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外室_作者:青山卧雪(306)

2017-08-22 青山卧雪

  花红柳绿,府中景物依旧,坐在肩舆上的杜元chūn却只觉荒凉萧条。

  疼她的祖母死了,她唯一的靠山没有了,想到昨日在泰国公府遭到的嫡母的慢待以及杜意浓的讽刺,她恨的牙痒却不敢放肆。

  一夜之间,她便不在是泰国公府被众星捧月的大小姐了,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庶女,要看嫡母的脸色过日子,娘家已不是能给她做主的娘家。

  她回不去了,什么都没有了。

  眼泪不知不觉又落了满脸,哽咽难言,免不得自怨自艾。

  兰翠也哭红了眼,老太太一死,她爹就被从内院小总管的位置上赶了下来,她娘也从一等妈妈降为了末等婆子,被迫去了洗衣房给上上下下的奴仆洗脏衣裳,而她妹妹的亲事也huáng了,这会儿也是苦挨着过日子。

  不想不要紧,这一想,心里头发苦,眼泪就跟不要钱似得往下掉,真是见者伤心,可还不能让人看出来,想着回来时泰国公夫人冷若寒冰的警告,兰翠忙擦gān了眼泪,“大奶奶,迎chūn院到了。”

  肩舆放下,杜元chūn被搀扶着走了下来,待打发了婆子们,主仆俩没进院门就憋不住的哭了出来。

  泪眼轻抬,杜元chūn望着院门之上的扇形匾额,低喃一声:“迎、chūn、院。”一字一顿,吟诵出了浓厚的感qíng。

  “是的,大奶奶,咱们到家了,快回去吧,免得被人看见了。”兰翠压抑住哭声道。

  “迎chūn院……这是迎chūn院,是迎‘chūn’院。”一颗颗的眼泪从她眼眶之中奔涌而出,杜元chūn只觉自己的心已伤的千疮百孔。

  为何她到了此时才真正明白了大爷的爱。

  为何是到了此时,她才觉后悔莫及。

  为何,她之前会那般执迷不悟,明明在她跟前就是另外一个爱她的男人不是吗?

  “大爷啊。”杜元chūn伤心难抑,眼泪顿时滂沱。

  chūn景阁中,卧房,chuáng边,娇娘跪坐其上,凤移花坐在脚踏上,头还是搁在娇娘的双腿之间,她把敷在他脸上温温的帕子揭开,手法纯熟的就开始给他刮胡子,杏眸jīng亮,笑意苒苒,容哥儿好奇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哈一声歪到他爹怀里就自得其乐起来。

  她这个做母亲的着实不懂儿子的快乐从何处而来,也许,这便是父子之qíng,这便是父亲不可替代的原因。

  若她记得不错,大爷对容哥儿向来是冷脸的时候多呢,用他的话说,儿子就是要摔打着成长的,不可过分溺爱。

  午后,容哥儿吵闹着要大爷搂着他睡,这一次大爷倒是纵容,一家三口就那么自然而然的睡在了一处,原本容哥儿是睡在中间的,待他熟睡之后,大爷便将他移到了chuáng里,他看着她,凤眸之中一霎便燃烧起了一把火,她也想他,没有推拒,没有害羞,就那么顺从了身子的本能,四唇相贴,饥渴的吞咽着彼此。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剥去了她的纱衣,手从裙底探入,翻找出那朵娇嫩之蕊,搅弄,潺潺,chūnqíng满满。

  娇娘忙抱住他,娇声燕语,“去、去碧纱橱也好,仔细弄醒了你儿子。”

  霎时横空而起,罩衫、肚兜飘然而落,罗袜半只掉在地毯上,朱钗步摇零落扔的西边一支,东边一串。

  真是从未有过的狂野。

  她被顶在门上,一下下的东摇西晃,她觉得眩晕,看不清他此时的表qíng。

  他的气息杂乱,喘息焦灼,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门在“咣当”,欢愉在爆发的边缘,他像攻击敌人一样捣弄,厉害的可怕。

  汗,黏湿了披散的长发。

  她的在撞击之中散开如瀑,而他的和她的绞缠在了一起,颤栗,恐慌,不安,她只能紧紧的抓着他,抱着他,轻啼软求,不,是娇弱的想要,那双修长的细腿牢牢盘在他劲瘦的腰杆上,每当他要退出她便抬起臀儿抵上套住,他又狠狠攻来,在她媚ròu之中一阵翻天覆地的戳弄时,她则又yù拒还迎的后移,一来一往,配合默契,她早已在他的身下脱开束缚,勇敢的承认自己身体的渴望,只在他面前放làng形骸,犹如那被天下人抨击的最狠的女人——那个以三寸金莲著称的可怜人。

  她要承认,自己是个俗人,贪yù贪爱,贪心的要一个男人对她服从,服从她,只爱她一个。

  意识混沌,魂儿飘dàng在半空中,她迷着一双媚眼,自得的以为自己真是只狐狸jīng,她有狐狸jīng的美貌和身段,有狐狸jīng的媚术,把一个男人魅惑的失心失智,和她一起在yù望之国里徜徉,为爱纵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