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贵妾难为_作者:无痕之歌(130)

  “阿圆”,他喃喃低语,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挨到红唇轻啄一记,唇上温热传至心底,轻轻撬开贝齿,轻柔万分索取,扫过她唇内噙香,咽下满腹香韵,另一只手把人搂得更紧。

  忆君微张口,被动接纳他,他的气息铺天漫地袭卷包裹全身上下,紧贴在结实的胸膛上,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更不记得今夕名与姓、身份如何。只知道,她确确实实爱上了这个人,潜在心底的qíng愫开闸流泻,再也无可抵挡。

  几日不见,一朝相逢慰相思,最先是尚坤在索取,感觉到阿圆不再抵触,一点点在回应他,他更是肆nüè,吻得忆君快要窒息,伸手推开他大喘气。

  这一瞧微微吓到她,尚坤眼中透出从未有过的狂热,贪婪地扫视她,手里的动静更是比往常不同,搂在她腰间的手用力抓握,几乎抓痛了她。

  “郎君”,她轻嗔一下,那人将她的头埋在胸膛前,久久不撒开。她能听见他心跳得飞快,而且腿上顶着硬梆梆一样东西。

  色鬼,她暗骂一声,手下却不老实在他脖颈上划圈,像有毛毛虫爬过,尚坤微微笑了,放开阿圆让她回屋沐浴换身gān净的衣服,自己起身则去汤泉。

  见到郎君出来,尚显亦步亦趋跟着,放下别的人与事,先说起前天冯青衣到访的事,他知道这是郎君现在心里的当头大事。

  “阿圆的表兄姓冯名青衣?”尚坤自问自答,吩咐道:“派个稳妥的人去查冯家都和什么人往来,家里的人都担着什么差事,速速查清。”

  尚显应诺一声,适机说出另一条讯息:“冯家有个女儿名唤青萝就在府里,上月郎君养伤时,得大长公主的授意,她还来过聆风院。听人说起,最先她在长公主府里,后来长公主说她花绣得好,推荐给大长公主,来了不足两个月。”

  尚坤细想,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次见阿圆和同龄一个女孩谈得亲热,他嫌碍眼,把人打发走不许再来。世上的事qíng真合了一个巧字,难道说冯家以前就和别人勾结,骗过阿娘混进公主府打探消息。

  “也盯紧她,等我回京再做打算。”尚坤边拾阶而上沉声吩咐道。

  目送郎君进了汤泉,尚显不由自己瞄向一处栏杆,兰台上空无一人,再不见佳人凭栏而立,翩如仙姿。甩甩头扔下这些杂七杂八的怪念头,他先打发大长公主府报信的郎官回京,又出来找曲四郎他们几个。

  经打问,跟着尚坤外出的亲卫们全都泡过汤泉换上gān净衣服,在饭厅里用饭。尚显进去时,曲四郎脸糊得油光发亮,双手衣服上也沾上油渍,大声招呼他也坐来一起吃,再看其余人也都毫无吃相,大口嘶咬着烧鹅烤jī,大口喝酒,活像几百年没见过五谷。

  他扔下一坛酒,款款坐在一旁:“一坛陈年竹叶青,犒劳你们几个连日辛苦。”

  曲四郎不作客套,打开封泥,酒香扑鼻,每人倒上一碗gān了,又吃过酒菜缓过饿劲,他才抹gān嘴上的油絮叨:“你守在家里是不知道,这回出去凶险至极。别的不说,紫骅骝偏偏不听话,出京的头一天晚上就跟着匹母马走丢了。要不是有阿圆在京里,我估摸着郎君不管不顾一心想把马找到,再提回京的事。”

  尚显吃惊,“紫骅骝跟着郎君有五六年了,从来没有不听话的时候,怎么这回偏偏出了岔子,别不是有人存心下套。”

  曲四郎笑得暧昧,旁边一个同伴cha嘴道:“还不是那匹枣红马,就上回驮着子君的妹妹走丢的那匹马,那马见了紫骅骝闻风就逃,紫骅骝一溜烟追出去再没见影,郎君当时脸气得铁青。”

  “纤离”,尚显轻声接道。

  屋内人都大笑,曲四郎也俯耳过来透露:“紫骅骝跟着纤离跑了,倒方便我们行事,外头人根据那匹马猜度郎君的去向,我们就派人四处扮着郎君的样子骑上的差不多马,挑在huáng昏时分亮个相。等明天郎君发封公文出去,托各地州府缉拿假扮他的盗马贼,这事差不多能遮掩过去。”

  郎君的能力,尚显从来都是深信不疑,只是提到纤离令他想起,是他把纤离带出大长公主府送给阿圆,也是他把阿圆带到郎君身边。

  说的好好的,看阿显变了脸色往外走,曲四郎喊他:“阿显,转一圈回来,我们痛快喝一晚上。”

  听阿显回一声还有正事,曲四郎嘀咕这人就是怪,难不着最近的访客太多,阿显整天疲于应付,人太累了,回头求郎君给阿显也放几天大假。如今有了阿圆,郎君不再时时提溜他们这帮亲卫们练拳脚,明早可以睡个懒觉,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