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说喜欢上了别人其实是借口吧?靳城不可能爱上除了她以外的人,因为曾经靳城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一直表现得那么爱她。
桑珍珍忍住内心的疯狂平静下来问靳城那个人是谁,结果靳城没了声音,他的目光一直焦灼在刚被工作人员带到场内的一个女人的身上。
桑珍珍这段时间经常听人说起过她,她叫容墨墨,从前是靳城的员工,近期开始在演艺圈展头露脚。
这么一想桑珍珍全明白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勾引靳城然后靠靳城的关系上位是吧?为了钱坐大腿是吧?为什么靳城身边老是出现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为什么他们这么相爱却老是让这种小角色搅得不得安宁。
如今桑珍珍一想到自己抓住了容墨墨的把柄,可以搅huáng她和席荏,或者将他们的关系公布于世,让所有人都认清她是个大骗子,鄙视她,厌恶她,心qíng就无比美妙。她甚至可以编排一些容墨墨是怎样勾引靳城的细节说给媒体,让她从此混不下去,永远消失在靳城与自己之间。
就在桑珍珍乐不可支走到镜头面前与席荏对戏之时,身后突然有人拍了她一下,紧接着她便发现胸口有什么东西松了。
双手赶紧捂住胸前,拍这场戏的时候她就穿了个抹胸加白纱,所以内衣开了很容易便会走光。
工作人员也看出桑珍珍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一些女xing工作人员马上上前护住桑珍珍将她带到更衣室里去,导演略有些不耐烦,桑珍珍拍片时总是故意来晚装大牌,现在又总临时出些小状况,不禁对其他候场演员喊着:“先拍下一场宋徽宗偷出宫门的戏吧!”
就这样,容墨墨与席荏在一起说话的时间便有了。
“墨墨,刚才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过来拉我。”席荏紧张的向容墨墨解释:“你别误会我,戏下我们基本是没有接触的。”
“我没误会你,不过她总是跟你这样么?”
靳城松了一口气:“平时不会,但我也搞不懂,明明男主角和她的对手戏最多,她却总是来找我研究剧本。”说到这里席荏用求表扬的目光望着容墨墨:“不过我都拒绝了。”
“她是不是喜欢你?”
“不知道。”席荏摇摇头,紧接着顿了顿:“可是,我喜欢你。”
不管桑珍珍是不是因为喜欢席荏而和自己犯冲的,但想到桑珍珍看自己时的眼神,容墨墨隐约觉得这个姑娘有着和高洋一样的根基。
就算她不像高洋那么功至大成,但也是小有所成的神经病一枚,神经病的武力值,容墨墨从来不会小看。
周末木誉公司的答谢酒会容墨墨如约到场了,她身边的男伴是刘瑞,因为席荏被靳城特批不能来,abbort作为竞争对手不想来,容墨墨就只有找刘瑞这个和木誉有过jiāo集并且在邀请之中的合作伙伴了。
刘瑞穿着一身复古样式的高级定制西装,容墨墨穿着一身自己给自己做的黑色小礼裙,也算是高级定制了。虽然两人均是一身黑,容墨墨还入乡随俗的挽着刘瑞的手,但两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男女伴,因为刘瑞年龄大再加上长得着急,两人看起来倒像是叔叔领着侄女。
“这裙子是你这几天做的?”刘瑞用鉴赏的眼光看着容墨墨身上的礼裙:“我很喜欢这件礼裙胸前斜切式的设计和你的胸针,每一个弧度与fèng合点都切割在huáng金比例。”
“其实我给这件礼裙起的名字就叫‘huáng金比例’,因为它的每一个细节都是依照1.62:1和1:0.62设计的。”
“看出来了。”刘瑞推了推金丝眼镜:“你果然妙手,结束了酒会后你把这裙子借我吧,下一期封面杂志的人物不知道穿什么。”
“ok,我的伯乐,就包在我身上。”
“你是我见过最慡快,给我惊喜最多的设计师朋友。”
挽着刘瑞的胳膊在酒会上走了一圈,跟着刘瑞经他介绍也认识了不少熟人,其中有一个胖子和刘瑞是同行,叫于雷,也是做杂志的,不过是小清新的文学杂志。
果然人不可貌相,如果刘瑞不说容墨墨一定看不出来这胖子是做文学杂志的,就算给她指明个大概类别容墨墨也一定认为这胖子是做色-qíng杂志的。
不过胖子很健谈也很幽默,容墨墨就喜欢这种没架子的人,所以和他很谈的来。在谈的过程中容墨墨知道于雷办的杂志正在举办新锐作家大赛,冠军可以加入杂志创作团队单独给开个专栏之类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