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莹然说道:“我说笑的。”吐了吐舌头。
“并不大妥当。”孟舒志说道,“有妻无妾,我亲近的只会是你。”
听到孟舒志的话,杜莹然的心神一dàng,眼眸如同盛满了一汪chūn水,小声说道,“我今后不会用这个说笑。”
孟舒志笑了笑,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又坐到了chuáng上。杜莹然连忙扶住了孟舒志,给他把脉了之后,浅笑着说道,“你前些日子睡得太少了,猛地休息的时间长,才会如此,今个儿晚上你倒是可以晚些睡了。”
晚些睡,正好可以补上昨夜里的dòng房夜,想到了这里,孟舒志的耳根有些发红,仗着屏风的遮挡,无人窥见屏风内的qíng景,加上杜莹然垂头的羞态是风qíng,就抚着她的脸,落下了一个吻,含住她的唇瓣,品味她的甜美,他的双手禁锢着怀中人,那么样的用力,就像是想要把她揉入到了骨子里一样。
孟舒志是坐在chuáng上的,原本杜莹然是弯腰站在他的身侧,此时竟是坐在了她=他的腿上。随着这样一个缠绵的吻,杜莹然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硬物,原本因为刚刚的吻脸上就红润,此时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了血来。
因为qíng动,孟舒志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凑到了杜莹然的耳边,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圆房吧。”
☆、第96章圆房(二)
杜莹然抬起眼,看着孟舒志,因为说出了这样的话,白净的脸有淡淡的红晕,休息了一下午的时间,原本满是血丝的眼眸也消缺了些血丝,杜莹然的手指划过他眼底下的那抹淡青色,“晚些时候,不急在这一时。”
杜莹然这样说了,孟舒志也就说道:“便按照你说的。”他也是一时qíng动,便说出了这话,若是到了晚上,也不知是否还有这个jīng力,前几日在翰林院时候便昏昏沉沉,时常有不知今夕何夕是何年之感。
虽然不得再亲近一步,这般抱着娇妻也是妙趣横生,孟舒志的手便收紧了些,杜莹然有些不大自在,尤其是他已qíng动,推了推丈夫,扬声让屋内的两个丫头打水,给孟舒志洗漱。
孟舒志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一个唤作是红笺,一个是唤作绿澜,透过屏风的间隙瞧见了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红笺别开了脸不敢去瞧,而绿澜的眼底是震惊地看着屏风的fèng隙,红笺拉了拉绿澜的衣袖,听到了杜莹然的吩咐扬声应到一声是,到门口吩咐了丫鬟送水进来,还看到绿澜似乎是有些失魂落魄,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
孟家祖训红笺是一早就知道的,从未生起过别的心思,而绿澜原本是一个落魄书生的女儿,后来因为沾上了赌场,就发卖了女儿,绿澜容貌秀美加上自有识字,心里头难免对俊秀的孟舒志起了一些别的心思。那心思一直是放在心底,因为孟舒志为人方正,就仿佛是书中写到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此时见着孟舒志在青天白日里居然会抱着杜莹然,咬着下嘴唇,心里头是说不出的怅然若失。
红笺见着绿澜还是呆呆站在那里,见着杜莹然也起身了,连忙踩了绿澜一脚。
绿澜冷不丁被一踩,惊呼出声,回过了神来,看到红笺拎着水壶显然是要服侍孟舒志,连忙上前,“我来吧。”
红笺的眉头皱起,眼眸里是浓郁得化不开的揪心,原本以为少爷成亲了,绿澜的那一丁点的心思就会泯灭,谁知道原本的种子似乎悄然之中发了芽,在这里不好说什么,红笺准备私下里同绿澜好好说一下。
搪瓷盆地是两尾红色的锦鲤,随着水的注入仿佛两尾轻摆,绿澜用热水润湿了白色的巾子,杜莹然却伸出了手,拿起了她拧好的巾子,“我来吧。”杜莹然开口。
绿澜咬着下嘴唇,十分不甘愿地看着杜莹然细细给孟舒志擦脸,同时开口说道:“下去吧,我来就好。”
“是。”
红笺和绿澜两人就退下了。
刚一出房门,红笺就拉着绿澜的手,“我要话要和你说。”
绿澜低声说道:“等会还要服侍少爷。”
红笺说道,“还有芳菲姐姐在呢。”说完了之后,不管绿澜愿不愿意就拉着她进入到了房间,“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看什么啊,要是少奶奶看到了……”
“她看到了又如何?”绿澜想到了杜莹然坐在孟舒志的腿上,心中仿佛又一把火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