān了一杯水,她的目光落在刀具架上那把锋利的陶瓷刀,据说它比普通金属刀锋利六十倍,那一瞬间,她脑子里冒出的是个可怕又嗜血的念头。
静静的站了会儿,门外传来那男人淡漠的声音,“去换件正式点的衣服,跟我出去。”
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她的视线从陶瓷刀上收回来,转头走出厨房,步伐虚浮,像个幽灵一样。
梳妆好从别墅出来,外面的冷风立刻将皮肤刺痛,展念初捂着脸,急忙钻进慕景深的车里。他一身绒质棕红色西服,银色领结漂亮平整,打理过发型,他还是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神。可照照镜子,展念初怎么觉得自己化了妆还是像被妖怪吸过阳气一样的萎靡。
路上两个人比往常更沉默,她着实疲惫不堪,眼皮总是控制不住的打架。
车子很快到了目的地,会场门口都是豪车,她关了车门,一路跟着慕景深进门。拍卖会已经开始了,慕景深带她在后排角落坐下来,会场黑压压的,不停有人举牌叫价,她刚坐了会儿,拍卖师就落锤宣布,有人用八百万买走了一串钻石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