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bī你。”听琴喘息灼热,“怕我,那就换人。”
杜仲一声怒吼,“解开我裤子,自己坐上来!”
“啊?”听琴一惊,“你你你……”终于,她也怕了。
“这里不能停车,不然警车马上就会上来。该死的,我不可能一分钟就完事!”杜仲双手握着方向盘,肌ròu贲张,“按照我说的做:解开我裤子,自己坐上来!”
“可是……”听琴终于后怕了。
她能玩的过这世上其他的男人,可是她有时候真的玩不过这个家伙。
“快来。”杜仲面上的神qíng凶恶地狰狞着,可是眼角却挂满了柔qíng,“我保证不会撞车。来……我知道,你也想要了。琴,让我要你。”
听琴转头去望杜仲,红着脸却是眼睛闪亮!
她疯狂,这世上只有一个男人能跟她匹敌,只有一个男人能这样放纵她,是不是?
车子唰唰地从跨海大桥上通过,纯白的大桥架设在碧蓝的海天之间,听琴则坐在杜仲的腿上,避开身子让杜仲看清前面的路况——车轮微微的颠簸,正好与他们身子的节奏完美契合。
海天之间,听琴在车子里放肆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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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了跨海大桥下桥的出口,横杆却将杜仲的车子拦截下来。杜仲回眸望了望副驾驶上已经累得睡着了的听琴,微微一笑,转头向那工作人员轻声问,“请问,有什么事?”
那工作人员面前的电脑上调看着监控录像,脸上也微微泛红。不过这一次真的要感谢法国人làng漫的天xing,这要在中国酒肯定上纲上线了。那工作人员也低声说,“先生,您方才在危险驾驶。”
杜仲笑起来,看出那工作人员的善意来,“可是,如果忍耐着开车的话,我会担心危险系数更高。”杜仲说着微微耸了耸肩,“您可知道,男人的***,有时候真是个危险源。”
那工作人员也笑,“先生你虽然涉嫌危险驾驶,不过的确并没有造成现实的伤害。另外呢,我国相关法律上也的确没有明文规定:驾驶过程中不许做.
爱……”
“哈哈!”杜仲粗犷的面庞上也浮现起了微微的红晕,“我从来都是守法公民,您放心。造访法兰西,我也定会尊重贵国的法律。”
那工作人员挑了个大拇指,再望了听琴一眼,低声跟杜仲嘟哝了句,“你看我,年过四十了,有些事儿有些不那么得心应手了。最近老婆正在跟我抱怨,谢谢你帮了我。说不定这个点子,我也可以跟我老婆试试,说不定她会很开心。”
“哈哈!”杜仲大笑出声,挑起大拇指来,“老兄,加油。”
工作人员默契地眨眼,打开了横杆。杜仲挥了下手,踩下油门,JAGUAR如除了笼子的捷豹一般,呼啸着奔向前去。迎着漫天的阳光,后视镜里还能看见那老兄艳羡的目光。
人人心里其实都藏着想要发疯的小恶魔,却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胆量真的让那小恶魔出来溜达。有胆量做到这一点的,反倒是真正的心怀坦dàng。而那小疯狂之后的快乐,无与伦比。
车子渐渐拐入安静的街巷,棕榈树影掩映之下,杜仲缓下车速来,这才笑着呼唤,“睡美人儿,现在没人会再看见了。醒来吧。你可以现在决定,我们是在车里再来一次,还是回到酒店去再来一次……”
听琴疯劲儿过了,现在就剩下娇羞了。听见杜仲竟然毫不留qíng戳穿了她装睡的事实,忍不住伸脚去踹他,“滚!我都饿死了,没体力了!”
拜托,刚刚那可是高度紧张的,虽然时间不长,不过那种jīng力和体力的耗费是巨大而又惊人的好不好!还要……才不!
“想吃什么?”杜仲手肘撑着方向盘看自己的女人。
就爱她的辣,也更爱她辣完之后的娇羞。作为男人,你要是没有能耐征服她的辣,那你就永远看不见她骨子里的女人味儿。那种妩媚,蚀骨销.魂。
听琴翻了个白眼儿,“说了也白说。算了。”
戛纳那就是抢钱的地儿,尤其是每年戛纳电影节期间,就连最普通的餐馆吧,一个主菜没有200块人民币都下不来。其实端上来一看,不过是土豆炖洋葱。两人要是想吃个饱,还得说是吃最普通的菜式,两人至少也得吃1000块人民币;这还得说没敢要酒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