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晨……班长还有事马上要走了。”我忙道。
瞥了我一眼,晨少只笑了笑,温和地说道:“是呢,下次我再来,会记得给晓雅带礼物的。”
他……在装班长……
“好啊,我等着您哦。”晓雅开心地笑道。
“以后我会常来的。”晨少继续笑眯眯。
Shit!
我心底暗骂几声,却也无奈地应和着晨少。
好不容易将晨少送走,我仿佛虚脱一般软在沙发上,无言地想着可怕的未来。偏偏晓雅好像窥见了什么秘密一般,乐呵呵地一直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像只苍蝇一样不断地问东问西。
“姐,你跟班长是什么时候搭上的?是上回的舞会吗?”——从来没有搭上过。
“姐,班长长得好帅!也好温柔哦!”——温柔个屁,那都是伪装啊伪装!
“姐,班长什么时候会成为我的姐夫?”
“我跟班长什么都没有……”我无力地低吟。
“姐你就别骗我了!”晓雅扑过来,噘着嘴反驳,“你们都孤男寡女关在一个房间里做不该做的事了!”
“你胡说些什么啊!”我快要没蛋也疼了……
“我哪里胡说了?姐你的嘴唇都被吻肿了!”晓雅盯着我的嘴唇,窃笑道。
……shit!
我推开晓雅,起身冲进了卫生间,果然见到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红肿得好像要滴出血来——不是好像,是真的破皮了!
这个禽shòu!
我小心地用手摸了摸,痛得倒抽一口冷气。打开水龙头接了点冷水拍到唇上,我万分希望到晚上时红肿能消下去,要不然让我顶着这样好似刚喝了血的两瓣唇去那什么酒会,我可不gān。
不过……酒会,曹子铭……我是不是能向他求救?
之前还想着要离他远一点,结果现在有事又想着要跟人家打好关系好摆脱他帮忙,我都开始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恶心了。
但是,晓琳家本就是没有任何有权有势的亲戚,惹到了晨少,如果不去借助他人的力量,只能自认倒霉。而我一点都不想违背自己的意愿跟着晨少什么的。
看来,我也只能恶心一把,讨好曹子铭,寻求帮助了。
好在傍晚的时候,嘴唇看起来已经不像早上那么肿了,我松了一口气,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换上曹子铭送来的晚礼服,化了个适合酒会的浓妆。曹子铭想得太周到了,送来礼物的同时还夹带了一根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项链——当然,酒会结束后我会记得还给他的。
当我准备好一切的时候,曹子铭打来了电话,告诉我他已经到了楼下。吩咐了小罗和晓雅不要乱跑后,我连忙下了楼。
斜倚在车边等着我的曹子铭一反之前的全黑打扮,身着剪裁合身的纯白色礼装,再加上英俊的容颜,他就像传说中的白马王子一般。而我此时身上穿的这件紫色晚礼服,露肩露背,紧贴着身体曲线的柔顺设计勾勒出完美的女xing曲线,当然,上身还配着一件小披肩,遮住大半□在外的肌肤,要不然我还真不敢就这么穿出来。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踩着七寸高的高跟皮鞋,我小跑着来到曹子铭身边,微微扬起头。
“不久。”曹子铭嘴角微扬,换了身衣服的他看起来与平常似有不同,那种不同大概叫……温柔?
他视线微动,赞道:“晓琳今晚很漂亮。”
“谢谢!”这辈子我还没穿成这样被夸过,脸上微微有些发热,好在现在天色已晚,看不出来我的脸红,要不然我该羞得找地dòng躲去了。
他绅士地拉开车后座的车门,在我坐进去后关上门,从另一边也上了车,这时我才看到驾驶座上有人,原来今天曹子铭要摆架子不自己开车了……
然后我忽然想起我完全不知道今晚的酒会是什么样的酒会。本来想着我去就只是当一个移动花瓶罢了,什么样的酒会都无所谓,所以也就一直没问。现在都快到现场了,还是问一问比较好。
“对不起,请问这个酒会是……”我侧头问道。
端坐于后座仿佛坐着的不是车而是王座一般的曹子铭听到我的问话,微微侧过头,缓缓地勾起了唇角,笑道:“这是市长的生日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