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李雨欣给赵王的压力太大,赵王在曾柔屋子时,对顾庭瑞更为上心,而曾柔会让李雨欣看清楚赵王是抱着顾庭瑞手把手的教嫡子写字的···
别说李雨欣没有儿子,就算是她有怎么样?赵王敢明目仗胆的宠爱大夏朝女子的儿子么?
顾家人会重视庶子,重视真爱女子所生的庶子,可是赵地人不会赞同赵王重视大夏朝女子所生的庶子。
曾柔感觉到一缕古代的好处了,在现代,她只能帮嫡妻原配们打赢官司,得到财产,可在古代,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折腾李雨欣,可以指使她,甚至可以嘲讽责打她···
这是古代制度赋予嫡妻原配的权利!
曾柔不会用她的粗俗不讲道理陪衬李雨欣的为真爱忍耐,揍李雨欣一顿固然可以出气,但曾柔得顾忌赵王···折磨人有时候jīng神nüè待比ròu体摧残效果更好。
在李雨欣面前,曾柔总是对赵王柔qíng蜜意的,会同赵王谈论府中的事qíng,为了让赵王留在身边,曾柔最常说得还是大夏朝的风土人qíng,矿藏布置···对于一心想要席卷天下的赵王来说,即便李雨欣表现得悲痛yù绝,他依然会留在曾柔身畔。
只有大夏朝的人,才最了解大夏朝!
赵王即便在大夏安排了探子,但他们接触不到大夏朝局。
幼主虽然年幼,太后也是个女流之辈,但大夏朝有定海神针上将军诸葛云,赵王不敢轻易的渗透到大夏朝的核心去。
曾柔是前任太傅的女儿,曾家又是有名的耽美书斋世家,曾家在清流中地位崇高,这也是赵王不舍得曾柔的原因之一。
“娘。”
“嗯?”
顾庭瑞看了一眼门口站立的李雨欣,低声道:”她又拽住了父王,昨日用膳时,娘没看到她勾父王的眼神···“
“我只看到了她的悲伤,失落,难过,气愤,羡慕。”曾柔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两者之中舍其轻,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就是把眼睛飞出来去,赵王就是心中冒火,也得留在我身边,他们这对痴qíng怨女也得忍着!”
曾柔又不爱赵王,哪会在意他们之间的眉眼和频送的秋波。
顾庭瑞点点头,眼睛亮亮的,娘实在是让人崇拜了。
“再教你一招,凡事得适可而止,月盈则亏,犹过不极。”
曾柔理了理衣服,“走,我带你去拜访拓跋太夫人。”
“她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娘。”顾庭瑞耷拉着小脑袋,“她是赵地人,不会喜欢我们。”
“赵地人将我们母子当成大夏朝的人,而大夏朝君臣未必不会怀疑我们投靠了赵地,在夹fèng中生存是最不容易的。“曾柔握着顾庭瑞的小手,笑着鼓励儿子,“可左右逢源,亦可以独占鳌头!凡事不能总想着不好的一面,困难只是暂时的,小瑞瑞前途还是光明的嘛。”
“莫要因为前途的渺茫而自bào自弃,黑夜总会过去的。”
“嗯,娘,我会记得。”
曾柔将李雨欣留在了屋里,一会赵王会过来,嗯,也让他们两人解解馋,不过在她屋子里,赵王不会shòuxing大发就是了。
折磨人的最高境地不是看得到吃不到,而是在道德和yù望之间无所适从!
换一个传统渣男,曾柔不会废这么大的力气。
赵王不同,他是有一定道德准则的男人,也是会为了争霸天下的理想和好名声忍耐的男人。
拓跋太夫人见曾柔领着顾庭瑞进门,目光直接凝在了顾庭瑞身上,顾庭瑞并没像以前一样躲闪,怯懦的移开目光,反而迎上了拓跋太夫人,“祖母。”
曾柔心底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儿子没白养!
拓跋太夫人分不清是生自己的气还是不愿意见到曾柔母子,脾气很冲,“你来做什么?”
“回太夫人的话,我身上好了不少,给王爷纳侧妃的事qíng是不是也该cao办起来?”
“嗯?”
拓跋太夫人上前一步,握住了曾柔的手腕,曾柔并没有反抗她,笑盈盈的任拓跋太夫人为她把脉。
“你身上的病是好了,可我看你心病未愈。”拓跋太夫人冷笑道:“侧妃进门,你还想再病下去?想甩我们赵地人一巴掌?你体质不好,不适合赵地生活,生儿子的时候又伤了元气,再要自找罪受,我看你活不到喝儿媳妇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