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了。
萧妙音当然知道拓跋演这段时间压的有些厉害,她由着他去,伸手还在他的屁股上一捏。
这不捏还好,一捏简直是触动了秘密开关似的,拓跋演把她一条腿就给圈在腰上,唇吻过她的唇角脖颈一路向下,萧妙音不知道是不是这不同于平常的场景让他格外兴奋,甚至连在殿内都不要了,直接就在外面。
萧妙音喘息着转过头去,他伸手拔去她头上的发簪,长发落下泡在泉水里,发丝在水面上滑过一道弧度。
在场的宫人还有中官早就在拓跋演将萧妙音拉入水中的时候退下了,所以拓跋演他几乎是毫无任何顾忌。等到他停下来萧妙音已经喘的不行了。
“下次别这样,外面又是冷又是热的,你不担心染上风寒了?”萧妙音等缓了缓,终于把脑袋里的清明给拉了回来,不过说话时还是有一些有气无力。
她的老腰……萧妙音水中想要揉揉自己的腰,结果又被拓跋演给按住了手。
萧妙音唯恐他休息一会又在这里来一次,“回去吧,我有些冷。”
拓跋演原本抱紧了她,在她的脖颈和肩膀上轻做,听到她这么说,点了点头,拍手让后再那边的宫人和中官进来。汤池边一片láng藉,萧妙音借着拓跋演的力道上了岸。宫人立刻拿来厚重的衣裳将她包裹住。
到了宫殿内,宫人们奉上热气腾腾的姜汤,将她湿透了的头发放在暖炉上烤着。不一会儿拓跋演也进来了。外面已经飘雪,可是宫殿中依然温暖,他也是衣衫不整,萧妙音一低头,就见着他衣服中一条光溜溜的蹆伸出来。他上了chuáng榻躺在她身后,蹆就压了上来。
看样子是还想再要。
“你今日喝鹿血了?”萧妙音百思不得其解,今天这么兴奋,该别是喝了药吧。
拓跋演原本靠在凭几上玩弄她的头发,听到她来这么一句,将她整个人都翻了过来,膝盖一顶就将她双腿分开。
“我还要用那物事?”他话语里很是不满,压下来就是咬住她的唇。
萧妙音不过是一句话而已,结果惹来拓跋演要证明他不吃鹿血也是一条好汉。
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还相当的奇怪。萧妙音骑在拓跋演身上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着。
这一天原本就累,又花费了那么多的力气,等到完事之后,两人清洗gān净就睡。宫人们在锦被中的香鸭炉中添了安神的熏香,萧妙音在被子里闻着这股馨香,很快就睡过去。她睡的香甜,等到醒来外面头已经黑了。
她模模糊糊睁开眼,却看到拓跋演躺在身边眉头紧蹙,他呼吸粗重,似乎是梦见了什么。
萧妙音瞧着,结果过了一会他已经由眉头紧蹙变成咬牙切齿。
他到底是梦见了什么东西?萧妙音简直相当好奇了。
“朕活剐了他们几个!”拓跋演爆出这么一句。
“……”萧妙音听到他这梦话,差点在他身边给笑过去,这摆明是动了肝火啊,不知道他到底是梦见了什么?
拓跋演脸色cháo红,额头上已经涔出汗珠子来。他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为何……”
“哎?”萧妙音瞧着他不太对劲,想起两人白日里那一套胡闹,该别是在雪天里泡温泉又做那种事给着凉了吧?
萧妙音想到有感冒这个可能xing,立刻就坐不住了,她伸手就贴在拓跋演的额头上,一只手比在自己的额头上来看看拓跋演是不是温度过高了。
结果一比上去,他比她还正常。
这到底是怎么了?
“阿演?阿演!”萧妙音见着拓跋演脸上大颗的汗珠子滚落下来,他不停的在呢喃些什么,这会她是真怕了,摇了几次没见着人醒,她就起来准备让宫人去将上值的医正给叫来。
结果她才起来,躺着的那个猛地睁开眼,他似乎是被梦境给吓到了,胸膛欺负不定眼里还带着一丝的迷茫,好像还分不清甚么是梦中甚么又是现实。
萧妙音见到他清醒了,伸手就在他面前摆了摆,“怎么了?”
“……”拓跋演回过眼来,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她伸手在他眼前晃着,试着将他的注意力给拉回来。
“阿演,阿演?”萧妙音喊了几次,发现他还是双眼无神袋子的看着自己,叹一口气就要起来去叫外头的宫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