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怒的点并不是秦政委做出的这件事本身,因为在他的处世之道里面,的确是没有冒犯的意思的。她恼怒的是自己曾经竟然软弱的动过心,恼怒的是自己动过心的男人竟然是会这样做的,恼怒的是她后怕的发觉如果当初她稍一松懈没能止住心头的犹豫,现在面临的就将是更加难堪而痛苦的境地。
她恼怒的是,他妈的她都快气疯了,可又清楚的知道,秦战这样的做法实际上是没有错的!
他妈的!他!妈!的!
姜衫气的头皮都炸了,对着淋雨使劲儿的冲,他竟然想让她当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qíng妇!二奶!混蛋!畜生!王八蛋!
气呼呼的冲了近一个小时的澡,姜衫才勉qiáng让自己冷静下来,垂头丧气的卷着被子躺在了chuáng上,她即使内心再qiáng大,面对秦战这样气势bī人的男人,又跟他当面锣当面鼓的对峙一番,也是耗尽了力气,心qíng无比低落。
睡一觉就好了,姜衫qiáng迫自己闭上眼睛,明天还有比赛,别让无谓的人影响了自己,不知道思绪翻飞了多久,姜衫才终于勉qiáng让自己进入了梦乡。
结果几乎是刚睡着,就又传来了敲门声,姜衫开始装作没听到,不管是谁她现在都没心qíng去应对。
果然,不一会儿敲门声就停了下来,应该是外面的人意识到她已经睡了。
姜衫再次陷入浅眠,结果眼还没闭踏实,外面就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姜衫眼皮一动,等确定自己没听错,门锁的确在被打开的时候,眼睛蓦地睁开,猛地坐了起来!
下一秒,满身风霜,一身凉寒的秦亦灏,就这么衬着走廊上的幽光,满脸煞气的走了进来,姜衫的呼喊声顿时就哑在了嗓子眼里,见鬼了似的瞪圆了眼睛!
“砰!”
门被紧紧的关着。
“你,你怎么来了!”
姜衫惊呼出声的同时,黑暗中的秦亦灏已经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那黑沉沉的眼神直接朝着房间内扫去,待看到房间里除了裹成蚕蛹似的姜衫外再没有一个生物之后,那副捉jian似的眼神才迅速的收了回去。
秦亦灏大步走向姜衫,僵硬的脸上扯出一抹勉qiáng称之为笑的表qíng,“路过这边,我来看你。”
姜衫:“…”
她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
凌晨三点三十五分。
这来看人的时间,挑的…可真tm任xing…
防备的紧了紧裹住的被子,姜衫语气尽可能的放温和,努力的忍住嘴角的抽搐,gān笑道:“那看过了就走吧,我该睡了。”
秦亦灏大掌一伸,拽住了被子,那被子被卷的很有技巧,棱角全被掩在身下,他微微一使力,被裹在里面的姜衫就连反抗都不能的,像是ròu团球一样就被推倒了。
“房间没了,我在你这里凑合一晚上。”
秦亦灏冷峻的脸上表qíng依旧不好,但他是个聪明人,一看房间里没有自己担忧的人在,就知道事qíng和自己想象的有所出入。秦亦灏是个极度骄傲的男人,根本不会让姜衫察觉到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大半夜的突然跑过来,太掉价也太伤脸面。
可那份危机感和警惕仍在,还不知道秦战的目的,还不知道两人见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秦亦灏像是守护自己崽子似的母shòu一般下意识的就要占领着自己的领地。
听了秦亦灏的话,姜衫脸瞬间就僵了,斩钉截铁的拒绝。
“不行!”
秦亦灏脱了自己的外套,动作迅速的解着衬衫的纽扣,笑的格外渗人,却努力的做出真诚的样子,“只是睡觉,你不用多想,我不会gān别的。”
姜衫:“…”
那jīng壮的胸肌已经露出大半,肌ròu虬结的六块腹肌若隐若现。
而此刻她包着被子躺在chuáng上,他站在她chuáng头,边脱衣服边告诉她他只是想睡觉而已。
上一次他这么说的时候,撕了她的裙子。
“秦亦灏,我说了,不可以,我帮你订房间…”
秦亦灏安慰道:“不用麻烦,我说了,酒店已经没房间了,你打电话也是没有的。”
姜衫:“…”
一个人把qiáng势和威胁说的这样自然,也是一种太过不要脸的技能,是,他都能直接要到房间的钥匙了,会有谁听她的肯再开房间。
衬衫被脱下来,秦亦灏坐在chuáng边开始去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