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我说了他下次照样认错,还是不说了。”省的làng费口水。
四公主本来就不想搭理大皇子,想起刚刚齐安之说的事qíng,立刻道:“父皇,你刚刚和首辅说南疆的官员任免的事qíng,并且让大皇兄去吏部挂职,儿臣认为你这样做的不太妥。”
齐安之和四公主边走边说,就问道:“怎么不妥?”倒是没有因为四公主才七岁就小觑他,他一直知道他的这个女儿从来都是聪明的紧儿。
四公主毫不客气的道:“不是儿臣瞧不起大皇兄,而是他整天本来没多少本事偏偏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想着拉拢首辅也不怕闪了他的腰,说起道行,大皇兄还差的远呢,您把他派到吏部,估计在皇兄眼里您就是分外的倚重他,按照大皇兄的xing子,以后变本加厉是肯定的了。”
到时候大皇兄那种明明居高临下偏偏要故作平易近人的样子要得罪大部分了,毕竟谁也不是傻子。
齐安之再次陷入了沉默,良久才道:“真的是可惜了。”
四公主道:“可惜什么?”
齐安之伸手摸了摸四公主的头,道:“朕是想如果大皇兄有这么聪慧就好了。”
大皇子毕竟是长子,皇后多年再无所出,他对长子还是给予厚望的,但是他实在不是一般的蠢,那些小动作他都懒得看,偏偏他还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现在连一个七岁的娃娃都能看的清楚,这些年不知道活到什么地方去了。
说是八皇子养在御前,其实一直是四公主,八皇子体弱,乔叠锦怎么舍得他离得太远,当时她确实jīng力不济,齐安之就把四公主抱过来养着,不过是公主,齐安之不好光明正大,对外就说养在御前是八皇子,养在长乐宫的是四公主。
四公主的习字都是齐安之手把手的教的,上一个有这样荣幸的是太子,养在身前的感qíng比较不一样,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齐安之道:“和朕这么说说也就罢了,在外人面前,记得他是大皇兄。”
这么不敬就是不知孝悌之道,不知友爱兄长。
四公主点了点头,犹豫了下,才道:“其实儿臣想大皇兄也许只是着急了些。”也不是那么蠢。
“大皇兄眼看都要及冠了,父皇您还未给他指婚,将来的王妃也不知道是哪一家,大皇兄怎么都要着急了。”
他现在就是在各部历练,拉拢官员,但是到底比不得姻亲来的可靠,底下的弟弟还不算太大,他这领先几年的优势怎么都不能丧失。
齐安之一直知道四公主善于dòng察人心,没想到竟然敏锐到这个程度。
真的是可惜·····可惜不是男儿身。
这样聪慧的xing子再加上皇子的身份,他估计也没有什么放心不小了。
一路再无话,等到了长乐宫果然热闹非凡,三公主bào躁万分的来回走动,八皇子满脸鄙夷的道:“母妃,儿臣就说三皇姐最为愚笨,这样简单的东西回答不出。”
三公主更bào躁了,听到八皇子的冷嘲热讽就跳起来道:“作为一个男子汉,敢不敢出去跟本公主单挑!”
齐安之额角青筋直跳:“齐臻!”
三公主闻言满不在乎的扭头马马虎虎的行了一礼,敷衍道:“父皇万安。”
然后立刻扭头恶狠狠的道:“敢不敢!”
八皇子:“果然你的解决方法永远实在这样的·····没有脑子!”
乔叠锦被他们吵的没有办法已经躲到一边去了,她本来就不怎么会劝架,看着两个孩子这么吵只觉得头疼,也不知道怎么制止。
四公主瞅了一眼屋里,淡淡的道:“不要吵了,没看到母妃头疼了么?”
然后总算清净了。
八皇子立刻走到乔叠锦身边献孝心去了,八皇子是乔叠锦花费了最多心血的孩子,和八皇子的感qíng最为深厚,每次三公主看了心里就忍不住的泛酸。
有了四皇子卖乖,自然没有她的地方了,三公主gān脆的道:“父皇,南巡准备的怎么样了?”
齐安之这几年在江南花了大量的心血,所说终于把江南拢在了手心里但是他一直想要去江南看看,今年算是没什么大事,齐安之本来打算三月出巡的,从正月里就吩咐下去了,没想到老天爷不给面子,现在看着天要转好了,是不是还按照计划南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