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逗-弄得识了qíng-yù滋味的那处变得不知羞耻为何物,有些食髓知味地盼着有物事像前两日那般进去──用力地cha弄。
苏-痒难耐,苏青婵难耐地抠着玉石,怎么抓挠也无法解除身下的骚-痒,下面流出越来越多的汁水,邹衍之的那物不时从门外擦过,带起更激狂的空虚。
苏青婵终于按捺不住呻-吟叫唤,“衍之哥哥……别弄了……”
“不弄吗?”脚步声说话声来到院门外了,邹衍之要让外面的人听得清,又不yù被人进来撞见,明知苏青婵痒将不过,却要用言语撩拨得她大声叫唤,挺腰狠撞了一下,对准门dòng冲了过去,循循善诱道:“这么着舒服吗?怎么着才舒服,小婵跟衍之哥哥说。”
苏青婵被撞晕了,啊地一声尖叫。
“这样呢?还是不舒服?”邹衍之稍稍提起,离得花芯远些蹭擦,不靠近打磨了。
“衍之哥哥……真别弄了……小婵难受……”苏青婵痛苦地低泣起来。
“要不要它进去?”
“……唔。”苏表婵憋不住哼了哼,半翘起臀部,羞涩地纠缠索取。
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说话声噶地消失,应该不会推院门进来。邹衍之闷叫了一声,扶起自己巨-大的坚-硬猛地进入苏青婵的身体。
尽管已经汁水横流,也渴望着,巨物进入的瞬间,苏青婵还是忍不住痛楚地呻-吟了一声:“衍之哥哥……轻一点……”
“唔……好……”口中说好,可是冲撞却迅疾有力。
海棠和明月一左一右挽扶着端静太妃,端静太妃还没听到声响,两人先听到了,脚下一滞,不约而同站住,端静太妃抬起步,却被拉着前行不了,正奇怪,耳边忽传来怪异的声音,那个声音似远似近,像呼喊也像呻-吟,既痛楚无限,又似是快活不过。
“衍之哥哥……”
“唔,要轻点还是用力点?”
“轻点……啊……用力点……”
喘-息声伴着吼叫声,呻-吟中夹杂着哭泣,还有那种暗隐的有力坚定的冲撞击打声音,端静太妃脸上的笑容僵住,面色先是浅红,接着是bào怒的暗红,继而变成无力的苍白。她想转身调头,身体却动弹不了,一左一右架着她的明月和海棠,两人静止着,挽着她双臂的手在收紧。
“好湿,小婵舒服得紧吧?听听,水很多。”
“你这么弄人家……能……能不湿吗?”
“小婵,衍之哥哥只喜欢你一个,旁的女人在衍之哥哥眼里,跟茅坑里的东西一般无二……”
明月和海棠都知邹衍之不是无能,只是不知冷着脸多年不近女色的太监王爷,放-dàng热qíng起来竟是这般火热,话里是藏不住的爱恋满足,悱恻缠绵,说起绵绵qíng话来,哪有半分平时眼见的冷酷。
耳边仿佛听到水声潺潺,眼前似乎能看到苏青婵婉转承-欢,眉眼含chūn风qíng万千舒服畅快却又不堪其qíng的神态模样。
海棠和明月平日言行上都带着矜持,此时却被定住了身体般,不转身,定定地站着,早忘了规矩礼仪。
微风chuī过,空气更加沉静,阳光里尘埃浮动,心脏在寂寞地跳动。一墙之隔,院墙内两人在yù-海qíngcháo里纵qíng翻滚。院墙外明月与海棠两人白里透红的粉脸上汹涌上胭脂的颜色,红艳艳犹如三chūn桃花。
端静太妃先回过神来,胸膛的怒火燃烧得很旺,抬起一只腿,就要去踢院门。
海棠已呆了,没了反应,明月却率先冷静下来,她爹普安王极好色,发-qíng动兴起来,不管姬妾还是女婢,也不管在何处,逮着女人就按,明月虽还是闺中处子,听壁脚的经历却不少,见端静太妃要踢开院门进去揪邹衍之苏青婵,急忙把端静太妃往后一拖按住,顾不上羞涩,压低声音劝道:“太妃,此时扰了王爷,恐怕于王爷子嗣不利。”
“能给衍之生儿育女的,又不是只有那只狐狸jīng。”端静太妃磨牙,话说了一半猛地顿住,贸然打断儿子,万一真把儿子弄成太监了,不只儿子以后不会再理她,媳妇也娶不成了。
想明白其中利害关系,端静太妃不需明月劝了,拉起还在怔呆的海棠,急急忙忙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