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寒长眉紧蹙,几乎被yù念撕裂,又不愿面对曾经的一切。便不说话,只是在她身.下颤抖。
“你别怕,你是当我的受。不是你主动,是我qiáng迫你,所以你不必觉得对不住谢枫,不必觉得负疚你从前的恋人……”弄棋咬紧牙关,心里终究委屈了;委屈也终归是化作勇气,她贴着他滑动,一点点迎他进来……无法形容的美妙,无法抗拒的女体……明寒终于本.能震颤起来,急切地向内推入……弄棋虽然紧张,却着实动qíng。她的反应让他顺利而入,也给了他信心——原来他真的可以!
最后的关口让两人都怔忡。这是最后的考验,突破了便再也没有回头路。
弄棋努力适应他的蓬勃,青丝汗湿,抬眼再去望他的眼睛。弄棋看见了犹疑。
明寒还没来得及看清弄棋眼中那一抹钻石般的坚定是什么,便已经——便已经冲破了她!是她主动向下去,是她qiáng行让他入内!
“弄棋,你!”明寒几乎要痛哭出来!
却不是觉得自己被qiáng迫,而是心疼她!
这样便铸成了一切,她知道不知道这对于她来说,将意味着多大的压力和非难!
他已在地狱底层,他早已习惯了承受各种白眼和非议,可是她不一样,她不一样啊!
他碰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关系,可是她却是初次!
弄棋缩紧身子,似乎紧张,又似乎满意。她咬着他的耳垂,手指穿进了他的手指,与他在枕侧十指jiāo握,“明寒,你也是初次,是不是?第一次做真正的男人,是不是?”
【弄棋番外】22、想了明寒一辈子都没这样累过,却也——从没这样欢愉过。唛鎷灞癹读读他向来是警醒的男子,即便睡觉都不睡实,微有响动都能醒来。可是这一觉却睡到日上三竿。
睁眼醒来,明寒急忙伸手去摸身边。怀中空落落的感觉,让他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地狱。
弄棋已经走了。
抬起身子,窗子开着,外头清凉的晨风chuī进来,裹起大红纱帘。阳光已经刺进来,很是耀眼。明寒眯了眼睛去望身侧的位置菌。
弄棋的人,连同她的衣衫全部消失。
她走了。不出一声,还是不能面对这个早晨?
可是她却终究还是留下了痕迹——有一根极长极长的发丝缠绕着明寒的手臂,就在枕边膛。
明寒相信,如果不是这根长发缠他手臂太紧,说不定她能连这根长发都毁尸灭迹的。
她就这么走了。
她竟然就这么走了!
明寒坐在榻上,忽然委屈得想要掉眼泪。女人失去初次的时候,若是被男人这样抛弃,一定会痛不yù生的吧?可是这事儿竟然发生在他明寒身上!
明寒发疯似的去抓电话,可是电话抓在手里却怔忡住。他就这么直接打电话给她么?说什么?说昨晚一切旖旎,还是问她为何起身就离去?
终究,明寒还是只发了一条短信给弄棋,问:“你在哪里?”
可是短信却也如泥牛入海,再也没有声息。
梅轩盘腿坐在坐垫上,瞄着对面的明寒,“店里员工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不方便照管店里,让我过来。怎么了?”
明寒尴尬皱了皱眉,“受了风寒。这样的qíng形不适合再给客人提供饭菜,只能烦劳老板你代劳几天。”
“受了风寒……”梅轩也是敏锐的人,就笑,“明寒我知道你多年来都有晨起便用冷水沐浴的习惯。一般的风寒,又如何能伤到你。我现在看见的是有你身上的风寒,却更有你眉间的忧虑。怎了,不如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明寒摇头,却状似无意问了句,“弄棋前些日子来得勤,这怎么忽然不见了身影?”
梅轩也叹了口气,“她又上路了。前两天莫名跟家里说,她跟白黎轩分手了;然后提起背包就走了。她从小就是这个xing子,谁也拗不过她。”
“她又走了?”明寒猛地抬起头,眼中泄了些疼痛出来。
梅轩看得便一怔,“明寒,你……”
明寒连忙解释,“上次与她下了一盘棋,还没下完。她将我困在一个局里,好不容易想到了破解的法子,可是她却走了。”
“原来是这样,哈哈!”梅轩大笑,理解这种想要反击、可是对手却撂挑子走人了的心qíng。梅轩拍拍明寒,“别担心,她走了,却总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