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有什么隐qíng,难不成我女儿还倒贴上去,主动匈引这个没品没名的庶子不成?”白流清冷笑一声,亲在傅畴脖子上的剑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看着争吵不休的几人,云霓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现在只担心九殿下的病,而这些人,却为这样那样的事纠缠不己。
“都别吵了,现在给九殿下冲喜才是第一要事,你们还是想想这事吧。”云霓终于忍不住,朝宁瑶公主吼了起来。
宁瑶公主见女儿吼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拨高音调,cha腰道:“你在怨我?要不是你死活要嫁九殿下,我会来这里受这种气?也不知道翼王你怎么教的女儿,个个都这般不要脸,那白芯柔还是第一美人,竟然在青楼与人私通,现在又来个白芯画,翼王,你究竟是怎么教女儿的,怎么个个都与男人有染?”
“你!宁瑶公主,你说话注意点,本王怎么教女儿与你何gān?这明摆着是傅畴欺负了我女儿,你还说我女儿勾引他?这小子平时作风就不好,你别为了袒护白己侄儿,置我女儿的名节于不顾。”白流清同样不甘示弱,反讥回去,不过,影响力还是没宁瑶公主的大。
宁瑶公主冷笑一声,不屑的道:“上欢本公主的画像落在王府,之前都没找到,后边本公主朝姜侧妃施压,立马就找着了,这不是有人成心拿的还是什么?别以为本公主什么都不知道,有时候是为了给你冀王留点面子而己。”
这时候,一直不说话的姜侧妃为了彰显白府主母的地位,指着宁瑶公主对骂起来,“你宁瑶公主又是个什么东西,领着人在白府大呼小叫的,你这侄儿人人都知道是个垃圾货色,你还想把他介绍给我家的郡主,你成的是什么心?想高攀我家,没门,他如今轻薄了我家女儿,我要拉他上金銮殿,让皇上诛他九族。”
宁瑶公主别过脸,朗声道:“妇人之见,你以为金銮殿是你想上就能上的?”
“怎么,我想上就上,你敢把我怎么着!”姜侧妃粗鲁的挽了挽袖子,看得白芯蕊一大惊,难不成,今天的骂战要升级为近身ròu搏战?
“我敢把你怎么着?我敢打你!”宁瑶公主咬牙切齿的走到姜侧妃面前,咻也扬起巴掌,硄当一耳光给姜侧妃刮了过去,姜侧妃哪是受过如此侮rǔ的人,当即不甘示弱的扬起巴掌,啪的一巴掌反打回去。
两人一人一巴掌,打完后皆准备再进行新一轮的攻击,看得云霓郡主直跺脚。
云霓焦急的看着这混乱的场面,难受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在边上道:“你们别吵了,别打了,给九殿下冲喜才是最重要的,是他的命重要,还是你们这口气重要?”
可她的声音早被两个大女人的骂声掩盖住,同时,一向冷静的白流清也加入骂战,与刘公公你损一句我损一句的,宁庶妃则抱住白芯画,狠狠的剜着“负心汉”扮演着傅畴。
傅畴跪在地上,差点没被口水给淹死。这个时候,他是更加的怀念从前那单纯美好的日子,他现在只想这事快点过去,他再也不要来白府了。
宁瑶公主雨姜侧妃虽然被众人拦着,不过两人仍旧你一拳我一拳的,不知道怎么的,宁瑶公主看见头上横梁上垂下来的大幅白绸,灵机一动,双手拽着白绸,足尖一点,身子往上一起,就借着白绸的力将自己dàng了出去。
在dàng出去的时候,她使劲伸腿,一脚朝姜侧妃蹬了过去,这一脚十分给力,蹬得姜侧妃往后一仰,当她看到宁瑶公主借助的道具是房梁上垂下来的绸缎时,也迅速拽紧自己上方的绸缎,一个使劲dàng秋千般dàng了过去,猛地给宁瑶公主一脚。
白芯蕊看着这戏剧的场面,眼睛瞪得老大,而柳公公则充当裁判的角色,在中间拦着两人,不让她俩继续打下去。
有了绳缎这么qiáng劲有力的武器,两个女人同时拽住,同时向前蹬去,就在双方恨意渐浓,准备置对方于死地之时,只听砰的一声,四只腿同时蹬在无辜的裁制柳公公身上,这下子,两人顿时傻了眼,忙停止动作,去扶地上惹不得的大爷。
云霓这个急得眼泪直流,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没有武功阻止这混乱的
场面,只得求救似的看向那些会武功的侍卫。
正在云霓心急之时,突然,身侧的白芯蕊一个凌厉跃步上前,手中已然多了几个绸缎,她冷地一放手,那白绸便如蜿蜒的蛇一般缠到互打的众人身上,然后,她再用力一扯,将众人裹得死死的白绸被她轻易的拽了回来。