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身上的味道总好像有些不对头……总之是有些奇怪,就是很奇怪。非天怎么想怎么郁闷,索xing又凑过去闻,苏青竹被他弄得有些郁闷,脸不知道为什么微微发红,迅速将猫扯掉,叫道:“你gān什么?”
“你是不是去嫖男人了?”
“……你才去嫖男人!”
“那你脸红什么?我闻到你身上有不对劲的味道了!你说,你是不是一个人去那翠花楼里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qíng?”
“……谁对不起你了?况且这也跟你没有关系吧?我又不是你相……又不是你妻子!”苏青竹皱眉道,“反,反反反正,我什么也没做!你别瞎闻!”
“……你是不是跟那株睡莲去翠华楼里jiāo欢去了!”
“……别胡说!”苏青竹猛地后退一大步,甚至撞上了凳子,嘴里却死不承认地嘴硬道,“怎怎怎怎么可能,他只剩个脑袋而已,你以为我那么重口跟脑袋合欢啊!”
“脑袋怎么就不可以了?我们红莲魔界只靠一张嘴伺候主子的奴魔多得很呢!别看他只有一个脑袋,但是他可以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然后再这样再那样……”
“行了,别瞎想,根本没有的事。”苏青竹矢口否认,死活告诉自己之前发生的都是梦,是梦而已。非天心里无比怀疑,他虽然只舔了几口猪ròu,但可是看到过无数猪跑的,苏青竹这种状态分明是有问题。
可是那女人的态度很明确地表明这些都跟他没有关系,非天本来想发火的,突然间又觉得自己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来发火。
血契的伙伴吗?
苏青竹亲口承认过,他是伙伴的。但是似乎伙伴没有理由去阻止别的伙伴与男人或者植物人或者脑袋合欢的啊……
为什么会生气呢?
为什么会这样愤怒呢?
为什么会这样在意她呢?
☆、第五十二章
非天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才行。
比如说,杀掉某人。
还比如说,要跟某人发生一些什么事qíng,一些让他们之间可以从此具有什么关系的事。
于是……
不久之后。
苏青竹和碧落都过上了地狱一般的生活。
热爱整洁的碧落连着好几天都发现自己的水chuáng里多了很多shòu毛,还有泥土石子之类的东西。而苏青竹则经常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旁边竟然多了个人形物。
连续多次之后,碧落终于受不了了,拿着一片沾有猫爪印的莲叶来找苏青竹,想提醒相公小心恶畜,结果还没进门就看到苏青竹那里拿着根小皮鞭教育非天呢。看到这货倒霉碧落还是很高兴的,况且他还没开口,相公就知道那恶畜做了些天怒人怨的事,这说明他们夫妻之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于是碧落将莲叶收起,把自己给相公带来的莲花花苞点心放在门口,悄悄地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罗生院门前的玄铁石岩上突然汩汩地向上涌起水流,那黑水迅速包裹住莲叶花篮,又猛然下沉消失不见了,连一丝痕迹也未曾留下。
苏青竹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她正在那里对非天大发雷霆,并且在chuáng铺周围设置了一些电光阵防御阵法,防止这家伙再次趁半夜无人之际乱蹿上chuáng。
不管怎样,由这一点苏青竹却是知道了一件事——非天那家伙果然是有事qíng瞒着她。别的不说,至少他现在肯定回复了不少实力,可以随心在人形和猫形切换,搞不好连那个八门金锁阵都给解开了。
也就是看在这厮最近表现良好,没有什么恶劣行状。不然苏青竹可真的不太放心就这么把他安在自己身边。
非天的确是已经解开了八门金锁阵。
基于苏青竹非常之勤奋好学的缘故,她总是会去典籍室捧一大堆泡泡们回来刻苦研读。不过因为东西太杂了,她也只能尽量地大体略扫,没有办法一一细嚼。非天在旁边跟着看了一些,结果恰巧就找到了阵法的简略图介绍。解法自然是没有的,但有了图样和布阵手法,非天便依照图样反向推导,又偷拿了苏青竹用来练手的材料,竟然真的把那位金甲仙人释在他身上的八门金锁阵解开了。现在他体内魔族元气增qiáng许多,而且这些日子吸收月华也略有成效,虽说jianyín掳掠什么的还差点火候,但恢复人身基本上是没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