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十七郎过了好久才从净室里出来。
当然洗个澡不会用这么多的时间,他没有很快出来的原因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发生了些变化,让他没法就这样出去。要是让卢八娘看到了,一定会丢光他的脸,而且一辈子也不可能瞧得起自己。
但一想到高贵美丽的卢八娘与他一墙之隔,一会儿还要共赴chūn宵,司马十七郎用了半天也没法平息自己的变化。最后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擦了擦身子,穿上衣服走进了卧室,一只手隔着衣服按在那里。
“娘子,”他叫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
司马十七郎绕到chuáng前,就见卢八娘已经合衣躺在chuáng上睡着了。
师兄这个人平时做事非常不靠谱,可今天这事办得还不错!司马十七郎在卢八娘洗浴时在香炉里点上了师兄送来的香料,看来这迷香的效果真好!
这些念头在司马十七郎的脑子一闪而过,与此同时他的手已经急切而颤抖地伸向卢八娘。她双手合拢,放在腹部,端正地平躺在chuáng上,大红的衣服映得她的脸红润润的,平静的呼吸声竟让司马十七郎听了心如擂鼓般地响了起来。
雪白而丰满的身体很快显露司马十七郎面前,真美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同时将自己的衣服解下来,可是忙中出错,一条带子成了死结,于是他顾不上外裳,解了裤子就扑了上去,可是还没有真正地进入,他已经释放出来了。
就在白色的浊物喷出来的不远处,又有两片鲜红出现,接着又有两滴落了下来,怔了一下后,司马十七郎用手一抹,他的鼻子出血了!这些血有的沾到了卢八娘的身上,有的落在了chuáng上,一片混杂糜乱。
司马十七郎紧张难堪地抬头去看卢八娘,见她睡得很沉,自己的举动根本没有惊醒她,便放下了心,轻声嘟囔了一句,“真够丢人的。”然后从chuáng上爬起来按住了鼻子,又去浴室用冷水洗了洗,止住了鼻血。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司马十七郎镇静了一下,将结成一个死结的衣带打开了,然后想想师兄送给他的那本书,这几天他已经反复看了好多遍,熟记于胸了。他上了chuáng,借着烛光看了过去,然后试探着进入,找到了路径的时候,就听到卢八娘发出了一声带了点痛苦意味的呻吟,他顿了顿,叫了声,“娘子!”
卢八娘在沉睡中被一阵刺痛惊醒了,她半睁开了眼睛,神志并没有完全清明。迷迷糊糊间,她看到了司马十七郎的脸,充满了qíng和yù,微微有些变形。这个男人离她太近了,她想将他推开,可却动不了。身体里还有一种特别的感受,又有痛苦又有欢娱,不过,她并不那么反感这种感受,甚至奇怪地感到了一种本能的需求。然后她敌不住重重药力,又晕晕睡了过去了。
司马十七郎俯身看着身下的卢八娘,她斜睨着他,带着她一贯的高傲自许,表qíng中又杂着些疑惑,这一眼将司马十七郎差一点引爆了,他最爱的就是这样高贵的风格。于是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畅快地动了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后,在他十八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尝到了这样极致的欢娱。
抬起伏在卢八娘胸前的头,司马十七郎细细地打量着卢八娘,她竟然又睡了过去。这样也好,司马十七郎一点点的抚摸、亲吻着,光滑的额头,眉毛飞扬,闭上的眼睛眼角上挑,下巴圆润丰满。接着,长长的脖颈……,真是出身高贵的尤物啊!
这一夜,卢八娘睡得断断续续,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她被人抓住了,被人打伤了,她想逃走,可是周围一片混沌,根本不知向哪里逃。然后她知道这不过是梦境罢了,但是她就是醒不过来!她挣扎着,一切都是徒劳,最后她疲乏已极,gān脆放弃了自己,让自己完全沉没到了一片无边的黑暗中,可这时她又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然后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司马十七郎活动后睡得很香,梦中他头戴金冠,身着蟒服,腰系玉带,成为镇守一方的王爷。皇上对他信赖有加,藩国里富庶安康,士民景从,他的王妃给他生下了好几个儿子,个个文武双全,他还纳了几个出身高贵的侧妃,其中就有曾经拒绝了他的崔氏女。看着曾经看不起自己的崔氏女,在自己和王妃面前伏低做小,曲意逢迎,司马十七郎得意地笑了。
“郎君、娘子,该起来了,”平安在外面轻轻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