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一盏水,徐灿灿用自己的帕子揩了揩傅予琛嘴角的水迹。不知不觉间,她的手指抚上了傅予琛的嘴唇——她刚喂过水,傅予琛的嘴唇柔软湿润温热!
傅予琛依旧沉睡,并没有因为见到徐灿灿就醒过来。
徐灿灿坐在chuáng边,把脑袋侧放在傅予琛的深紫丝绸枕头上,脸朝着傅予琛的耳朵,倾听着傅予琛的呼吸。
他的呼吸时紧时慢,有时轻有时重,徐灿灿从浓重的药味中依稀闻到了傅予琛身上的那种清冽淡香。
她的脑袋往前移动,终于贴住了傅予琛的脸颊。
在这样炎热的夏季,他的脸热得烫手。
徐灿灿呆呆想着:难道他真的就要死了……
徐灿灿很想让傅予琛醒来,于是她做了一个刻意不经大脑的动作。
她的手钻进了锦被,放在了傅予琛身上。
傅予琛身上穿着薄丝中衣,薄软透气,摸上不像绸子那么yīn凉软滑。
徐灿灿的手在傅予琛的中衣上逡巡良久之后,终于闪电般说钻进了傅予琛中衣之内,摸着了傅予琛的身体。
他的身体灼热gān燥,甚至能摸到薄薄肌肤下的肋骨。徐灿灿知道这说明他高烧未退,如果退了烧身上是湿凉的!
她的左手往下移,经过肚脐,钻进了傅予琛的亵裤。
徐灿灿知道自己像个变态一样,可是还是用手握住了傅予琛两腿之间的物件。
小小傅其实徐灿灿并不陌生,傅予琛抱着她的时候这个物件曾经耀武扬威隔着衣物顶着她的小腹!
可是如今的它,萎靡不振软软地耷拉在那里,而且居然也在发烧。
此时徐灿灿依旧枕着傅予琛的枕头,脸挨着傅予琛的耳朵。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大脑,听从本能行事。
徐灿灿张嘴含住了傅予琛的耳垂,生涩地舔舐吸含——欧阳大家教她的口技,她都用在了傅予琛的耳垂上!
小小傅依旧疲软温热。
徐灿灿的左手捏住了小小傅,开始轻轻揉搓——小小傅醒着的时候那么壮观,软下来其实很小巧,徐灿灿完全可以用手包住!
揉着揉着,徐灿灿觉得小小傅的手感似乎有些不对,她疑惑地用力捏了两下,却发现小小傅瞬间bào涨,她的手握不住了!
徐灿灿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傅予琛——傅予琛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侧着脸看着她,凤眼亮的吓人!
仿佛被施加了定身咒,徐灿灿僵在了那里,出了一身冷汗。更尴尬的是,她的左手还在小小傅上放着。
大概三秒钟过后,徐灿灿清醒了过来,收回左手抬起脑袋起身逃走一气呵成。
徐灿灿落荒而逃,傅予琛又闭上了眼睛。他虽然被徐灿灿用独特的方式弄醒了,可是身子根本无法动弹,嗓子也肿疼难忍无法出声,只能闭上眼睛。
傅桂陪徐灿灿走在月下的青石街道上。
四周静极了,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响起,远处偶尔传来狗的吠叫声。
徐灿灿紧紧跟着傅桂的脚步,心里如野火燎原一般。她发誓若是能重新来过,她绝不会再做刚才在傅予琛房间对傅予琛做的蠢事!
她沮丧地想:在傅予琛眼中,我一定成了变态色-qíng狂!他一定再也不会理我了!
徐灿灿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她没有勇气,因此不想反抗,也不敢奢望能通傅予琛在一起,可是这不意味着她希望傅予琛讨厌她。
任何一个女人,都希望在qíng人眼中自己是最美好的,而不是成为一个连病人都不放过的dàng=妇yín=娃!
走到徐家大门外,傅桂仰首发出“布谷布谷”的声音,居然神似布谷鸟的叫声。
现在是五月份,正是麦子成熟的季节,布谷鸟叫在汴京的夜晚似乎很寻常,并没有人额外关注。
徐灿灿低着头立在门前烦恼着,傅桂立在石榴树的yīn影中陪着她。
过了一小会儿,大门轻轻打开了,衣裙齐整的碧云立在门后,显然她一直没睡。看到徐灿灿,碧云长出了一口气闪到一边让徐灿灿进来。
徐灿灿悄悄向傅桂摆了摆手,蹑手蹑脚进了院子。
碧云关上大门闩上了门闩。
主仆俩不敢说话,轻手轻脚进了东厢房。
进了北屋卧室,碧云不敢点着蜡烛,借着窗前的月光扶着徐灿灿坐到了chuáng上。
徐灿灿身体疲累大脑兴奋,了无睡意,便倚在大迎枕上问道:“小香回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