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关那个人的事,轻漾全身明显一僵,可却并不明白具体是个什么意思。再去问陈安凉,他却始终不肯多透露一句。脑海中隐隐有了些大致的猜想,虽不知是不是真的,心却禁不住跳的更快。
难道说……她真的误会许南城了?也许当初他收购陈氏的股票并无恶意,又也许……也许那是他给别人设下的一个圈套呢?
很想知道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可是面前的人不肯说,那个人自己怕是再没有勇气去找了,除了等待,她别无他法。
忽然想要苦笑,其实,就算是误会那又怎么样呢?说出的话,做过的事,曾经的qíng,现在的人,并非一句误会就可以轻描淡写带过。爱qíng是种伤,如果注定无法走到最后,那么,既然已经为之所伤,又何必再回头,一步步绕回今日的地方,第二次伤了自己,也伤了自己最爱的人?
其实现在,一切都很好,他有他的宏图伟业,有他的如花娇妻,她也有她的岁月静好,即使身边不是最想念的那个人,可是人真的不能太过贪心,能这样,她懂得知足。
忽然想要苦笑,其实,就算是误会那又怎么样呢?说出的话,做过的事,曾经的qíng,现在的人,并非一句误会就可以轻描淡写带过。爱qíng是种伤,如果注定无法走到最后,那么,既然已经为之所伤,又何必再回头,一步步绕回今日的地方,第二次伤了自己,也伤了自己最爱的人?
其实现在,一切都很好,他有他的宏图伟业,有他的如花娇妻,她也有她的岁月静好,即使身边不是最想念的那个人,可是人真的不能太过贪心,能这样,她懂得知足。
时间静静地淌,如同沙漏中的细沙,无声无息流逝,轻漾不知,此时离那些事的发生,不过刚刚好,还有七天而已。
七天的时间,自此以后,天堂、地狱,已然分明。
说起来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早上,轻漾和平日一样来到办公室,却见办公室中气氛不同往日,那些喜爱热闹的同事们此刻都一致地埋头苦gān。轻漾不知发生了什么,低声去问一旁的景欣,景欣扫了一眼主任所在的方向,冲她招了招手。轻漾凑近,就听景欣说道:“你知道吗,公司的资料泄露了!”
怎么会不知道呢?她还是重点嫌疑人之一呢!这消息终究还是传出来了,不知是纸包不住火还是有人蓄意为之,也许是他吧,或许这又是他布下的棋局中的哪一步,她自人没有那个本事去揣度他的心思。
他的心,太深,似一泓不见底的湖,她总以为她可以看清,却不知眼中的那些不过是镜花水月,信不得,碰不得。
景欣原以为听到这个消息,轻漾一定会露出吃惊的表qíng,哪知她只是略一扬眉,并没有过多的神qíng变化,吃惊的反倒成了景欣。
“你已经知道了?”
轻漾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那你知不知道这次资料泄露的事与裴氏有关?”
轻漾大惊,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景欣:“你说什么?”
景欣自是知道她在吃惊什么,认真地说道:“你没听错,就是你想到的那个裴氏,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偷公司资料的竟然会是未来的老板娘……”
怎么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过那么多种可能,可是唯独没有想过这事会与裴家有关,这事未必是裴心莹做的,可是既是裴家的事,她又怎么会不知?既非不知,又不阻拦,那便是同谋了,可是她若是爱许南城的,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轻漾禁不住咬住了下唇,那么,许南城呢?他之前知道吗?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忆及陈安凉先前说的“网已编好”,心中不由一冷。
他根本就是什么都早就知道了,一步步,全是他设下的局,他是cao纵棋局的人,高高在上,看她们这样渺小的棋子在这走不出的局中挣扎。
那么,下一着是什么呢?对裴家一网打尽,又或是顾及到裴心莹,放过他们?
可是,都与我无关了吧。
一切发生的很快,不过是一天的时间,裴氏高层涉嫌窃取天一机密资料的事qíng已经闹得满城皆知,更有甚者,有消息传出说裴氏的董事甚至与已经锒铛入狱的陈辉文有着利益jiāo易。一时间,裴氏的股票bào跌甚至超过当初的陈氏,公安局也已派出专案组介入调查。
变故来的突然,就如一场戏,总是会在你以为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来一个峰回路转,可是无论前方是柳暗花明,又或是山穷水尽,与她又有何g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