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暖窠子里有温好的热水,盆里有凉水,布巾子则摆在面盆架上,房里早准备妥当了。
薛寒云轻手轻脚进了房,反手将房门cha了起来,但见房内灯色昏濛,却大异于往常空dàngdàng的景象,房内红绡罗帐,窗前妆台上摆着她的面脂口脂,妆匣等物,只觉心内也被填的满满,柔qíng满溢。
他先轻手轻脚到得chuáng前,掀起罗帐来去窥熟睡的人。
柳明月自小睡的便是chuáng,夜晚睡的却是一方小小火炕,上面虽仍有chuáng架罗帐之物,实则只作装饰之用,下面却是暖烘烘的火炕。
她长途跋涉,身下暖意融融,竟不觉边关寒冷,睡的酣甜,不知今夕何夕,因睡梦中也觉得热,便将被子踢开一半,露出纱罗小衣下半截玉藕似的腕子,薛寒云瞧见这景儿,眼都直了,恨不得立扑上去……
亏得他还记得自己从外面回来,身上带有寒气,qiáng捺了xing子去洗了把脸,又喝了一碗醒酒汤,将手脚在火盆边烤热了,这才解衣上炕。
柳明月睡梦之中,只觉脸上痒痒,又被人堵了唇,气噎难捱,身上重压,如负大山,下意识便使出平日学的招式,虽在梦中也是用了全力,只听得一声惨叫,顿时被惊醒,只见帐内只有自己,只是唇上犹有麻意,抚唇暗惊:哪个不怕死的竟然敢闯进锦梧院来?
她在京中久惧司马策之邪念,日久便成心患,才起念难道锦梧院闯进人来?又想起原来已经身在边关了。
这时候方听得chuáng下□之声,有手指攀上了炕沿,她大惊之下正yù抬脚去踩,却被猛然间冒出来的熟悉的面庞惊住,讪讪收回脚来,只盼薛寒云未曾瞧见。
又伸手去拉他:“寒云哥哥怎的在地下?”
“偷香窃玉这种事,果然不好做。”薛寒云正在qíng动之时,全无防备,被媳妇儿轻易手脚并用踢下chuáng去,颇感丢脸,但瞧着chuáng上坐着的人儿,心中又是一dàng,咬牙扑了上去:“坏丫头,这就是你给为夫的见面礼?”
柳明月边笑边往后缩:“哪里来的登徒子?大半夜行偷香窃玉之事,品xing不端,理应受到严惩……”
小夫妻两个久未相见,嘴里虽调笑着,但目光胶着在一起,竟然再难分开。
薛寒云长臂一捞,将媳妇儿捞进了怀里,发狠亲了下去,只吻的她气都快喘不上来,才放开了她。
☆、85第八十三章
柳明月在他怀里被亲的晕头胀脑,只差开口大呼救命,被他松开搂在怀里,还满脸红晕,粉唇嫣红,目光如水,狠瞪了他一眼:“寒云哥哥这是想憋死我么?”瞧在薛寒云眼中,却是痴嗔娇媚,万般独好。
薛寒云又忍不住,轻啄了下她粉唇,低低笑语:“为夫哪里舍得?”又俯身去亲怀里的人儿……
柳明月被他这连环亲吻弄的毫无招架之力,狠狠捶了下他胸膛,能感觉得到男人那宽厚的胸膛里传出来的闷闷笑声,似是这样抱着她,吻着她,便满足已极。被她捶打几下,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挠痒痒,丝毫不能阻止他继续行凶……
柳明月觉得,不见这个男人,思念成灾,可是及止真正见了,总觉得牙根发痒,让人恨不得咬上两口。
她如是想,索xing一不做二不休,跟只小猫似的,撩起他的中衣袖子,张开雪白贝齿,咬了下去……
薛寒云笑意盈盈瞧着媳妇儿行凶,末了瞧着自己坚实臂膀上一排整齐的小牙印儿,摸着柳明月的腮帮子柔声细语:“牙疼不疼?”
柳明月:“……”我都没问你ròu疼不疼呢。
这男人生成了钢浇铁铸的一身硬ròu,又被他的问话噎住,捂着发酸的腮帮子瞪他,男人不以为意,将温香软玉搂在怀里,笑声朗朗不绝,手下却不规不矩,摸了起来。一时粗砺的大掌隔着轻罗纱衣抚摸她胸前雪丘,揉捏不已,又低头隔着纱衣去轻咬,顿时将她胸前亲的一片láng藉,纱衣湿透,反将胸前□立显,又招来柳明月一顿白眼,手忙脚乱去回护,他却又换了地方,去袭击它处……
柳明月手忙脚乱,索xing转守为攻,伸臂揽了他的颈子,奉上香软小舌,细心描摹他唇形,媚眼如丝,逗玩起来……
薛寒云早已qíng动,在她这般逗玩之下气息渐粗,紧贴着她的某处已qiáng硬抬头,柳明月红着脸儿,主动去解他中衣,亦学他方才模样,去咬他胸前豆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