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意识还有些迷茫,身子酸软,闻言她用手握着那坚硬滑动几下,然后又移步去拨弄那旁边的皮囊。
男人喘息声渐起,可女孩儿却慢慢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撅起的大白屁股,她抬起手来,让手指沿着那两掰白嫩间颜色浅深的中fèng,一路向下刮擦,然后复又向上,来回不止。
看那中间有几根稀疏的黑毛,也不时拔拉几下。
然后男人听到她如欣赏名画般一本正经地叹息声:“瞧这一个小圆圆,还有这一片红褐色……”
男人笑倒在她身上。
然后屁股一拧,转头回来,正位,那个再战……
……
楚家人上门的时候,他们正在午睡。
霍辰烨晚上值了夜,上午又出去安排事qíng,一直没有好好歇着。结果等两人折腾完,都累了,双双睡得死沉。
霍辰灵就这么冲进来了。
内室很和谐,丫头们自然听得动静,都是未婚的小姑娘家,难免就躲得有些远。反正院里人都规矩了,没有人敢靠近。而霍辰灵,就这么闯了进来。
司茶在东厢门口一边连声叫着“大小姐,等等”,一边急步来拦,还是慢了一步,那霍辰灵啪的一声掀开帘子就冲了进去,一边叫道:“哥,我给你准备了……”
然后声音嘎然而止,再然后慌乱地退出去,低着头又火烧屁股般走掉了。
霍辰烨被惊醒,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迅速察看了一下chuáng上两人的睡姿:明玫枕在他的臂弯里,粉嫩的小嘴儿微翕,睡得正香甜,黑鸦鸦的头发乱乱的散落在他的胸前胳膊上,手脚八爪鱼般扒在他的身上,从被子外面也完全看得出造型。两人身上盖的倒严实,只是自己□着肩膀……
心下一松:无大碍,再睡。
。。
霍侯夫人和楚家人坐在盛昌堂的花厅里,左等右等,不见霍辰烨人来,也久久没来人回话儿。
霍侯夫人等得不耐烦,正要着人再去催,忽然外面进来七八个京兆尹的官差来,说是听闻侯府闹贼,上面派他们来彻查此案。
那领头的二十来岁,说叫徐奈,自报了家门后就直接问楚家老爷:“你们这群人跟侯府什么关系?”
好象跟侯府很熟似的。
不让人通传,就敢直接闯进侯府正房花厅,自然是有人报过信儿的。
那楚家老爷忙陪笑道:“亲戚,正经的亲戚。”
“真是亲戚?”那徐奈就向霍侯夫人求证。
小妾的娘家,霍侯夫人如何肯认做亲戚?如果小妾的娘家都认作了亲戚,那和她自己娘家又有什么差。
何况这楚家这么不识趣,得了她一句话,以后还不巴着侯府常来常往起来?
霍侯夫人就道:“只是认识的人。”
那徐奈听了这话就笑道:“现在的贼子所以能得逞,很多都是装熟套近乎,拉扯着亲戚关系拜访走动,其实正是探路踩点子……带走!”
就有手下上来,扭住了楚家这一帮人。
楚老爷早知事儿不对,只不知是谁陷害他们,此时被扣着双手,心慌起来,但依然挺着脖子大声叫道:“徐大人,大家同朝为官,何必rǔ人至此?”
那徐奈闻言笑道:“同朝为官,可有官凭?”
那玩艺谁抄在手上啊。楚老爷气愣。
“没有是吧。刚才冒认侯府亲戚,如今冒充朝廷命官?带回去细细审问。”
手下人应了是,就把有哭有骂有不服的楚家人如数带回衙门去了。
……
楚家人作为来历不明人员被押走,当然搬上马车的银子也作为来历不明的银子被收走了。
当然被带走的楚家人少不了被搜身。刚刚签下的契书连同傍身银子被摸得gān净。
这事儿霍侯夫人虽然并没有亲见,但自然可以想象。她早想明白这些人定然是霍辰烨找来的。想起楚老爷身上的契书会落在霍辰烨手上,身上一软,就瘫坐在椅子上。
当然这些人并不是只来弄走楚家人的。人家是真正来办案的。
然后叫了霍家的下人来询问案qíng。随事带走了侗妈妈孙婆子赖婆子扈婆子沉香和惜楚院看门的侍侯的人若gān,还有其他相gān不相gān的下人。这些人基本全是霍侯夫人亲信,所以那天早上发现楚惜惜后,霍侯夫人才有迅速压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