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世祯,你停下,我不要了……”沈青珞嚎哭起来,她受不了了。
“要的,你要的……青珞,好湿……好湿……你丢了好几次了。”裘世祯嘶声喊着,激动地不断刺激着沈青珞的身体。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沈青珞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花瓣在一阵阵颤抖吸缩,那粉嫩的花蕊勾得裘世祯从心到肺麻麻痒痒,他的目光滑过细软蜷曲的毛发,淡粉的沟壑,两条雪-白的腿……只觉腹部的那团火,燃烧得更加猛烈,胯-间的东西更硬更胀了。
“青珞……你说,如果让它进去,你和我是什么感觉?”
“裘世祯……你说了不进去的。”沈青珞泪如雨下,带着颤音哀求道。
“没要进去,只是想着……进去是什么感觉。”裘世祯喘得拉风箱般:“青珞,我只是想像下让它进去了是什么感觉……我还没尝试过那种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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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屏闲展
狭窄低矮的柴房里两条人影纠缠翻滚,后园门口,秦明智在寒风里守着,李氏给丈夫送了披风过来,小声道:“这真真怪事,按理说,爷再是宠着爱着沈青珞,也不能对锦姨娘肚里的孩子问都不问一声,回府就直奔柴房来。”
秦明智笑了笑,道:“咱爷左xing,啥也别想,只管按他的意思就好,这回咱俩机警,爷刚才夸我呢。有件事跟你说,爷刚说了,沈管事就是裘府里的主母,只等退了萧家的亲事就成亲,让咱俩好生照应着,只暂时别让其他人知晓。”
李氏怔了怔,道:“倒真看不出,不过,沈青珞当咱家的主母,比萧家那位,可是qiáng了不是一点半点。”
“那是。”秦明智点头:“至少,只要勤勉办事,日子不会难过。”
“亏得她进府这些日子,我对她关照有加,没有刻薄过她。”李氏庆幸,又道:“爷倒真是不计较,沈青珞的出身……”
“沈管事的出身,也不算很差。”秦明智笑道:“前些时爷掘地三尺要找的那位沈家大小姐,就是咱们这位沈管事。”
李氏“啊”了一声,夫妻两个又议论了一番,秦明智对李氏道:“这进去一个时辰了,估摸着要出来了,你去,吩咐准备了丰盛的饭菜,送到蓼风轩去。”
“不在正厅开席?”李氏迟疑着问道。
秦明智抚了抚山羊胡,道:“爷今晚最想做的,应该是与沈管事jiāo杯把盏,照我吩咐的去办错不了。”
“jiāo杯把盏?不是说暂不给人知道么?”李氏说了一半,突然停下,捂着嘴看秦明智,秦明智会意地点了点头。启口无声地说出两个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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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里一番亲热,裘世祯与沈青珞均是衣裳湿透,离了柴房后,裘世祯先去给沈青珞烧热水,烧好水后也忙回自己房间洗漱。
裘世祯洗得香喷喷后,果如秦明智所料,把饭菜端到沈青珞这边一起吃。
海棠花式填金盘里装着碧绿的茼芛,五彩泥金大碗盛着rǔ白色的浓香扑鼻的鱼汤,官窑脱胎填白小碟摆着藕粉桂糖糕,松木疏格船型托里码着松瓤鹅油卷……裘世祯一样一样往坑桌上摆。
“这么些,哪吃得完,不用再端过来了。”沈青珞笑着摆手。
“多就多些,每样你都尝尝,吃完了我再收拾就是。”裘世祯不以为然道。
一张小坑桌还不够地儿摆,裘世祯把他房中的坑桌也拿过来了,满满当当摆了两张坑桌。
“来,这是青梅酿,甜甜的,不烈,你尝尝。”
裘世祯给沈青珞倒酒夹菜舀汤,两人慢饮细嚼,浅酌闲谈,分外緾绵。
沈青珞问起济州等地qíng况,得知真的下了大雪,不觉又是忧又是喜。裘世祯不满地道:“你只知关心晏宁,也不问我一路平安否。”
沈青珞抬眼么了他一眼,把手里的酒杯递到裘世祯唇边,低笑道:“爷,青珞给你赔罪,原谅则个。”
裘世祯乐了,张嘴就着沈青珞的手喝光杯里的酒,又把自己的杯送到沈青珞唇边,乐呵呵道:“爷大人有大量,原谅你,爷也给你赔罪,这几日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