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田娘,你行吗?”施南生暗哑着喉咙问道。当他听到那低低的细细的“嗯”声,仿佛听到仙乐一般。禁yù了大半年了,这下子总算找到出口了。
他施南生一边疯狂的亲咬着田娘的小嘴,脖子,以至于脖子下的锁骨。一边伸手到田娘的大腿跟部,找到那丛密林,用两根手指去探路。
“乖,我的小美人,唔,这这里真是个好地方。”探路探得满手甘露,他另一只手引导田娘去摸他那早就叫嚣的小兄弟,暗夜里,田娘也感觉到自己的脸烧的快着了。不过,她没有抵抗,也没有拒绝,任由他作为,甚至还伸出舌头去舔舔他的唇角。
施南生一笑,张口衔住她要退缩的丁香小舌,狠狠的吮吸。这娘子,他真想拆吃入腹,才能解了他的心火。亲到田娘直扭,他才放开,抱着田娘直喘。
“子恒,”田娘低低的唤了声他的字,然后拉开他亵衣的带子,学他的样子,伸手撩拨他那胸前两枚小果果。
“你这个小人jīng,这是邀请我出手吗。”软软的小手,按的他苏麻麻的。
施南生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翻身上了田娘的身。分开她的两腿,直接就顶了进去。抓着两只雪白的大水蜜桃,感受着那温热柔软的花路,让他舒畅的哼哼了两声。
一时间chuáng摇帐动,一室暧昧的气味。大半个时辰后,男人心满意足的侧身搂着早累得腰酸腿疼的小女人。
“夫人,日后你还要这样才是。”男人嘴角微翘,眉眼含笑。
田娘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可是还是说了句,“那样啊,我都忘了。”
施南生知道她不好意思,也不追问,只是用汗湿的身子去蹭她。搂着她,拦住她不让她穿衣服。
“爷,我不习惯这样。”田娘的声音媚的都嫩拧出水来。南方不同于北方,田娘日日洗澡惯了,何况这样的事qíng后,更是满身的汗迹和那种味道。
“你那有力气去,还是我服侍你吧,反正那里热水都是常备的。”施南生起身抱着她去净室洗浴。
闹了大半夜,当两人重新睡到chuáng上时候,田娘枕着施南生的胳膊,忽然说道“昌柏回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信都没有?”
昌柏是一个月前离开的,他其实还想再陪陪田娘,可是公事却是不能再拖了。这边所有的事qíng都结束了,他必须回京和皇上报告。
“不过一个月,可能信还在路上。这几个月下来,我看他越发的沉稳了,虽然偶尔有些时候还跳脱些,但那些都不伤大雅,你不用担心,有我在,还没人敢动他。”
田娘在暗夜里,想起自己弟弟。年少没有根基,职位不高,却是皇上的红人,这样的处境不见得是好事。
又想起母亲,母亲在父亲离世的那两年,伤心劳累弄坏了身体,这几年一到了冬天就犯咳疾。虽然用药调养,可是根却是总也去不了,不知道今年犯了没有。
施南生看她不说话,以为她困了,就说道,“睡吧,晚了,明天不是说要去莫家吗?到时候我送你。”
“嗯,我知道,您也睡吧。”田娘低低的回了句。
很快,施南生就先睡了,他练了一天的兵,也累了。
听着身边男人传来的呼噜,田娘觉得心里很安定。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到老,也是一种幸福吧。明天给昌柏写信,让他想法子换个地方,最好能到大理这边来,这边的天气四季如chūn,适合娘的身体。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田娘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冬月初十,是林绣娘的生日。莫家,田娘和几个有头有脸的夫人太太坐在林绣娘的中厅里。
难得穿汉服的林绣娘,今天一身大红的宫装,满头的珠翠,明艳的妆容,像一只彩凤凰一样,周旋在来给她拜寿的女眷宾客中。
“真没想到你能来,送我的绣品我很喜欢,还特特跑来一趟做什么。你身子不好,我是知道的。”
田娘笑吟吟的看着她,“知道你什么没见过,那也不是什么好的,关键是我自己亲手绣的,能得你喜欢是我的荣幸啊。”拉着绣娘的手,“姐姐的大日子,我怎么敢不来。除非我病的爬不起来。虽然不是整数,可二十五岁了,这寿酒也是喝得的。”
“前个我去看你,还病的七倒八歪的,怎么今天就跟喝了鹿血一样,这么jīng神了。”林夫人绕着田娘转了一圈看,然后不怀好意的摸了田娘的脖子,小声说道,“这块可是红了,一看就是国公爷照顾的好,田妹子,你是个有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