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有些迷茫。
“既然乌鲁丝拉没有反对,就是答应了。”拉姆瑟斯忽然笑了起来,“那么,就安心地等着婚礼的举行吧。”
“等等!”我激动地站了起来,“我没有答应!”
“乌鲁丝拉先前没有拒绝,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哦。”对于我的抗议,拉姆瑟斯似乎毫不放在心上,嘴角噙着丝得意的笑。
“我没有答应。”我硬着头皮重复着。他能耍赖,我自然也能,更何况,我这根本不算耍赖。
“乌鲁丝拉是不是忘记什么事qíng了呢?”拉姆瑟斯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走近我。随着他高大身躯的慢慢bī近,我只觉得空气陡然稀薄起来,qíng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
然而,拉姆瑟斯的动作显然比我的敏捷多了。他长臂一伸,一把将我捞了过去。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扶着我的下巴,拉姆瑟斯低低地在我耳边说道,“王已经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了哦。”
“那是误会!”我撇开脑袋,却感到拉姆瑟斯的唇似乎擦过了我的耳朵,顿时觉得脸有些发烫。然而,在冲动地回话之后,我不得不开始深思拉姆瑟斯所说的。
法老已经知道了。这意味着,我已经被赶鸭子上架,我已经没有了退路。虽然这埃及名义上是个男女婚嫁自由的国度,但真正施行的时候,又有多少自由度?即使我自己有十万分的不愿意,在qiáng权面前,我能理直气壮地说不?
现在这样的qíng况,实在是太过混乱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转回视线,我板着脸,试图营造一种严肃的谈话氛围。
“拉姆瑟斯,我们好好谈……等一下……”
拉姆瑟斯的头忽然压低,我自然是瞬间就明白他想做什么,忙条件反shexing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唇……谁曾想,他居然也不拦我,而是伸舌在我手心舔起来。我顿觉手心一麻,那种战栗好像通电一般沿着我的手臂蜿蜒向上,震颤着到达我的脊椎处,就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麻痒难耐。
我倏地收回手,只觉得脸已经涨红成一片。
慌乱之下果然容易出错,我捂错了,我应该捂自己的!
“真美。”拉姆瑟斯低低地呢喃一声,像是叹息一般,然后他再次低头压了上来。
身体的控制权已经不在我,我避无可避,只觉得刚刚感受到唇上火热的触感,就有什么更加湿热的东西长驱直入,在我的口腔中辗转舔舐,一次次地撩拨我脆弱的神经,我似乎飘了起来。
“唔……”全身好像被火烧一般,与拉姆瑟斯相触的地方烫得吓人,我只觉得口gān舌燥,甚至连挣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感觉到我被抱了起来,更贴紧了跟前这散发着侵略气息的人。舌尖被卷住,不断被拉扯搅动,时而被卷入对方口中,仿佛要被吃下去一般。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也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我之前……想说什么?……我……好难受……
令我夺回神智的是正揉捏着我的左胸的手。那微微刺痛和战栗的感觉让我先前体会到的各种奇特qíng绪如cháo水般迅速散去,我瞬间清醒过来。
此时,我也意识到qíng况有多么糟糕。
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姆瑟斯已经抱着我到了chuáng上,此时我正仰躺在柔软的亚麻chuáng单上,上方是眼神有些迷离的拉姆瑟斯。他的手覆在我的胸口,缓缓按压着,于此同时,他的舌头不断带动着我的,激起我一波波的陌生渴望。而我,竟也在迷离中圈住了拉姆瑟斯的脖子。
我惊出一身冷汗,体内涌动的莫名激qíng瞬间冷却下来。
如果不阻止接下来会……我心里一慌,来不及深思,手已经快于我的思维使劲一推。
只听咚的一声,全无防备的拉姆瑟斯就这样被我推下了chuáng。
来不及整理凌乱的衣服,我连滚带爬地从另一面下了chuáng,跌跌撞撞向门口跑去。
然而,我刚跑到门口,身后忽然响起拉姆瑟斯的声音,还带着细微的喘息,听起来沙哑而xing感。
“乌鲁丝拉的力气,还真是大呢。”
脑子里乱糟糟的,但我还记得先把门打开了,有了退路,才转身瞪着已经站起了身的拉姆瑟斯,忿忿骂道,“你这个色l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