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耳坠真漂亮,可惜我戴不了。”
“笑颜,没有耳dòng。”凌庚新这才觉出问题来。
“额。”安若好捂住耳朵,他该不会要给她穿个dòng吧,这古代没有无痛穿耳,要一点点地用针来钻,会痛死的!
“笑颜,先吃饭,吃完饭二哥给你穿耳dòng。”凌庚新拉她坐下吃饭。
安若好讷讷地扒了一会儿饭:“二哥,穿耳dòng很痛。”
“二哥会轻一点。”凌庚新笑。
“轻一点还是痛。”安若好撅起嘴巴。
“笑颜,这是二哥送你的定qíng信物,难道你想一直收着压箱底吗?还是不喜欢?”凌庚新做出失望的样子来。
“不是的,二哥。”安若好看他这样就慌了,“我,我只是怕痛。”
“二哥会轻点。”
安若好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只好点了点头。
吃晚饭,凌庚新就拿来了两根针,几颗绿豆,还有茶叶梗。凌庚新把银针放火上烤着,一边拿绿豆在耳垂前后滚动挤压,慢慢加力,直到最后安若好的耳朵都麻得没有知觉了,他拿起银针刺啦一下穿了过去。
“二哥,穿好了吗?”安若好只觉得耳朵那里火热,麻木了。
“二哥忘了穿线。”凌庚新尴尬道。
“二哥!”安若好的手虚舞了一下可又无处着力,她快要抓狂了,这该死的耳dòng。
凌庚新讪笑着就着她的耳朵穿了线,然后才把银针穿过去,安若好看着镜子里的她,耳朵上挂着两条红绳,虽然看着很怪异,但是好歹是穿好了。
“流血了。”凌庚新心疼道。
“针扎的,肯定得流血啊。”安若好想伸手去捂耳朵,却被凌庚新拉住了手。
“别碰。”凌庚新握住她的手,看了她的耳朵一会儿,径直吻了上去。
“二哥?”
“二哥给你止血。”凌庚新舔着她的耳垂,用唾液给她消毒止血。
安若好看着镜子里暧昧的姿势,脸烧得通红,过了一会儿,耳朵上麻木的感觉散去,凌庚新舔舐过后的濡湿感却更加明晰。
“止住了。”凌庚新看了一会儿,往耳dòng里穿了茶叶梗。
“二哥,为什么要放茶叶梗啊?”
“茶叶梗有清凉去热的作用,耳朵不会化脓。”
“哦。”安若好只觉得耳朵虽然红得像要滴下血来,可是却不痛。
“扑哧。”凌庚新看着她的耳朵却忍不住笑了。
“你还笑,你还笑……”安若好恼得直挠他痒痒。
“笑颜,别挠了别挠了。”凌庚新一边躲着一边告饶。
“嘭!”两个人玩闹着不小心双双摔在了chuáng上,安若好正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凌庚新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已经开始一点一点地准备大婚~\(≧▽≦)/~啦啦啦,再加上每天一点jq,喝喝ròu汤,某安高兴地转圈啦,跳舞,撒花~~~~~~~~~~~~~
今儿个看到作收又涨了6个,真开心,谢谢愿意收养,包容某安的亲亲,mua~~~~~~~~~~~~~~~~
☆、36huáng书
“二哥。”安若好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不用想也知道他想gān什么,但这大冷的天,她可是一点兴致也没有。
“笑颜,我想了好几个晚上了。”
“二哥,我教你认字吧。”安若好想着这大冬天的也不能出去到处乱逛,还是要找点事qíng做。
凌庚新一听认字,眼睛就亮起来了,点头。
“原来我在你心里还没认字重要。”安若好一撅嘴。
凌庚新看她这样,完全不知所措,明明是她不让他碰的,现在却又怪他,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
“行了,我跟你开玩笑呢。”安若好趁他发呆,忙从他身下抽出,跑到阁楼里拿了本诗集。
“要读书怎么还躺在chuáng上?”安若好拍打了一下他的胸脯,还装挺尸。
“笑颜,外面冷,不如我们就在chuáng上教吧。”凌庚新眼中jīng光一闪。
安若好看了看,确实有点冷:“早上这天还好好的,怎么就下起这么大的雪来?”
“笑颜,融雪的时候更冷,我们就窝在被子里认字不是很好嘛。”凌庚新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将安若好扯下,下一刻,安若好已经摔在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