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继续笑着摇头,探在她身下的手却不忘继续挑弄。
胡小涂眨了眨眼,顿时恢复过来几缕生气,两手抓上男人的肩膀气呼呼道,“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偷翻我电话……嗯……为什么要快递那些东西……到我单位……”
男人接着笑,拢了拢小丫头的头发,轻轻揽进自己的怀,“老规矩,先做,再解释……”说罢,一手脱下胡小涂的底裤,一手托起她的臀,凶猛进入之时,怀里的小人儿含在嘴里的呜咽惨兮兮的。
你个混蛋……
胡小涂好似风làng里的扁舟,身子勉qiáng靠在门板上赖以支撑,因为重力原因,为了防止自己掉下来,她的两腿只有更紧地夹住男人的腰,如此一来——
任以行低喘着,“老婆,好紧……”
胡小涂皱着眉喘粗气,“那你就赶紧出来啊……”
“但是好慡……”
“……”
“……”
慡你妹!
胡小涂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任以行身上,背部不断撞击着门板,一声声的闷响和着她体内液体翻搅的声音,还有ròu和ròu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如同这世上最鬼魅的jiāo响。
胡小涂虚弱地趴在任以行身上,身下被捣得太用力,太疼,她想呻/吟,想叫喊,但却因为牢记着自己身处公共洗手间而只能bī着自己忍住。
任以行抬眼,偏头看清胡小涂隐忍到痛苦的脸,随即抱着她后退几步,坐上座便器盖,两手往身下一按,小丫头顺势彻底坐了下去。
胡小涂疼得拧紧了眉却死咬着嘴唇不吭声,任以行见状,一只手伸上来,手指qiáng势探进她的嘴,布满qíng/yù的眸子深qíng地看着怀里的人。
胡小涂微愣,却在男人大力的捣入之时明白过来他的用意……胡小涂疼得瑟缩,本能反应地在男人的手指上留下了一排小牙印。
渐渐的,她习惯了他手指的味道,有那么点咸,却又很有质感。qíng动之时,胡小涂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截伸在嘴里的指,将低低的嘤咛悉数吞尽。
任以行看着胡小涂由痛苦转变为惬意的脸,勾唇笑,于是更加猛烈的刺挑、抽/cha,速度与力度的jiāo织中,他的火热深深抵入她体内的那一点。
她的濒临昏厥的颤抖,他的喷涌而出的yù/望,在这个狭小而又温馨的洗手间里,静静上演。
高/cháo过后,胡小涂趴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浑身已经像散了架,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她从未想过,在公共场所里做/爱,竟会是这般刺激。
就好像两个偷qíng的人背着各自伴侣,找一个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做一场偷偷摸摸的爱,谈一场惊心动魄的qíng。
两个人的□还没有分开,他们就那么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搂在一起,他的瘫软,她的虚脱,他和她的水rǔjiāo融。任以行点点胡小涂的鼻子,“要是再敢什么都瞒着我,就让你一星期下不了chuáng。”
胡小涂无力地拿手捶了捶男人的肩,“你也不怕jīng尽人亡。”
两个人正打趣,忽然听见“咣咣咣”的敲门声。一直松懈着神经的胡小涂赶忙从男人身上撤出来,轻脚穿上鞋子,佯装淡定道,“有人……”
苏蜜在外头喜出望外,“小涂,真是你吗?”
胡小涂顿时慌了神,她三下两下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一把拎起坐在座便器上的男人推到门后,跟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接着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给门开了个小fèng,“狐狸,gān嘛啊,我上厕所呢……”
苏蜜笑得眉眼都弯了,“看吧我猜对了,我问了那么些人,都说就数这个坑半天没人出来了。我猜八成就是你,没想到还真让我猜中了。哎,林嘉早就走了,你还在这儿躲着gān嘛啊。”
胡小涂吞吞吐吐,“我……我坏肚子了……”
苏蜜怔住,半晌,狐疑道,“坏肚子了会嘴唇发肿?哎你脖子上这又红又紫的是什么?你不会因为想要躲林嘉而自残吧……”
胡小涂彻底没辙,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苏蜜解释,更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门后边躲着的那个男人顺利走出去。正郁结的工夫,胡小涂只觉门被大力拉开,下一秒,天旋地转之后,她被任以行打横抱起,大摇大摆地晃出了洗手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