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衬衫被蹂躏的破布一般,一看就知道她当时是有多恨多气多郁闷,秦亦灏眼中就划过两分笑意,只是再一想到姜衫是因为什么才突然同意要穿这件给他看,那刚愉悦了片刻的心又猛地沉了下去。
把只穿了小巧的三角和长及臀部的衬衣的姜衫抱在怀里,秦亦灏眼眸变幻不定的看了她许久,被抱着睡觉的姿势明显不是很舒服,姜衫难受的动了动,下意识的在秦亦灏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再次含着泪珠子昏睡了过去。
秦亦灏刚冷了不到半分钟的心顷刻间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瞬间破冰,软的不可思议。
“别让我逮到你真的背着我gān了什么。”秦亦灏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那扶着姜衫睡好的动作却和那恶狠狠的声音极不相符,柔和到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程度。
把姜衫揽好放在怀里,秦亦灏克制住身子里的叫嚣,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暂且忍住难受,总不好因为心底里的猜测就伤到了她,那不是人,已经是畜生了。
秦大少是个再高傲不过的人了,他也是有着自己的底线的。
边紧皱着眉头闭上眼,秦亦灏的另一只手边下意识的帮着姜衫调整姿势。
他如果是那种因为克制不住,看到女人就会忍不住扑上去的男人,他就不配叫做秦亦灏这个名字,即使姜衫当真是赤luǒ着躺在他的怀里,他也自信自己绝对能把持得住,不经她的同意绝不会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秦亦灏在心里这样冷静的告诉自己。
直到他的手无意识的划过某处,那片小小的,温温的,略带着些cháo湿的触感猝不及防的划过指尖。
秦亦灏那身子猛地一僵,手指像不受控制一样朝着侧面又触了触,见那润泽的触觉不是自己的错觉后,秦亦灏的眸子陡然间就红了!
坚硬的红豆因着之前的残留的cháo湿几乎要破开轻薄的衬衣钻出来,秦亦灏衔在嘴里,那手指试探着摸过去,果然间cháo湿更重了些。
那人的低泣又响了起来,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可那毫无焦距的眸子只是在无力的转着,脸颊红艳艳的,婉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这样娇媚至极又撩人至极的风qíng对此时的秦亦灏来说实在是一种再深重不过的折磨,秦亦灏的心脏一声一声跳的极快,他的呼吸不可抑制的逐渐加重,漆黑的眸子里顿时露出几分忍耐的痛楚来。
作为一个男人,答应过自己女人的事qíng就一定要做到,他是有着自己的底线的,秦亦灏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
可她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敏感?
他如果真的乱来,明早酒醒的姜衫却对会恨他至极,那样的行为和为难着她的白岐又有什么区别?要是趁着她神志不清…按她的xing格怕是会和对付白岐一样想方设法的报复回来,秦亦灏冷静的分析。
可手还是僵着扯去了那小巧到不该存在的物事。
那就不要让她知道!秦亦灏的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了qiáng烈的念头。
秦亦灏沉着脸克制的在那处又衔了衔,她不会知道的…秦亦灏冷峻的脸上泛出几乎看不出的cháo红,舌尖轻转,那人哭的身子都在抖。
他僵着身子,伸出胳膊抬了抬她的腰身,她的身子又软又滑,他几乎要握不住她,抬起她的腿,秦亦灏轻巧的微微进去了些,被那陌生又紧致到极点的地方包裹住的瞬间,秦亦灏的整个身子宛若被定格,猛地闷哼了一声迅速的退了出来!
他撑着胳膊低喘的死死瞪着她,差一点,刚才差一点他就要控制不住沉下去!
他不想让她恨他,怨他,他宁愿她是在算计着他,狡诈的利用着他,循序渐进才是良策,绝对不动乱了分寸,秦亦灏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一整个晚上,秦亦灏几乎已经可以jīng准的说出那拦截的具体位置是在哪处。
天亮之前,秦亦灏才终于放过了她,拿出为了以防不时之需备好的药膏,秦亦灏耐心的里里外外涂好,略有些红肿的地方不一会儿就消了些。
等姜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她是被不停喧闹着的手机铃声吵醒了,看了眼时间,姜衫顿时惊了一跳,郁闷的重新躺了回去!
宿醉的后果就是身上又酸又疼,姜衫皱着眉头不自然的拿过桌上的手机,下身又开始一阵轻微的疼痛,这感觉比昨天还要qiáng烈的多,姜衫不适的痛呼一声,却没有想太多,只道省赛还没结束,要是在这时候来了例假可是个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