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太高大,她要踮着脚尖才能够着他……可是垫着脚尖,又该如何用力?
兰泉沙哑笑起来,大掌一边一个qiáng力托住她tun瓣,将她整个托起来,“乖,来——”
简桐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手臂抱紧他的肩膀,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小蛮腰上,用力摇曳……
他的手好大,好热。在他的掌心,她的tun瓣仿佛变成小小软软的棉花糖,被他任意搓.揉捻弄;仿佛她的体重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在托着她帮她推送的同时,还能任意揉捏她的tun瓣……
“坏学生,臭孩子……”简桐已经在癫狂的边沿。
兰泉沙哑地嘶吼,“农夫要播种了……要准备好,宝贝儿,很多,很多的种子……都给你,只给你!”
巅峰里,简桐双腿紧紧缠住兰泉有力的腰,将巨大的他全然全然都容纳入内,一毫米都不曾放开……他在她最深处有力地震颤,一股股灼热的泉流铺天盖地而来……
简桐哭出来,却还在担心一个技术问题,“为什么会这样多呀?那我,要一天收几次才能收光?混蛋,你gān嘛那么多啊,你让我该怎么办啊……”
极致的巅峰里,兰泉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独一无二的小老师啊,竟然还在可爱地问着这样的问题——难道她是想要他马上再度苏醒起来么?怎么能要得够她?怎么能!.
苦命的小女仆终于给主人洗完了澡,不过自己早已累瘫。于是当主人极尽关怀地要求投桃送李,也给她清洗身子的时候,小女仆尽管想要拼命拒绝,可惜身子却软绵绵地没了一点抗拒的力气。
于是,可怜的小女仆只能被主人按倒在大理石的案台上,以非洗浴用具的“洗浴用具”给清洗了周身。迷蒙里,小女仆努力想要辨清那些洗浴用具都是什么,哪个是他的手指,哪个是他的舌尖,还有哪个是他的……
直到后来,主人嘶吼着在她耳边宣布,“今天的种子已经全部播撒完毕!”她才放心地躺在他怀里睡着。
迷蒙里被他抱出浴室,耳边还听见女仆的询问,“二少,今天的洗浴超过了两个小时……”
兰泉那死孩子压低了嗓音臭屁地说,“这我还没洗够呢……啰嗦什么,要洗就要通透彻底洗白白!”
其实简桐想问兰泉的是:她明明用浴袍的腰带将他双手捆在水管子上了啊,而且打了死结;可是他后来怎么会大手一边一个捧住她tun瓣的?
只可惜她太累了,睁不开眼睛了…….
庭院暗影里,苗艺咬牙望着兰泉横抱着简桐走过长廊。他们的身影浸染在长廊晕huáng的光影里,一格一格掠过长廊的窗口,一帧一帧映入她眼帘。
她从没见过兰泉那样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尽量不发出声音;而他的目光始终都落在他怀里熟睡的简桐身上,仿佛轻柔的花瓣飘落……
苗艺恨得一把扯掉花枝上的荼蘼花。小小成团的白色花朵,看似并不特别艳丽,却能够在此时依旧绽放枝头,其实弥足珍贵,可是苗艺却已经没有心qíng去珍惜这花朵。
开到荼靡花事了,荼蘼花若落了,这个世上便再没有自然盛开的花朵。她所做的并不是摧残,不过是提前帮它结束花期罢了。否则独自芬芳又给谁人看?这世上根本没有真正的怜花惜花人。
花开一季,不过幻梦一场,徒留悲凉.
有人站在桥上看风景,殊不知看风景的人也在窗口看她……两个女子站在遥遥的窗口望着苗艺的背影。
“那个女人就是少主说的苗艺?没什么特别啊。”
“我们只需做好我们该做的事qíng就够了。她好不好,可与我们没关。”穿侍女服色的女子一笑唇边有可爱的梨涡,“除非——姐姐你是拉拉啊。”
“去,休得胡说!”
那女孩的梨涡又现,“我只是好奇,少主本来是喜欢男人的,怎么会对这个女人有所特别?据说还将她囚禁起来很久。”
“少主喜欢玩S.M嘛!哪个女人甘心陪少主玩的?只有这种忍气吞声的女人才不得不陪少主玩……而且,这样的女人能给少主带来特别的快乐。”
“是这样呀……”梨涡少女又是甜甜微笑,“这个女人是少主jiāo给姐姐你的任务;而那个小老师才是少主安排给我的任务呢。姐姐,你说如何才能让一个女人心死呢?少主说这个老师身体的死活都不重要,必须要做到的是要让她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