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一只妖娆的手也无声的顺着自己的颈子往下滑到无比傲人的丰满前,一片灿烂chūn光覆盖着暧昧的点点红痕,刺激无比。
云烟只觉脑海中一个炸裂,足下终能一动却像一脚踏空,轰然摔落到万丈地狱去……
胤禛只听云烟在梦中呜咽着,不知是梦到了什么,不断呜咽着唤相公相公,却还意识不清。胤禛探手摸她脸颊又湿了,感受到她浓烈的伤心和酸涩。就忙低唤她名字轻吻她脸,把她缠绕的更紧,不断的应:
“不哭……相公在……怎么了,什么都跟相公说”
云烟猛然一下睁开眼睛,半梦半醒的一下大力死死抱住胤禛的身躯,泪如泉涌,浑身都在打颤,哭得断断续续语意混乱的抽噎道:
“相公……相公……你跟别人那样……是不是好喜欢……”
她的语序颠倒混乱,却问的直白。是好喜欢和别人那样,和别人那样感觉好喜欢,还是好喜欢别人?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问的是什么,或许几种意思都有,这么多年来从来没问过。
胤禛仿佛心间一噎,怔怔得说不出话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名感受就涌上来,带着疼蔓延到四肢百骸去。复杂的脸色瞬息万变的掩盖在黑夜里,无法辨认。
云烟紧紧抓着他身前的衣襟,心里,脑海里全是梦里残留的qíng绪。酸、涩、惊、怒、痛……剧烈的、恐惧的、痛不yù生的,将多年来所有深埋在两人间这种无法触碰的痛楚一齐拖曳出来,排山倒海。
胤禛深吸一口气,轻轻把她提抱到枕上紧紧搂着,拨开她脸上粘连着泪水的长发,五指紧紧托着她脸颊低哑道:“不……”
云烟泪眼迷蒙的睁开眼看他,泪从眼角滑落下去,只能看到黑暗里他宝石般的黑眸。她毫无血色的唇啜喏着,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嗯?”
胤禛点点头,又想起是在黑暗里怕是看不到。“嗯,不是那样……”
他牢牢的搂着她后腰靠在枕间,右手指做梳轻柔的捋齐她脑后全部青丝披好在腰后。缓缓开口:
“虽然这解释起来很困难……但我想该试着告诉你,说给你听。”
“从前,在我刚刚长大的时候,已经被分予了两个侍妾,就是宋氏和李氏。没两年,被赐了纳娶嫡福晋纳拉氏。chuáng第间事对于少年来说,更是一种身体的萌动。当然,还有皇家诞育子嗣的责任。”
胤禛的声音很轻,又低哑。云烟安静的待在他怀里搂着他身侧,静静的听着。两人的目光不时的jiāo汇,带着让人宁静的力量,心更加沉淀下来。
“后来渐渐大了,封了多罗贝勒才出宫来开牙建府。”说到此处,两人不约而同的将对方搂的更紧一点,目光碰在一起,脸上或许没笑,眼睛里却有一种柔软的qíng绪。
“你从前也知道的,我并不那样热衷此事,我更多的jīng力和心思都并不在这里。越来越多的女人被赐予下来,很多时候,身体的需要和子嗣的责任,漂亮乖顺的会多宠几次,其他也都会均沾,并不能说上很喜欢,或不喜欢。”
他顿了顿,动了动睫毛,声音有些飘渺。
“偶尔有兴致的时候,府内府外也会有一些随遇的,新鲜的或美丽的,有趣无趣,不过如此,大多转眼即忘罢。”
寂静夜里的低语,显得格外静谧又悠远。坦诚的带着一种陌生的美感,像知己,又像亲人。
云烟抬手轻轻抚摸他硬挺光滑的脸颊,将脸颊静静依偎在他胸前。胤禛抬手覆住她在自己面上的手,轻轻摩挲着移到嘴角,轻吻她掌心缓缓的开口:
“我的云烟,你不是她们。我从未对你说起过这些,但相信你一定感受得到。从前的一切,有多么理所应当。你不知男子无心时,再美也是一时之快。从你陪着我后,这一切的理所当然都渐渐都变得不同。那种感觉……不是言语能说明白”他似乎呼出一口气来。
“这么多年了,你不是男子,便不懂男子有心时是如何感受。你忘了吗?那些夜归时我们紧紧拥抱着进门的夜晚,那种痛是属于我们共有的。而在我们终于成亲后,我的心境更是完全不同。你该一清二楚,你相公想要的只有你,不论是心,还是身体。你,是我的命。”
胤禛的亲吻落在她眉心,大拇指轻柔的摩挲她的眼角,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