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伦岱和瓜尔佳氏对于女儿这一明显的败家行为,给予了行动上的支持,特别的鄂伦岱,在随后的一个月里,陆陆续续的给女儿买了无数盆牡丹装点小院。牡丹虽然不太娇贵,可也不是那么好养活的。为了不让自己挖来的牡丹死了,她又不得偷偷的赶工,做了好几个荷包换到了可以养护植物的糙木jīng华,每天偷偷的放到水里浇花。
为了使自己的秘密不会发现,芷萱每天早上起来,都坚持自己浇花,决不假手他人。换到的药水,她到是给胤禛用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眼睛的问题才骑she不好,还是本身就在这方面没啥天赋。芷萱很肯定老四的眼睛现在百分之百的二点零,可他就是she不住靶子,她有什么办法。
对于这种结果,她也只能长叹一声,“雍正皇帝骑she不佳的借口,真不是她有意破坏的。”
☆、第三十五章
康熙二十七年的夏天依然如往年一般炎热,北京城位于内灯市口的佟府书房内清凉如chūn。可惜这么夏日里如此好的学习环境,却被两个长像非常相似的男人给破坏得gāngān净净。
“孽子,你说你又做了什么!”当爹的那个拍着桌子大吼。
为人子的那个耸了耸肩,半点都没把他爹的怒吼放在心中,他坐在大模大样的坐在椅子上,用小指抠着耳朵,还有闲心拿到眼前,chuī上一chuī。
“阿玛,不是我说您,一把年纪了就该知道休身养xing。”鄂伦岱翘起二郎腿,“瞧瞧您,瞧瞧您,还是这么bào跳出雷的,当心芷萱那丫头看见又该念叨我了。”
提到孙女,佟国纲一愣,火气下降不少。也不知道那小丫头跟谁学的,以前他和面前的不肖子吵架的时候,小丫头动用bào力的时候比较多。不大点的一个小人,跟在他们后面摔东西,还敢爬到桌子上站关,叉腰训他们父子两。不说别的,就看她用那圆滚滚的大阿福似的娃娃样,硬是装出小大人的模样训人,就够好笑的了,让他们天大的火气也只能化成了笑意。
后来自那丫头六岁之后,儿媳妇管教得严格了,再者他那外甥皇帝亲自下旨,把孙女指给了四阿哥做嫡福晋。为了让她具备皇子福晋的一切优良品质,不光儿媳妇要求的更严了,他那在宫内当皇贵妃的侄女,也亲自先了宫内的嬷嬷入府教导她。
现在好了,学习成果很喜人,可她也不知道和谁学来毛病,一见他生气发火,或者是他阿玛又跟他吵嘴,就会化身老妈子,跟在两人身后啐啐念,每次不念足一到两个时辰决不会罢休。原本做为长辈,他们到可以让她闭嘴。可那丫头自从太皇太后的丧礼过后,又多了一个手段,一不让她说话,就开始掉眼泪。他好怀疑,她的眼泪肿么那么方便,说来就来。老人家,你家那位姑娘把好好的水系修真功法都当时全自动的储水库了。
鄂伦岱见提到女儿,老头的火气下降不少,连嗓门都低了下来,不由得眯着眼睛笑了。“阿玛,大夏天的,你中午多睡一会儿,别想着天天找我麻烦。”
鄂伦岱的话刚说完,佟国纲的火气又窜了起来,他顺手抄起桌上的笔洗就往儿子头上砸去,“你个逆子,你天天在外面喝酒打架的就算,看在打的都是别人的份上,老子也不和你记较。你说,这回你为什么揍隆科多!”佟国维想到自己弟弟带着被儿子打黑了一只眼的侄子找自己评理时说的话,心里就憋气。靠老子还没死呢,你小子就开始窝里斗,欺负堂兄弟了。要是老子死了,佟家还定被你搅成什么样呢。再怎说,西府里也出了个皇贵妃和庶妃,咋说都得给弟弟两分面子。
鄂伦岱看他爹bào跳出雷的模样半点惊慌都没有,见佟国纲拿笔洗砸他,也只不过是歪了歪头,就躲了过去。他刚要开口调戏他爹一下,年纪大了,老眼昏花,连准头都找不准了。谁知听佟国纲提到隆科多,鄂伦岱的火也上来了,他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窜了起来,“他还敢找你告状,打得轻了。”
“老子揍你揍得轻!”佟国纲见他死不悔改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随手往桌上一摸,才发现平时用来打儿子的棍子居然没在。噗,忘了,上次在小孙女的眼泪下,已经被当柴火给烧了。
佟国纲在屋子里乱转,打算临时找件趁手的东西,好揍他儿子一顿出出气。
那边,早在佟国纲跳着脚骂儿子的时候,就有下人一溜小跑的去请自家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