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宁迎接完上次一起赌博的英国绅士,又见一架飞机上下来一对夫妇,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娇小柔美。
“老婆,这位是唐学政,身边的是他的妻子符晓。”纪聿衡介绍道。
“你们好,谢谢你们能来。”沈宁微笑。
“祝贺二位喜结连理。”符晓道。
唐学政扔给纪聿衡一串带着蝴蝶结的钥匙,勾唇笑道:“礼物停在港口旁边,很好找,上面有个囍字。”
纪聿衡看一看车钥匙,挑了挑眉,“这倒是忍痛割爱了。”
符晓抿嘴笑道:“可不是,今天早上还亲自擦洗了一遍。”
“照顾好我小老婆,大老婆醋意太大。”唐学政反调侃。
纪聿衡道:“估计没戏,这是到醋王这了。”
两位正室夫人皆花拳伺候。
这天的宴会比之前两日大不相同,第一日是温馨,第二日是正式,第三日就是热闹,纪聿衡众多朋友互相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但很快都已打成了一片,跳舞游泳打台球,赌博滑冰高尔夫,到处笑声不断,碰杯声四起。
纪聿衡的宴会从来都是这样,不讲身份,不讲其他,只讲玩乐。连昨天睡在游轮上没走的柯永言只当放了一小假,带着墨镜坐在甲板上喝着小酒晒太阳。
沈宁的朋友们也自各地赶来,坐直升机到游轮上已经呆了,再看这阵势更是迷茫,但沈宁与袁纤跑来大笑着抱住她们,又立刻忘了一切与好友又笑又叫。
晚宴采取自助餐的形式,纪聿衡与沈宁只简单在台上表示了感谢就结束了开场,身后的婚纱照依旧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有许多人都向他们打探婚纱照一事。
宴会行至中场,大家都喝得尽兴,突地英国绅士问道:“纪,你们中国不是结婚要闹dòng房的吗?到底是怎么个闹法?”
这一语激起了大家的共鸣,“对!我们要闹dòng房!”
纪聿衡搂着沈宁喝了口酒,笑骂,“仪式都过了,还有什么dòng房!”
“没dòng房我们可以创造dòng房,走走走,进舱去!”
“等等,反正宴会今晚也结束了,不如咱们把他们送回新房去,给他们增增人气热闹热闹怎么样!”
“好!”一呼百应。纪聿衡和沈宁的朋友都响应。
只能说,物以类聚,这些人身上都有些“疯”的基因。
这群人说gān就gān,忙叫人把jiāo通工具叫来,少数如柯永言唐学政之流觉着懒得折腾,继续喝酒聊天。
不一会儿,纪聿衡与沈宁真个被推搡着进了直升机。
到了机场临时停置处,早有一排豪车打着灯等候,一群闹腾的人们送着新郎亲娘浩浩dàngdàng地回了新房,长长一排在公路上划过酷炫的风景。
☆、46
纪聿衡今天被灌了许多酒,只是越醉越兴奋的他在车上就对新娘图谋不轨起来,到了地方还压着她吻得难分难解,在朋友一片闹腾声中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行了行了,你们赶紧给我滚蛋!”重色轻友的纪聿衡搂着妻子往台阶上走,开了门迅速进去,竟试图将一gān损友拦在门外。
只是他再有能耐,但终究是一拳难敌多手,曾经被他在结婚之时整惨了的主力们轻松破门而入。
“新房在哪!”
知道逃不过一劫的新婚夫妇只得相拥着带他们进了一间洋溢着喜气的房间,里头鲜花与气球满地,大红喜字悬挂chuáng头,两人被推进铺着大红chuáng单的新chuáng。
“你要替我挡着啊。”沈宁知道躲不过,可怜兮兮地笑道。
“放心。”纪聿衡发挥男子气概,保证似地亲她一口。
只是心里非常清楚,他、死、定、了!
结果两口子人为刀俎,我为鱼ròu,被整得十分酸慡。
冉天空从玩high了的人群中出来,站在二楼过道里抽烟,却发现有一人醉倒在沙发上,丹尼尔却在左顾右盼。
“嘿,你在gān嘛?”
“我在找他们的新房。”
冉天空挑挑眉,又一个喝醉的?
“那不是。”丹尼尔神秘兮兮地拜拜手,走进一个房间,片刻又出来了,对着冉天空勾了勾手。
冉天空笑了笑,吐出一口烟雾转身下了楼。几个在门口发现有猫腻的也跟着走了下去。
丹尼尔再次推开他们真正新房的实木门,所有人的视线在一瞬间都被正中悬挂的两幅照片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