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侵入了他的生活,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悄悄消失了……
因为这件事qíng,两个孩子,从小都和他不亲。
或许,他们和他们的母亲,那傻姑娘一样,都没有想过,他这辈子,能喜欢能爱上的女孩子,只有她。
只是,他内敛的xing子,只是他,以为她一直在身后的……
可是……
哪里知道,她不在了。
回忆往事,沉刚有些心酸。
这些年,他一直呆在青云省,离两个孩子最近的地方,就是希望可以照顾好他们,让他们知道,家庭的重要xing。
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是走上了和他一样的一条路。
看着那泪眼婆娑的儿媳妇,这女孩和那傻姑娘不一样,傻姑娘当时可以不顾一切,嘲笑谩骂侮rǔ过来倒追他,她其实是最坚qiáng的,比任何人都坚qiáng。
但是儿媳明显不一样,她柔弱,好像要菟丝花,要跟着儿子,才能生存。
可是,就是这样两个不一样的人,却总是让他莫名的重合到一起。
沉刚站起来,微微叹息:“砚砚,这段时间很乱,你还是回荆城吧……”
话完,见张砚砚猛的抬头。
她大大的眼睛里还淌着眼泪,但是眼神看着他,却是带着不可思议。
“爸……连你……连你也觉得我……”
张砚砚摇摇头,心口微微一涩。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让她回去荆城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两个人?都觉得她是负担么?
难道,她真的对于沉烈,就只能是依附,而没有一丝的帮助么?
张砚砚黯然的垂下了眸子。
见到张砚砚这幅模样,沉刚也是明白了张砚砚的想法,摇摇头:“最近,连云市要变天了……我也知道罗旋的事qíng……”沉刚犹豫了一秒还是说道:“他虽然走错了路,但是不至于做那么没书的事qíng……所以,砚砚,为了你的安全,也给沉烈断了后顾之忧,你暂时先回去……那边,有我一个战友,他会好好的照顾你……”
“爸……”
张砚砚还想说什么,但是沉刚已经挥挥手:“不要再说了,我的注意已定。你就算不为了自己的作想,也要为了沉烈着想,你留下来,对于沉烈没有任何的帮助。”
张砚砚知道没用,也知道她是个拖油瓶,可是,当这一切被公公沉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微微心涩。
最后,她点点头,听从了公公的安排。
这个时候,不是她任xing的时候了。
“我会回去的。”
闻言,沉刚才是叹息一声,“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担心,要相信你的丈夫。”
张砚砚还是点点头,相信,她哪里会不相信。
只是……
心口为什么还是会那么酸涩呢?
自从决定回荆城,张砚砚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只是,张允过来安排一切的时候,张砚砚还是涩涩开口了,“我想见见沉烈,可以么?”
张允顿了顿,有些为难的摇摇头:“夫人,不要为难我……”
就是不能见了。
张砚砚笑了笑,“没关系,我只是说说。”
张允这才是松了一口气,递给张砚砚一张机票,“早上九点的。到时候我过来接你。”
“嗯。”张砚砚没有什么话,只是低着头,摆弄着手上的婚戒,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一晚上,张砚砚没有了睡意。
公公沉刚出去了,接到了一个电话,似乎他也要尽全力为自己的儿子和家人做战争,张砚砚从楼上慢慢的逛到楼下,看着这个空dàngdàng的房子,微微苦笑。
原来,以为这里是她的牢笼,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已经成为了她的家。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家没有了那人的气息,其实已经不是家了。
扣紧手,张砚砚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以前,沉烈总是喜欢在这里看报纸,一边看报纸,一边却抓着她,捏她的手,各种调戏。
想到以前,她是怎么做的,瞪了他一眼,脸红却也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慢慢的捏,最后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