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顺和点了点头,道:“嗯,做的对!”
徐灿灿一眼看见弟弟正在走神,便起身走到徐宜chūn身边,笑道:“徐宜chūn,你姐夫布置给你的那篇文章呢?写好没有啊?”
徐宜chūn板着小脸道:“女人家管好内宅的事qíng就行了,别管男人们的事qíng!”像姐姐这样只会向姐夫撒娇,正令他担心啊!自从跟着老师学了《史记》,听了老师对汉武帝时陈皇后被废长门宫和卫子夫牵涉巫蛊之祸这些事件的解读,徐宜chūn早就下了决心要好好学习礼法,成为姐姐的坚固靠山,等姐姐年长色衰失了宠,他好保护姐姐,让姐夫没有理由废了姐姐。
徐灿灿不知道他幼稚的想法,犹自惊笑:“徐宜chūn,你什么时候变成男人了?啊?”
徐宜chūn严肃地看着姐姐:“你不懂!”
徐灿灿:“……”她抓着徐宜chūn的胳膊便要咯吱徐宜chūn。
徐宜chūn被咯吱得快要痒死了,却因为姐姐怀着身孕不敢反抗,最后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只得求饶:“姐姐,我错了!姐姐!”
看到弟弟láng狈求饶,徐灿灿得意地笑了起来。
傅予琛进去的时候,正堂里正闹得jī飞狗跳。
见他进来,徐顺和、徐王氏和徐宜chūn当即肃然起来,预备向他行礼。
傅予琛看了正笑得满脸绯红的徐灿灿一眼,道:“自家亲眷,不必行国礼了!”
主客几人坐下来谈了几句,徐顺和便寻了个理由带着徐王氏和徐宜chūn离开了。
见外家老爷三口离开了,朱颜便也带着当班的丫鬟们退了下去。
等爹妈弟弟走了,徐灿灿这才巧笑嫣然走到傅予琛坐的圈椅后面,一边为他按摩着头顶,一边道:“阿琛,你觉得宜chūn怎么样?”
因为爱屋及乌的缘故,傅予琛对小舅子徐宜chūn的功课颇为cao心,不但常常询问徐宜chūn的老师范佳愈,还亲自向国子监祭酒韩庆忠问起了徐宜chūn在国子监的功课。
“宜chūn的功课还不错。”
傅予琛说完便垂下了眼帘,浓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从徐灿灿的角度看去,只觉得他睫毛纤长,鼻梁挺秀,看起来文静而无害。
徐灿灿绕到他身前,靠着傅予琛的身子,娇滴滴地撒娇:“到底怎样嘛?”
傅予琛嘴角翘起,显然是带着笑意道:“就是很好!”他的灿灿娇滴滴的惹人喜爱,他的小舅子却是一个古板先生,小小年纪便天天板着脸研究那些仪礼,理想便是成为礼部尚书。
想到这里,傅予琛再看徐灿灿,便觉得他的灿灿简直无处不好,完美得很,可爱得很,也淘气得很。
徐灿灿见他专注地看自己,颇有些含qíng脉脉的韵致,心里不由qíng动,便俯身去吻傅予琛的唇。
傅予琛异常快速地捧住了徐灿灿的脸,迎接这个吻。
他有些激动地含住了徐灿灿的唇热qíng如火地吻了起来。
徐灿灿的唇软软的,香香的,带着甜蜜的味道,令傅予琛愈发激动起来,他当即起身抱起徐灿灿进了卧室,把徐灿灿平放着chuáng上,而他则虚虚地压了上去,扯开了徐灿灿的衣襟,拉下大红绣玫红玫瑰花的抹胸,露出了丰满异常的雪白两团,嘴唇先凑到左边,恶狠狠地含住了左边中心那一点樱红,手却贴上右边那粒捏了起来。
徐灿灿洁白细腻的脸上现出了蔷薇色的红晕,闭着眼睛仰着头喘息着,两腿被傅予琛分开推在前面,随着傅予琛的动作她断断续续道:“别……别太……太快了……浅……浅一些……”
卧室里放着冰,凉慡地很,可傅予琛劲瘦的身上依旧出了一层汗。他抿着嫣红的唇,俊俏的五官紧绷着,突然俯身咬住了徐灿灿雪白粉嫩的大腿,用力动了几下。
浴桶里的水已经溢了出来,徐灿灿昏昏沉沉跨坐在傅予琛身上,下巴放在傅予琛的肩上,身体也贴着傅予琛,任凭傅予琛为她清洗着。
她的脑子里还在想着:若是丫鬟婆子们,还有女医张嬷嬷管嬷嬷,知道我和傅予琛还有房事,不知道会不会取笑我……
徐灿灿午睡起来,发现傅予琛不知何时离开了。
朱颜碧云等几个大丫鬟进来侍候太子妃起chuáng。
为徐灿灿穿亵裤的时候,朱颜发现了太子妃雪白粉嫩的大腿上那个明显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