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杨反问,那你怎么拍起来不像我看起来那么傻?
裴奕说咱俩有一个傻就行了,我得聪聪明明地看好你,要我也像你这样,我怕你跟别人跑了。
林白杨满屋子追着裴奕打,裴奕又不敢让她太激动,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好抱住她躺在chuáng上,抓着她的两只手,缠住她的两条腿。看着林白杨透出粉色的白皙小脸,裴奕忍不住吻了下去,湿滑的牙齿紧紧闭着,裴奕的舌头在只能门口打转。
裴奕亲了一会,不得门入,也不耐烦了,他捏住林白杨的鼻子,数到七下,林白杨憋不住了,张开嘴巴大口呼吸,裴奕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惩罚似的吸住了她的舌头不松口,直把林白杨吸得浑身麻溜溜的。林白杨觉得舌头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小小的口腔里塞进了两个纠缠不休的舌头,又涨又痛,她几乎快喘不上气来,只好不停地挣扎,想让裴奕停止他的侵入。
林白杨越乱扭,裴奕心里的炙热就越多一分,他láng狈地结束这个吻,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大口喘气,试图平复急躁亟待缓解的qíng绪。
林白杨心里想这孤男寡女在一起gān柴烈火就是危险,赶紧伸手推开他,裴奕一时没有防备,冷不丁地被她推到一边,摔到chuáng下去了。
林白杨听到他摔在chuáng下哎哟一声,赶紧翻身下去,结果裴奕刚好坐起来,两个人又摔到一块,林白杨骑坐在他身上,手摸着刚才撞到一起的额头,痛得眼里冒水,白了裴奕一眼。
裴奕最是受不住林白杨这个眼神,好似埋怨你又好似在撒娇,就这么低眉眯眼看你一眼,然后状似忿忿的看向别处,最后又万分委屈的把眼神转回来,这戏曲中唱的千转百回、千娇百媚也莫过如此了。裴奕终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他一下把林白杨翻到身下,压在地毯上,两只手在她胸前胡乱摸一把,急吼吼的撩她的衣服。
林白杨哪会不知道他要gān什么,她急着说,“不是说现在不行吗?别乱来呀。”
裴奕一只手去揭她的裤子,一只手脱自己的裤子,脱完自己的裤子就去探她下面,来回抚摸她大腿内侧的柔软。林白杨也怕了,不停地扭,就是不肯让他顺利脱裤子。
裴奕一边亲一边急躁地低吼,“宝贝,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乖。”
林白杨力气没他大,三下五除二就被他剥了个jīng光,只好紧紧地闭上双腿,死活也不肯放松。
裴奕急得上头,嘴里也胡乱地哀求,“好宝贝,好姐姐,你就让我在外面磨磨吧。”裴奕在她胸前不停地啃噬,“你就饶我一回吧。”
非得顶着这张帅得让人心跳的脸说出这种无赖的话,林白杨无法,微微松了点力气。裴奕一看身下的人答应了,把自己的火热cha进了细嫩的两腿中间。林白杨被烫的差点叫起来,两腿不由夹得更紧,裴奕慡的叹了一口气。林白杨心里只想着快点、快点结束吧。
裴奕不停地顶,林白杨不由自主的被他的力道冲到墙壁处,裴奕gān脆用手档住她的头顶,缓冲撞到墙壁的力量,林白杨的大腿内侧磨得红红肿肿一片,最后再喷出一股热流浸湿她的腿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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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裴奕怎么哄她,林白杨就是不搭理他。裴奕伸手去牵她,林白杨甩开他跑到阳台上去,裴奕走过去抱她,她推开他又跑回房间,把裴奕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裴奕只好点开自己微博上加密的从不示人的照片,放大在桌面上,引得林白杨的目光。看了几张,林白杨终于忍不住噗一声笑出声。
裴奕松了口气,讨好地拉林白杨坐下,向她一一解释自己那些傻帽到极点的照片,“这张滑雪的照片是我八岁的时候拍的,你看我栽得像不像倒cha葱?整个身子就只剩下两条小腿露在外面了。当时我父母只顾着笑,把我拽起来的时候我的脸都冻僵了。”
“啊,这张,”裴奕点点照片,“那次我在马来西亚,在爷爷家的湖里钓鱼,没想到我那堂哥骑着自行车冲到湖里去了,那时才七岁的我真勇敢,不会游泳也敢下去救人,不过我们俩最后都被管家救上来了。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学游泳了。”裴奕不好意思的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挺勇敢的吧?”林白杨微笑,点了点头。
“还有这张,你看我脸上被奶油笔画的像不像只老虎?你瞧还有个“王”字在脑门上,你猜这是谁画的?哈,是我爷爷画的,没想到吧,一个船王居然在一个三岁的孩子脸上也能下这样的重手。”裴奕指着照片气鼓鼓的,他偷偷瞅了瞅林白杨,她嘴角轻轻上扬,认真地端详着照片,刚才的剧烈运动让她的刘海微微汗湿附在额头上,裴奕伸手去抚开那缕刘海,qíng不自禁得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他满心都在想,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