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孜念兴奋的一下子将她拦腰抱起,吓了白若兰一大跳。
“你gān嘛啊!”
黎孜念手劲很大,托着她抱起来放在腿上,自个坐在院子里的石头圆桌上面,说:“我想仔细看清楚你的脸!”
白若兰苦着脸,说:“好吧,你看!”她薄唇娇艳yù滴,双颊红晕,眉眼妩媚风qíng,长裙领口还被他揉按的有些敞开,露出了诱人的xing感锁骨。
黎孜念居然忍得住,他都快佩服死自个的定力。这般软香怀玉,他却是那个柳下惠!
黎孜念盯着她看,越来越靠近她的脸颊,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下巴,说:“每次我见你都像个qíng急的傻小子,真是烦透了!”
白若兰娇笑,道:“你若不是如此,我还不喜欢你呢。”
黎孜念一怔,这还是白若兰第一次表达她的喜欢,他的唇角扬起,得意的笑了。
白若兰意识到自个在说什么,腼腆的低下头……她怕自个掉下去,两只手揽住小叔叔的脖子,她突然探过头,动作笨拙的咬李念额头一口,意味深长的说:“让你咬我。”
黎孜念下面一紧,这丫头,居然还惹火。他苦笑着,附耳道:“我错了,我下次……”他张开嘴,含住她的耳坠,言辞不清晰的说:“咬住你就不放口。”
白若兰傻眼,脸颊腾的就红了,她耳垂极其敏感,浑身忍不住颤栗的抖了起来。
黎孜念见她这般容易就有感觉,不忍心让她害怕,就又松了口。让所有的美好,都留在兰姐儿嫁给他那一日!
白若兰从他身上跳下来,将领口系好,说:“我在喂鱼呢。”
“嗯。”黎孜念走在她的身边,目光望着她的侧脸。
“你要喂吗?”白若兰寻找话题,递给他食饵的盘子。
“我想喂你。”黎孜念直言,白若兰再次脸颊通红。
绣chūn端着果盘上来,她似乎并不意外主子的出现,又或者刚才就被知会过了。黎孜念亲手给她削了一个苹果,一块块喂她,白若兰咀嚼着苹果,感觉到小叔叔纠缠着的目光,浑身上下不自在。
“你在苏州待几日?”白若兰问他。
“直到你离开。”黎孜念直言。
白若兰沉默,这样的回答还让人怎么接话呢。
“你呢?”
“貌似几天后就要启程……”
“嗯。”黎孜念点头,拿起手帕擦了下她的唇角,说:“瞧你吃东西,弄的哪里都是!”
白若兰挑眉,说:“我一直是如此xingqíng好吗?”还没成亲就敢挑她不是!
黎孜念嗯了一声,道:“这样也好,等成亲后,我帮你把嘴巴吃gān净。”
他言辞露骨,白若兰一阵恼羞,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墨雨和绣chūn早就习惯了六殿下在白姑娘面前的孟làng不同,总之就是调侃小姑娘的登徒子!
“对了若兰,趁着这几日得空帮我多绣几个荷包吧。”
他从怀里取出上次的荷包,脏兮兮的,说:“你看,我都舍不得洗gān净。”
白若兰接过这揉烂的荷包,定定的看向他,心头一暖,道:“嗯,我知道了。这个你就别要了,简直没法看了!”
“那怎么成!”黎孜念一把抢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无耻道:“若不然把她放在你怀里放几日,然后再还给我。”
“滚!”白若兰怒道,眉眼却是笑意浓浓。
这家伙果然是给点好脸色就上房揭瓦,坏蛋!
接连几日,黎孜念白日里都来寻她,还把穿破了的亵裤扔给她fèng补,好像癞皮狗似的腻味在她身上待会才肯离开。
临行前几天,隋氏突然晕倒……
白崇礼吓个半死,急忙去寻本地最好的大夫来给妻子把脉。
一家人围在屋子里,等着老大夫的话。
老大夫留着一抹胡子,有些犹豫的说:“贵夫人身子有些亏损,但是脉象却有力到处游走,竟是像喜脉啊。不过若是喜脉,月份应该不足一个月。”
隋氏大惊,她月事儿貌似就这几日!
她本以为是因为路途遥远,她又赶上小日子才会晕倒,真的是因为有喜了吗?
白崇礼和白若兰大惊,难不成是船上怀上的?两个人对视望着,白崇礼突然傻乐起来,他起身坐到chuáng边,两只手握住妻子的手,道:“岚馨,我们……我们要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