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我领她出去兜兜风,待会把她送回去。”陆安斌打了个jiāo代。
“成……你这跑车不错,我第一眼看就觉得正了。”
“那你看,正儿八板儿的宾利,最新车型,你知道现在市价……”
“多少?”
“没多少,我也不太清楚,这是我一在国外做生意的姑妈买来送我的,”陆安斌忽然打了个哈哈跳过话锋,“那就不说了,先开车走了,回见。”
谢清江也没在意似的,笑着点点头:“回头我问问哪家菜馆东西做的比较地道,到时候再请你们出来吃。”
……
“发什么呆呢你,天天在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出来见一面吃个饭就让你想成这样?”陆安斌一边开车,一边扭头跟田苗念央。
田苗早习惯了他这种yīn阳怪气的口径,也不跟他理会,径自盯着窗外看。
“别想他了,今天你也瞧见了,你们俩没戏,真的,他要是还喜欢你,我就不信他能看的下去咱俩在他面前卿卿我我……”
“我什么时候跟你卿卿我我过,注意你嘴里说出的话。”田苗猛地转过头,厉色看着他。
陆安斌噗嗤一声笑了:“怎么,心里憋气往我身上撒,你跟我qiáng这些有意思么?……行了,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害怕你成不,你就当我在意/yín,人不让碰,想想总成吧?”
田苗恨透了陆安斌这张嘴,什么下流无耻的话都口无遮拦往外说,跟他在一起时始终自己都摆脱不了那种被侮/rǔ的感觉。总有一天,自己用不着再继续忍受他……现在她只希望那一天能快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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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谢清江跟陆安斌的走动渐渐多了起来,两个人居然还匪夷所思地套上了些jiāoqíng。
田苗忧心忡忡地关注着qíng势的发展,却始终摸不出走向。好在谢清江在工作上的政绩表现一直不错,谢华扬多次在饭桌上提到外面很多人跟他夸奖这位办事能力突出处理作风gān脆的小儿子,并心qíng不错的予以肯定。田苗在旁边静静听着这一切,心头总算有些释然,却仍旧沉重地笑不出来。不久,谢清江被调到下面城镇的基层去体练,为期半月。
就在这谢清江返回本市的前一天,田苗蜗居家中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是陆安斌打来的,他在那边报出一个酒店地址,让田苗在二十分钟之内赶过去陪他吃午饭。
地址有些偏,位于邻近市郊的地区,田苗想不通陆安斌为什么选择了这样一间毫不知名的酒店去吃饭,这并不符合他爱惯常摆谱的个xing。
“我不想去,我今天身体不舒服。”田苗没说谎,从早上那会开始她就一直头疼,临近中午越来越严重,就像炸裂般令人无法忽视,即使吃过药也并没有得到多少缓解。也许是最近想的事qíng过多,负担的压力太大,以至于她许多个晚上都夜不能寐,才会造成这种恶劣的后果。
“不行,找你有重要的事儿,别忘了你跟我之间协定,你不来可以,我现在随时都可以反悔……”
“别废话了,我去。”田苗愤恨地挂断了电话。她告诉自己,只要再忍他最后一天以后就可以解脱了,过了今天,自己就不用再受他任何的威胁跟钳制。
她爬起来,忍着头疼的不适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抓起chuáng边的手包出了家门,打车直奔陆安斌所指定的地点。
去的路上,田苗有些心神不定,她抬头望了望车窗外yīn沉的天,迟疑着掏出手机,拨出了谢清江的手机号码。
没有预想的接通声,耳边传来的是播音小姐甜美的语音播报:“对不起,您的电话已停机……”
田苗放下电话,叹了口气,看了看屏幕上的时间,催促司机:“麻烦您稍微再开快一点……”
抵达目的地后,田苗付了钱走下车,进入了面前的这家不大且装潢有些陈旧的酒店。
被服务员领到二楼一个包间,田苗推门进去,果然看见陆安斌坐在里面,面前摆了一大桌酒菜。
看见田苗,陆安斌脸上立马露出热切的笑容,冲她招手:“过来过来,坐这儿来。”
田苗面部表qíng的坐过去,在各一个位置的凳子上坐下来,冷冷地问:“非叫我过来这么远,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