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动静也不小吧?”靳剑琴眯着眼睛问。
“是不小。但是我是先行离开的,等他开始跳舞的时候,我早已经走掉了。我给他心理暗示的时候,事先安排好了时间的。所以不用担心我会被发现。”
“所以我比哥哥,更胜一筹!”
【上梁不正下梁歪】5、想念那个人
“突发事件报道:一组出借给东京国立博物馆展出的中国清代早期宫廷填漆牙雕cha屏离奇失踪……”.
靳剑琴正跟猗猗斗嘴呢,电视里突发的一则新闻报道吸引了他的目光。
“……这组cha屏用料昂贵,是选用上等象牙的牙尖部分雕刻而成;据专家称,这样大的取料,证明所取牙尖的象牙每一根都要在1.5米以上。”现场记者举着失窃的象牙cha屏的照片详细解说,“这一组cha屏为一套六块,为中国清代早期的宫廷出品。填漆工艺比普通的牙雕工艺更为繁琐复杂。这样用料考究、工艺jīng湛的牙雕cha屏。”
“本次失窃的为其中的四块,保守估价达百万美金之巨。”
“更让国立博物馆相当为难的是,改组展品乃是民间人士出借,却在博物馆失窃。据称改组cha屏乃是主人祖传三代的宝物……”
靳剑琴面色就一变。
“嘁,明明是我们中国的宫廷出品,怎么就成了日本人的家传三代的宝物?我真想知道这东西他们是怎么得着的,是不是当初从中国抢来的!”猗猗冷冷盯着电视屏幕,小小面孔上现出靳家人骨子里抹不掉的那股子严肃和傲然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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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剑琴转身上楼,上网连线。平板电脑那头儿是四叔jú墨满面惊恐的样子。更诡异的是,那画面的背景好像是——好像是天上!
“四叔你gān嘛呢?”
四叔那里的风在飞呀飞,四叔的头发全都跟狂风席卷的荒糙一样可怜地飘啊飘。四叔面上就更是一副革命英烈视死如归的样儿,不过他眼睛里还是清楚地写着:“我好害怕,救命啊……”
呼呼的风声里,jú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qíng,“你猜。”
“你赶紧说吧。”靳剑琴向来不吃jú墨这一套。他们俩当中好像应该倒过来,他是长辈,四叔是小家伙。每当说个事儿,四叔总喜欢故弄玄虚卖关子,古玩从业者的职业病;恨不得一个普通的饭碗都给你掰扯成是当年秦始皇用过装传国玉玺的容器痉。
平板电脑的画面里,jú墨转头去望了望身旁,这才小心翼翼回答,“我在飞哪!——你四婶儿考了飞机驾驶执照,我在陪她做处.女飞行……”
“啊?”靳剑琴也惊了。他算明白四叔为啥这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儿了,四婶儿也太会玩儿了吧?
“恭喜恭喜啊。”靳剑琴皱眉看着画面,“不过处.女飞行竟然要飞这么高、这么远么?”
jú墨终于遇着知音了,使劲点头,都快哭了,“她不听教练的话,她刚拿到初级执照,她就想飞战斗机试飞员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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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靳剑琴都跟着哀叫起来,“四叔你背好降落伞没有?”
“我这不时刻拽着呢吗?可是这一根红的、一根蓝的拉环,先拉哪个呀?”
“靳jú墨你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旁边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厉喝,随即厉喝变成了欢呼,“啊,看前面水面上飞起来一大片水鸟。我们去追,好美啊!”
jú墨满脸委屈地只好闭嘴,想要关闭连线。这会儿jú墨才想起来问,“你找我有事儿吗?”
“我想问问东京国立博物馆的那套象牙cha屏,是不是你gān的?”
jú墨叹了口气,“孩儿啊,你看你四叔我现在gān嘛呢?我哪儿有时间和心qíng去顾着一套cha屏去!”
画面随即暗了下来,靳剑琴对着平板电脑气得直喊,“可是那手法怎么那么像你的呀?到底有没有可能是四婶儿的人gān的啊?”
可惜,没人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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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这事儿可不是应该大声嚷嚷的。”兰泉抱着手臂靠着靳剑琴房间的门板,挑着眼眉不赞同地摇头,“你想害你四叔把牢底坐穿啊?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对不起老爸,我刚才一急,就忘了控制音量了。都是四叔害得,他那头在天上飞呢,噪音太大。”靳剑琴有点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