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涂笑,“行了,别跟我这个三无人员穷显摆。”
苏蜜叹口气,转了话锋,“哎,我问你,和牛郎玩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没感觉。”
“那你们都聊什么了?”
胡小涂认真地想了想,好像她跟牛郎什么都没聊过。便只好如实回答。
苏蜜一惊一乍,“那你们一晚上都gān嘛了?小糊涂……你不是……把初夜给了牛郎了吧?”
胡小涂一口气没顺好,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她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愤懑qíng绪,波澜不惊道,“你当我白痴啊。”
胡小涂顿时觉得,自己骂自己的感觉挺微妙,结果就变本加厉地补了句,“我又不是xing饥渴,还没饥不择食到脑残眼瞎的地步。”啊呸!
苏蜜在另一头听着,狐狸与生俱来的jīng明让她更加怀疑,便软下声音,好言相劝,“小糊涂,初夜没了就没了,没必要这么诅咒自己,啊。”
胡小涂险些手抖把拿不稳手机,故作镇定道,“我没和他睡。”
苏蜜侧隐隐地笑,“行了,咱俩认识多少年了,我还不清楚你?”
“不是,狐狸,这事关原则xing问题,我必须跟你讲清楚,我真的没和他睡。”胡小涂说的一板一眼,义正言辞,甚至连自己都要信了这个谎言。
苏蜜沉默了半分钟,突然尖叫出口,“小糊涂你丫真挫到把初夜睡给牛郎了?!”
——胡小涂赶在耳膜被震破以前及时扣下手机盖,苏蜜的厉吼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究竟睡没睡,姑娘们说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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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关于相亲...
手机扔进chuáng里,胡小涂接着也把自己扔进去,小脸越来越皱。不就是初夜没了么,至于这么如丧考妣么。
胡小涂翻了个身,你当她不想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留给一生最爱的那个人?可是事qíng已经发生了,她除了在别人面前矢口否认,在自己心里暗自垂泪,她还能怎么办?
再说,她最爱的那个人已经从她的世界里消失、跑进别人的世界里风流快活了,她还有什么坚持的必要?
越想心越堵,恰好手机铃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来,胡小涂想都没想按下接听键就是一通乱吼,“狐狸我告诉你最后一遍,我们真,没,睡!”
对方静默了很久。
“狐狸?小狐狸?”胡小涂不放心地喊了两遍。
没人应。
胡小涂顿觉气氛诡异到了极点,“狐狸……你倒说个话啊……不说我挂了啊。”
对方终于有了动静,一声响亮的轻咳瞬间唤醒胡小涂呆滞的思绪,她这才扭头看了一眼手机,下一瞬,差点失手把手机摔个粉碎。
——上面分明显示着“涂女士”三个字……
后来胡小涂想,其实把手机摔碎了也好,至少耳根暂时清静,至少不必像她此刻这般,抓着头皮去想该怎么跟涂女士解释。
“胡小涂,你老实jiāo代,你跟谁睡了?”涂女士一改往日的温柔政策,直接走bī供路线。
“妈,你听我解释……刚刚我们单位林姐来电话,说因为我白天在办公室偷懒睡觉要罚我工资,我当然要据理力争了。”
“你说的是‘我们’。”涂女士可比胡小涂jīng明多了。
“咳……那个,是这样的……跟我一起偷懒开小差的还有同部门一小哥,我们林姐怀疑是我怂恿他堕落的,我只有连带着帮他一起洗白……就这样。”
胡小涂手心的汗都密了一层,额间竟也沁出细微的水泽,睁眼说瞎话这事儿,真不是人gān的。
涂女士又不放心地询问了几句,见问不出什么纰漏,便放过胡小涂。胡小涂刚舒口气,对方便继续,“对了小涂,最近别人又介绍了个小伙子,说是一表人才的,你什么时候去见见。”
闻言,胡小涂的大脑瞬时拉响了防空警报,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只要一谈到相亲,她胡小涂就一个脑袋两个大,比受林姐的压榨还要痛苦。
在来北京之前的那段日子,胡小涂的经历足可以写出一本书,名曰“胡小涂的相亲血泪史”,而直到她在涂女士的威bī利诱之下结束第十次相亲时候,胡小涂才意识到,自己的人生不能就这么毁在不厌其烦的相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