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他将未尽的话说完,一面咬住她的唇,一面将手往她双/腿之间探去。
司马妧只觉浑身发软,却不肯认输,她咬着唇,以膝盖顶他一脚。
好在不是顶的小小白。
“听话,这一次让我来,”顾乐飞摸着她渐渐cháo湿的隐秘,低低喘息着,明明不热,却被她折腾出一声汗来,“第一次,我担心你受伤,要小心些。”
司马妧微微挑了一下眉,再次以长腿夹住他的腰,腰部往他下/身一松,听他一声痛苦又愉悦的闷哼,她不由轻笑一声:“我不怕痛。”
“那……我就进去了。”
他低低道,腰部往前一送,将小小白的头送了进去。
二人同时一声呻/吟。
痛。
司马妧皱眉。
实在是太紧了。
太久没有过实战经验的顾乐飞低哼一声,极力忍住不she/出来。
“没有他们说的那么舒服。”司马妧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控诉。
顾乐飞又将小小白往她里头qiáng行送了一点,听她不舒服的哼唧,一边去循她的唇,一边道:“都说了,不许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你、你先忍一会,”他满身大汗,却还极力想办法让她放松,哑着嗓子道,“一会、一会就舒服了……”
“一会是多久?”
“就、就是一会……”
“可是还是很痛,是不是你经验不够?”
“胡说八道。”
“那就是你经验很足了?”
“呃,当然,也、也不是……”
“那到底是怎样?”
“妧妧,求求你放松一点,小小白要被你夹断了。”
“真的可以夹断吗?”
“……你不许尝试,都说了,放松一点!”
“嗯……好像有点儿舒服了……”
“是、是吧,放松,嗯呃……放松妧妧……”
“嗯哼……小白,你可以再进来点儿。”
☆、番外二
天启五年五月初九,新皇登基,翌年改年号为含光,大赦天下。
文武百官以左右尚书令为首,齐齐跪拜,对登上皇位的新皇山呼万岁。不满周岁的幼童不明白这是在gān什么,他只知道抱着自己的这个女人不是母妃,因为她的动作抱得他并不舒服,而且他的huáng疸一直未好,许大夫也没有再给他看过。
他很难受,连哭声也很小,在百官朝贺的浩大声音中微不足道。
和他被人忽视的哭声一样,这虽然是他的朝代,可是他却是这个朝代中最无关紧要的一员。因为文武百官拜的不是他,而是抱着他的那个女人,着一身紫色镶明huáng金边的九条四爪蟒龙的摄政大长公主。
她才是今日真正的主角。
顾乐飞站在很远的地方,远远地看着所有人向她跪拜的这一幕,心生感慨。因为没有官职的缘故,虽有爵位,按礼仪他也不能陪她一同接受百官朝贺,司马妧不愿他与其他人一样跪拜自己,便gān脆不许他参加大典,顶多只能远远地看着。
事实上他也不愿意跪拜她,他喜欢他们之间现在的平等关系,也希望就此维持下去。因此他更喜欢这样遥遥看着,仿佛是欣赏她的成就,也欣赏自己的成就。
而因为她这条体贴的命令,顾乐飞心生愉悦,清晨缠了她很久不许她下chuáng。
大家都知道的,早上的男人总会有些特殊反应。以前他只能憋着,现在……嘿嘿,只要趁妧妧还睡着的时候,偷偷摸过去,往她敏感的部位揉揉捏捏,她很快就会软软地任他胡来。
现在她对他的气息已经很熟悉,不会再出现拿刀架在脖子上的qíng况啦。
果然深入jiāo流,很有必要。
比如今天早上,他贴着她的背,从后面进去的时候,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换做以前,早把……嗯……早把你扔出去了。”想起今日早上妧妧咬着枕头,从迷迷糊糊被他弄得哼哼嗯嗯,偏偏还死鸭子嘴硬要“翻身做主人”,真是他想不对她狠一点都不行。
“给我生个小小白,”顾乐飞一边不住蹭着她,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轻轻道,“让他姓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