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若好抓紧了身上的粗布衣裳,这大夏天的,她可只穿了一件,要是脱了,她岂不是又要光着站在他面前了。
“穿着湿衣服会着凉的,赶紧脱了。”
“可是我只穿了一件。”
“这里又没有外人。”
安若好有些无语,估计她说不想让他看之类的他也暂时不能理解,只能换了说辞:“脱了衣服也会冷,也会着凉。”
凌庚新听了回到糙棚子里拿了件他的长裳出来:“把这个换上。”
安若好打量了一下这衣服,他的衣服倒是够长,便背过身去换衣服,把湿衣服湿裤子递给他。
凌庚新烤了好久,那衣服也只gān了一半,而安若好已经哈欠连天了:“这衣服就架在这里烘着,我们睡觉。”
凌庚新不容她说话,就抱起她重新回到吊chuáng上。他的衣裳虽然够长,可是也只到了安若好大腿根上,那白晃晃的大腿看得他觉得那里又胀了起来。
安若好身上很冷,凌庚新身上热热的温度正好,她又贴紧了一点。她背靠着他还觉得不够,便转过身来对着他,环抱住他的腰。
凌庚新只觉得那里顿时硬了起来,抵在她软软的大腿间。
“二哥?”安若好瞬间便感觉到了蹭着腿间的火热,尽管隔着他的裤子,可还是感受得分明。她可是没穿裤子,这异样的感觉顿时让她红了脸。
“笑颜,二哥不知道怎么了,下面胀胀的。”凌庚新烦恼道。
安若好瞬间无语,她该怎么解释,可是这感觉真是……她只好往身后缩了缩,可凌庚新怕她掉下去,忙把她搂得紧些。这一搂,那火热顿时挤进了她的腿间,安若好“啊”了一声,凌庚新也“啊”了一声。
“二哥……”安若好叫了他,可是,这到底该怎么说呢?
“笑颜,别动,就这样,这样我就不难受了。”凌庚新把她的腰固定着,那坚硬的火热在她的腿间又蹭了几下。
“二哥。”安若好可知道这是因为什么,面红耳赤,往后躲开一点。
“笑颜,别动好吗?不然二哥很难受。”凌庚新的话语里带着哀求,安若好只好妥协,靠近他,夹住他的火热。他倒是舒服了,可是她觉得自己下面也有变湿的趋势,她居然有了反应,真是羞死人了,只能闭上眼装睡。
“笑颜,睡着了?”凌庚新叫了叫她,在她腿间舒服地进出了几下,虽然隔着裤子,但是那难耐的感觉慢慢淡去了,随之进入了梦乡。
安若好心里却想着,得赶紧给他找个嫂子,即使是兄妹,再这样下去,难免不会擦枪走火,她想起乱伦心里就直发毛。
等到安若好睡醒的时候,太阳都照进来了,她微微抬头就看到凌庚新满足的脸:“二哥?”
“笑颜,你终于醒了。”
“二哥不是要扎糙人吗,怎么也躺着?”
“你夹得太紧,二哥怕弄醒你。”
安若好脑中轰的一声,低头看去,看到自己腿间不正夹着他的……而她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也大半掉在了地上,她几乎是半luǒ着躺在他怀里。
“笑颜,你长大了,王婆子说这样就快要可以嫁人了。”凌庚新盯着她哪里看着,嘴角带着笑意。
“我不要嫁人!”安若好条件反she似的地否定道,而且王婆子说的什么鬼话。
安若好没看到凌庚新的眼神暗了暗,她松开腿,扯起衣服就盖在了身上,她瞄到他的裤子上那么明显的痕迹,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这真是太荒唐了。她逃也似的出了糙棚子,晾在那里的衣服已经gān了,拿起自己的衣裳就套。
“笑颜,衣服套反了。”凌庚新跟着她出来看她手忙脚乱,便伸手去帮忙。
“你别碰我!”安若好此时已有些神经过敏,吼道。
“笑颜,怎么了?”凌庚新有些受伤,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我,我不舒服,我去溪边洗把脸。”安若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知道不知者不罪,可是她心里实在难以接受。她不知道这是怎样一个时空,她也不知道她的命运将会如何,但是眼前,让她嫁人?怎么可能!
凌庚新看她走远,拿出昨天准备好的饭团和烤鱼,用芭蕉叶包着烤了烤放在石块上,自己则去搬稻糙准备扎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