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很久,她只觉得似乎离舜水村越来越远了,又沿着原路往回走。肚子饿着让她觉得浑身无力,
她忽而看到前面有棵梨树,上面难得还挂着几个梨子。她脱了布鞋,忍着脚底那痒痒的感觉慢慢攀援上去。
“再近一点,就差一点了,就差五厘米了,四厘米,三厘米……”安若好自己给自己鼓着劲。
“咔擦。”梨子没摘到,她脚底下的树枝却断了,幸好她动作快紧紧地抱住了树gān,她就那么挂在上面,吓得不知所措地哭起来。这一刻,她才知道有凌庚新在身边的好。
“呜呜……”可是在这jī不拉屎的地方,连个人也没有。梨子已经摘不到了,她哭了一阵也只能小心翼翼地沿着树gān滑下去。
一落地,她便觉得脚底下一疼,抬起脚底板,已经被尖石扎得流血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倒霉起来真的是喝水都能塞着牙fèng。
“呼呼。”那野猪张着獠牙大嘴盯着她,弓着背,似乎准备随时攻击她。她可是听凌庚新说过,这山上的野猪凶狠得很,他也是要花费很大的气力才能捕到一只。
“你别过来。”安若好脚底痛着躲不开,只能拾起脚边的石头朝野猪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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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走甜蜜圆满风不动摇,握拳!
盘起的长发散开,露出姣好的面容;长裳滑落,露出光滑的肌肤。那微微挑起的眼角,带了女人的妩媚,可衬着那眼神又显出一股英气;那包住的耸起,掩盖不了地表明了一个事实。
才冠京华的捕神大人安逸然居然是个女人!
凌知隐眼神顿时亮起,看着那越露越多的雪白不禁呼吸急促,一时竟忘记了敛去气息。
安逸然刚要入水,便听到头顶上一个不寻常的气息,伸手掀过浴桶边的白布就朝上面掠去。
“嘭!”凌知隐正要躲闪,却不料被一旁的横梁给挡了一下,当下也只能跳下梁来。
“何方小贼,竟敢闯我府邸!”安逸然此时已经重新披上了黑色外裳,眼神yīn戾看着被她堵在墙角的黑衣人。
凌知隐忙抱了拳卑微地解释道:“我那帮朋友说我若是敢闯捕神大人府,便免了我的赌债,是以不顾xing命闯府。多有冒犯,还请捕神大人海涵!”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安逸然才不相信他这鬼话,最关键的是他势必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
凌知隐看她袖子手腕微动,对他已经动了杀机,弓起背暗暗防备着:“小的什么也没看到。”
“你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就把这秘密说与阎王听吧!”安逸然见他眼神闪烁,便知道有假,已经运掌劈去,掌风过处,掀落一片茶盏。
“女人,你还真是心狠啊,难怪能够两年时间就当上我朝捕神。”凌知隐也不yù再假装,提起内力,嘴角一勾,“不就是看了你的身体么,我自当以身相许。”
安逸然看他换成了油嘴滑舌的腔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下手更狠。
“大人,发生何事?”门外已经聚集了一批的手下,但是不便直接闯入,为首的齐斐扬高声问道。
“无事,只是个不自量力的闯府小贼!”安逸然不yù他人知道,高声答道。只是这一答话,便让凌知隐瞅准了间隙,已经破了屋顶,飞身而出。
“小贼,往哪里跑!”安逸然也飞身跟出。
“大人!”
“你们查看一下府里可缺了什么,区区小贼,我能对付!”安逸然绝对不能让这一gān手下不小心知道了她的秘密,生生阻住了要跟上的众人。却因为这一瞬间的落后,那小贼便已失去了踪影。
她站在这屋顶上,看着夜色,听着耳边的风声: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小贼,那身功夫,太奇特,还有那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江湖上曾盛极一时的西域飞láng。可是那眼睛又不似是西域来客,他到底是谁?他闯她的神捕府到底有何目的?
她忽而听到屋顶下面传来阵阵yín靡之声,一个女人的□越来越大声,夹杂着男人粗野的气息。
可是,过了一会儿,下面便传来一阵破窗声,随之是一声惨叫。再然后,便传来了女人尖厉的叫喊:“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