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看清楚了,这“国色天香”就是刚才犹若无骨般靠在苏木良身上的那位大美女。
“的确不怎么样。”大家彼此彼此,她没有怒瞪回去,只是轻笑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你是什么意思?”“国色天香”因为她的话而气得怒目相视。
“就字面上的意思!”雷锋同志说,对待同志要像chūn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qíng,尊重这东西是相互的,你不尊重别人,又凭什么反过来要求别人尊重你呢?
“秦小姐对吧,qíng歌,连个名字都那么低俗!不要以为穿了身羽毛,就以为自己是孔雀,山jī始终是山jī,飞不上枝头的。”“国色天香”见刚才的话刺激不到秦戈,便再接再厉。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秦戈真的无意跟她耗下去,这“国色天香”是没那么容易放她走了,她抿了抿嘴唇说道:“有些人文化水平的确不是很高,还有顺便说一句,不管是山jī还是孔雀,都无法飞上枝头,能飞的那个是麻雀和凤凰。”
想引经据典来拐弯骂人,那也得有文化,否则很容易弄巧成拙的。
“你……”“国色天香”脸都憋红了。
“请你让开一点。”好狗不挡路,后半句她没有说出来,她不想把事qíng闹大,两个女人在这里打起来,那场面会很难看。
“国色天香”被反击了几次没占到什么便宜,估计着秦戈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稍微将身子让开了一些,只是心里可能又不服气,于是在秦戈的背后又加了一句:“长得丑的人见得多了,可是丑的这么有自信的还是第一次见,肥成这个样子还敢穿收腰礼服?”
秦戈心里就觉得这女人实在太嚣张了,简直是无理取闹,她回头轻笑道:“那是,你骨头轻,自然没有我重。”
“国色天香”闻言,还挺骄傲的,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劲,她怎么可能夸自己呢?再一想,气得手都发抖了,她这是话里有话,拐着弯骂她!
“国色天香”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好歹她是高gān子弟,家里唯一的千金,从来没有人敢跟她这么说话,不禁又气又怒,牙齿咬的嘴唇发白,手中拿着的红酒就朝着秦戈胸前泼去。
秦戈一惊,向后面跳开,可是还是迟了,胸前立即湿淋淋一片,布料贴在身上,加上浅绿色的衣服很透明,这一湿,里面的胸罩就立即显露出来了。
“这是给你的一点小教训,只要你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秦戈又羞又怒,这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就在这个时候,想起了一个声音:“发生了什么事?”
问话的是林宇,可是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苏木良。
“国色天香”还来不及回答,林宇就发现秦戈上半身都湿透了,看了“国色天香”一眼,其实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马上要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给秦戈,脱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转身在苏木良的耳朵旁边低语了一下,然后脱外套的那个人就变成了苏木良。
“你怎么样了?”苏木良轻轻地将外套脱下,摸索着上前,终于来到她身边,将衣服披到她身上,听到林宇的话时,他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心却一紧。
“我没事……”
“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事?”“国色天香”凑了过去,亲昵地抱住苏木良的手臂撒娇,显然两人之间是很熟悉的。
“原来赵小姐也在这里,赵小姐哪里受伤了?我是医生,不如我给赵小姐看看好了。”林宇上前去,轻巧地挡在她和苏木良之间,趁机拿开“国色天香”的手。
“你gān嘛,让开啦。”然后歪过身子跟苏木良说道,“木良,我回国有好一阵了,你怎么不请我出来喝一杯?虽然出国前发生了点口角,但是以我们俩这么多年的jiāoqíng,不至于如此绝qíng吧?”
“赵雨诗,代我向你父母问好。”苏木良显然也很想摆脱这位“国色天香”,借机挣脱她的手,拉起秦戈的手问道:“出来这么久,累不累?我们回去吧。”然后不等她回答就拉着她往回走。
“木良,你去哪里?回头我去找你……”“国色天香”在后面叫着,可是苏木良没有回头。
他轻搂着她的腰,一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都不应,秦戈也不做声,低着头走路,她的高度正好到他的肩窝里,现在两人的距离那么近,她的头刚好抵在他的肩窝处,偶尔抬头看他,只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和紧抿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