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的是几个男人,内容是关于这次的jiāo易。据他们的话判断,我们原本会被卖到位于埃及北边的卡叠什,供人亵玩。这本身是件充满了风险的事,一旦被抓到,就会被砍掉双手,流放到最边远地区。
我这才想起,古埃及女xing的地位似乎还挺高的,跟中国封建时期的男尊女卑,女xing没有一丝地位完全不同。这样的话,怪不得他们要如此小心,甚至不敢在埃及境内进行买卖,反而要卖到境外了。
听了会儿,我得出结论,里面还有四个男人。而要通过大门逃出生天,则必然会惊动这几人。看来,我们不得不先解决了这几人。
正皱眉想着要怎样才能将这四个人解决了好逃脱时,他们接下来的话让我的额头硬生生冒出冷汗。
“……霍斯怎么去了那么久?”
“哼哼,他的急色xing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家伙!你去让他收敛一点,都要jiāo货了,可别搞出什么事来。”
“好好!”
遭了!
听到脚步声逐渐靠近,我不敢停留,拉起亚娜就近跑到一根柱子后面屏息躲了起来。
那人哼着曲调诡异的歌,漫不经心地向关押我们的小房间走去,显然没想到那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和亚娜对视一眼,我压低声音说:“我回去看看,你在这里盯着剩下的那些人。”
说着,我拎起木棍,沿着原路返回,跟上了那个男人。身后,隐约传来亚娜同样压低的声音,“小心!”
偷偷地跟在那个男人的身后,我紧张得手心浸出了一层粘腻的汗水,几乎连木棍都差点捏不住。
然而,我的内心也有着奇异的兴奋。
我记得有一招叫“各个击破”,不论是巧合或是运气,我们之前顺利地解决了三个人。这第四个人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正好让我练习一下敲闷棍手法。
所谓熟能生巧,我坚信只要我多练习,以后一定能成一代敲闷棍大师。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以降低心中的紧张感,一边小心地靠近此时已经走到众女孩待的房间门口的那个男人。
“怎么连杜勒和萨里斯都跟霍斯那个家伙一样了?”男人大概是误以为那两个守卫也进房间寻欢作乐了,不满地嘀咕了句。
然后,他推开了房门。
“好你个霍……霍斯!?”
就是现在!
我猛然间前冲,趁着男人被屋内qíng景惊到而无暇他顾的瞬间靠近他身后,抡起木棍,拼尽全力向他的后脑砸下去。
“咚!”
木棍和坚硬的头骨敲击产生的钝钝的声音让我心底一阵发麻。
一定很痛吧?
然而,眼前的男人那高大的躯体却没有随着这声充满了疼痛的巨响而倒下。他摸上后脑,缓缓地转过身,疑惑地看着我。
居然、居然没倒!
我心底涌上慌乱,第一反应就是一脚退后一步,转身逃跑。
——明明电视里都是一棍倒一个的,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却变成这样?
跑出十多步了还没被追上,我才敢回头,看看到底是什么导致他一个jīng壮的大男人却追不上我这个弱女子。
身后的qíng景却让我松了口气。
前一刻还站得笔直的男人,此时正趴在肮脏的地上,一动不动。
——原来敲闷棍也有时间延迟。
将刚刚的láng狈逃窜忽略过去,我淡定地走回去,一脸严肃地招呼被眼前过于戏剧化的发展而惊愣到的女孩们。大家合力将倒在门口的男人拖进房间,同样将他绑成粽子样。
看着房间内被堆在一起的三个男人,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正在玩冲关类游戏的错觉。
至于那个浑身染血被丢在一旁的男人——迅速收回不小心飘过去的视线,我什么都没看到!
还有三个人。
然而各个击破的方法,也就到此而已。
在两个人相继离开却没有回来之后,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察觉到不寻常,然后一起来查看。所以,我们必然要想另一个办法来解决那三个人。
啊啊,好头痛!
身为一个和平年代长大的四有青年,我又不是成天在脑子里想着什么害人的yīn谋诡计的坏人,这个时候自然是什么都想不……等等,有了!
想到方法,我顿时感觉压在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的巨石消失了,眼前只剩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